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加害人不成遭反噬

半夜,谢笺屿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原因是肚子里的崽崽太闹腾了,一直胎动频繁。在胞宫里拳打脚踢的,让他一点都睡不好。

谢笺屿倦意正浓,无奈摸揉圆滚滚的腹部安抚,迷迷糊糊的嘤咛:

凌澌(谢笺屿,总受):宝宝,别闹了,爹地很困……

但是崽崽像是故意想让他睡不好一样,左勾拳,上勾拳,然后顶到谢笺屿的胃。

胃里一阵翻腾,胃酸上涌到喉间,呕吐感前所未有的强烈。他一下子没了困意,一边扶着圆隆的肚子,一边趴床边干呕起来。

凌澌(谢笺屿,总受):唔……呕咳咳……呕——

吐完他感觉自己有点饿了,身上披着一件大衣去厨房找吃的。

可是在路过大门的时候,却听到外面有鬼鬼祟祟的声音。

“怎么样?快点啊!要你们一个个有什么用?”

“是是是……公子。”

然后就见一把刀从门缝伸进来,谢笺屿吓了一跳,赶忙往后退。透过门缝外面的灯光,他看到那刀在刮动门栓,照那架势,门栓很快就会被弄开。

凌澌(谢笺屿,总受):宝宝,原来你不是调皮,是有预感,在提醒爹地。

谢笺屿后知后觉,爱怜地抚了抚肚子,然后拿过门旁的工具,抵在门栓两侧。

外面用小刀刮门栓的保镖顿时寸步难行。

“公子,好像卡住了,动不了……”

“要你有什么用?!”

很小声但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

谢笺屿感觉是孟加在外面,林大伯今天下午回来,告诉他,他很轻易就放过了他和林大哥,原来是想半夜偷偷过来!

如果不是宝宝有预感帮了他,他今晚还不知道会有多惨!

门外很快又没有了声音,就在谢笺屿以为孟加暂时放过他,回去了的时候。

他偶然瞥见从门缝里伸进来的迷香,外面的人正卖力地吹着,谢笺屿离得近,顿时觉得头晕目眩,倦意袭来,但他使劲掐大腿,让自己保持清醒。

还拿住手帕掩住口鼻。

看着这源源不断往屋里吹的迷烟,谢笺屿勾唇,伸出手堵住了烟口,还把屋里的烟往外吹。

门外的孟加:嗯?什么味道?

闻一闻,头晕眼花,登时就晕睡过去。

迷香将外面的人药倒一大片,只有离得远的能稍稍保持清醒。

剩余的保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怎么办?公子晕倒了。。。

还是先回去吧!没有公子的命令他们不敢随意行事。

随着一阵人拖动死尸的身音由近到远,谢笺屿一手扶着门板,一手扶头,他刚刚多少吸入一些迷烟,但他心中窃喜,暂时安全了……

在彻底昏迷前,好像看到了林天酬的身影……

再醒来时,嘴里一阵腥苦,腹部隐隐作痛。

迷迷糊糊间,听到耳畔有声音……

村医:那个迷香是高强度的,多少对孕夫和孩子有点影响,不过最近好好补补,安胎药记得喝,就没啥事。

林天酬:好的,谢谢大叔,我送您出去。

等林天酬再回来时,谢笺屿已经差不多清醒了。

半躺在床上,腰背垫着软枕。美人双眸微阖,看着很没兴致的感觉。

林天酬:你怀孕了?还是以男儿身……?

美人点点头,声音沙哑:

凌澌(谢笺屿,总受):对,我们那边很开放的,男生孕子并不稀奇。

就比如生他的人,凌樾,就是男子。一个很美的男子……

林天酬感觉心脏酸涩,像是有人往他的心上泼硫酸。只有拿手捂着才能好受一些。

林天酬:那你的……丈,丈夫……呢?

林天酬艰难地说出那两个字,每说一次,他都会觉得心脏异常酸楚……

谢笺屿低下了头,当时任性,把傅薄洲推下了飞机,自己才有这一遭经历。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生自己气了,要不然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来?

凌澌(谢笺屿,总受):不知道……

林天酬:不知道?你是被人强迫,还是他已经不要你了……?

林天酬还以为谢笺屿是被抛弃的。

凌澌(谢笺屿,总受):不是,都不是,是我自愿的!

脑中一闪而过三个人在一起的羞耻画面,他已经刻意不去回想了,但是偶尔想到,还是会……非常羞耻。

傅薄洲和温叔叔趁他失忆,什么都不记得欺负他,两个混蛋!

凌澌(谢笺屿,总受):可能我是惹他生气了,所以他不来找我,我也……不知道他还要不要我。

林天酬点点头,撂下一句“你好好休息”,出去了。

站在院子里,林天酬抬头望天,将眼眶里如同失恋一般的泪水拼命眨干。天空白云漫漫,雪花纷飞,如同他此时无力又酸涩的心境,一眼看不到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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