货物全丢

林非乐:那我要好好攒起来,给外公买一个暖炉,这样冬天他就不冷了!

乐乐蹦蹦跳跳的,激动地大喊。

谢笺屿在一旁安静而宠溺地看着。

心想,要是我的平平和安安长这么大,会不会也这么懂事和乖巧……

肯定会吧!但因为他,罪孽深重让他们夭折了……

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他要好好做善事赎罪……

晚饭前,谢笺屿又去了刘招娣那里一趟,把剩下的丝制品都拿回来了,因为信任,她还愿意等他尾款结清再给钱。

可是到了第二天,谢笺屿起床,却发现原本放东西的包袱,现在空空如也?

昨晚下了场雨,屋里地上一地凌乱的泥脚印。

明显是有人入室盗窃!

这时林保国也睡眼惺忪地过来敲门,他要来帮忙把谢笺屿和乐乐送到目的地,因为东西比较多,他担心他们拿不了。

可是门是虚掩着,不用敲就打开了。门缝里,谢笺屿坐床上低头沉思。

门越开越大,他这才看清,原本他亲自放在桌子上的包袱和竹篮,都消失不见了!

难道他起晚了,小谢已经把东西送过去了吗?

林保国:小谢,你什么时候把东西送给张姐了?

凌澌(谢笺屿,总受):。。。

谢笺屿一阵语塞,垂眸想了想,最终决定说出那个实情:

凌澌(谢笺屿,总受):昨晚有人入室盗窃,东西都没了。

林保国震惊地瞪大双眼:

林保国:那我们怎么交差?张姐不是说上午十点,在福源酒楼等着吗?

林保国:最重要的是,我们哪来的钱赔刘妹子?

林保国急得一头乱麻,他这几年靠着到处帮人开荒种地,也没赚多少钱,也不知道够不够还刘招娣的。

实在不行去银行拿出存款!

先帮小谢把眼前的关过去吧!他也不能坐视不管……

谢笺屿看他那么紧张,好心缓和气氛,笑着说:

凌澌(谢笺屿,总受):林大伯,您不必太过紧张,您先跟我说说,咱们村子附近有谁有过小偷小摸的行径吗?

林保国心中愁云惨淡,面上叹了口气,知道急没用,坐在板凳上边冷静,边细想。

林保国:你要说小偷小摸的,好像还真有一个。

谢笺屿闻言眯了眯眼睛,点点头,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林保国:就我们村东头有一郑家,祖上是做挖坟盗墓这种缺德事的,近几年村长抓得紧,不干了,但是他家周边邻居经常反映丢东西丢钱,就他家不仅没事,生活还蒸蒸日上。

说到这里,谢笺屿心里就已经大致清楚了。

说不定这次,还是那个郑家搞鬼。

毕竟他帮刘招娣赚到钱,这件事在村里传得沸沸扬扬,昨天他回来就有人阴阳怪气,更别说本就有偷摸前科的人眼红干出这种事,根本不奇怪!

眼珠流转间,谢笺屿有了一个好主意。

林保国:哎?小谢,你这么早下床干什么?

凌澌(谢笺屿,总受):当然是消息没传出去前,问刘姐再要一批东西,把事情压下去。

他敢信,天亮之前,所有人都会知道他把刘招娣的货物弄丢了。

现在得先把东西给张姐送过去,把麻烦降到最低。

简单洗漱完,谢笺屿就去敲刘招娣的门。

彼时妇人还睡眼惺忪,完全不知道谢笺屿来干什么。

简单说明,货物还不够,再拿一些后。女人没作他想。

这次她为了多赚点钱,把压箱底的蚕丝婚服都拿出来了。

刘招娣:小谢啊,我是相信你,所以不要让我失望哦!

凌澌(谢笺屿,总受):刘姐姐您就放心吧!

等到天亮,丢东西的事情传开,刘招娣担忧地上门时,谢笺屿他们早就已经往小镇上走了。

张乔丽九点就已经在福源酒楼门前等了,看到牛车把谢笺屿和乐乐,还有一个陌生老男人拉来时,她可激动了。

昨晚她回去,老公还说她被骗了,今天小谢肯定卷钱跑了,看,明明不来了嘛!

凌澌(谢笺屿,总受):张姐姐,我们把东西拿来了,进去聊?

张乔丽:好的好的~

林保国付完车钱,四人一起进了福源的二楼包厢。

半小时后,四人都开心地出来。

张乔丽眉飞色舞的,手中摩挲着布包里的红色古风婚服爱不释手。

张乔丽:小谢啊,我女儿就喜欢这些东西,还跟我说以后结婚要凤冠霞帔,这件就非常适合做婚服,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凌澌(谢笺屿,总受):张姐你太客气了,我们以后肯定会有很多合作的,因为我姐姐家就是做这个的~

张乔丽:那你下次可以带她来吗?我们可以认识认识哦~

谢笺屿轻笑。

凌澌(谢笺屿,总受):会的。

在这几天的相处中,谢笺屿发现张乔丽家里有一家设计公司,专门传承和制作这种古遗文化载体的物品。刘招娣和她一定会有合作。

等他决定离开这里了,就介绍她们认识。

张乔丽走后,谢笺屿又带着林保国和乐乐返回二楼包厢。

细数手中的票子,6800块,而且只是这次的钱,凭他的三存不烂之舌,抬高了这么多,足以把今早和昨晚的东西,余款结清了。

换一句话说,丢的东西全算在他头上了,即使找回来卖出去,也都是他的净利润。

他终于能放松一下,不用担心刘姐跟他兴师问罪了!

留出要给刘招娣的4000,剩下的钱,谢笺屿留下两张,剩下的都递给林保国。

林保国受宠若惊,从来没想过钱来得那么容易,小谢几句话,就把他半年赚的钱拿到手了。

一直推脱拒绝。

林保国:我不能要,小谢,这是你自己凭本事挣的。。。

谢笺屿见执意要给不成,有些无奈,又感觉道德在受谴责。

他低头,隔着衣服摸自己隐约有点弧度的腹部,声音真诚又带着感激:

凌澌(谢笺屿,总受):如果不是林大伯你,我们父子早就……所以我帮助您是应该的。

谁救了他的孩子,就是他一辈子的恩人。只是几千块钱罢了。

更别说他不能下床那半个月,都是林大伯在照顾他……

如果他帮助别人,他的孩子能越来越好的话,他非常愿意!

林保国:那我帮你收着,留着给肚子里的娃娃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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