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鸷
傅薄洲:干得好,回去给你加鸡腿,哦不……是加草料。
傅薄洲赞赏地摸摸小鹿,然后打开那张可怜的纸条,因为经过咀嚼和胃酸腐蚀,已经看不清什么字了,只隐约看清一个“陈”字。
傅薄洲:难道陈独又回来了?
傅薄洲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随后,他无语地扶额。
傅薄洲:陈家这是有多缺钱?一次不成又来?
再说谢笺屿昏迷间被带走。
一盆凉水泼下来,谢笺屿突然被凉醒了,这才发现自己倒在地上,周围阴森森的,还有诡异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凌澌(谢笺屿,总受):嘶……
他揉揉发疼的脑子,感觉头上黏黏糊糊的,从地上慢慢爬起来,刚站起来,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他不受控制地摔倒在地,还没反应过来,周边突然一个个亮起灯。
这才看清自己置身一个阴森的宫殿之中,周围的布置和温家的鹫宫很像。
陈鸷:你就是温鹫的儿媳?
忽然背后传来一声不怒自威的声音。
谢笺屿闻声转头,猛然对上一双如鹰隼夜叉的眼神。
他被震慑得不住后退,眼睛里满是惊慌,根本不敢正眼直视这个中年男人。
凌澌(谢笺屿,总受):我,我……算是吧……
陈鸷将谢笺屿从头到尾打量一遍,赤裸鹰鸷的眼神中带着讽视。
陈鸷:他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差了。
陈犹:但是父亲,他长得好看啊!
陈犹就不这么想,他觉得长得好看比啥都强。
他手在下巴上摩挲,油腻又猥琐的眼神在谢笺屿身上来回扫视,不同于父亲的打量,他是不怀好意地凝视。
陈鸷冷哼一声,一拳敲在大儿子肩上,伴随着清脆的骨裂声,还有陈犹凄惨的叫喊。
陈鸷:再好看也不是你的,不该你看的,管好自己,要不然,死的就是你,明白吗?!
谢笺屿被陈鸷吼地身形一颤,心中暗叹这个老男人的狠辣。陈犹一边捂着肩膀,一边白着脸疯狂点头答应。
陈犹:是是是!父亲,我知道错了……
实则眼神不善地紧盯谢笺屿。
就算是死,死前尝尝这种极品美人,死也无憾了!要不然他不是白被父亲教训了?
谢笺屿被陈独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瞥过脸不看他一眼。
很快,陈鸷一声令下,就有一群训练有素的黑衣人出现,作势控制住谢笺屿。
凌澌(谢笺屿,总受):等等,老爷爷,死前不要让我当个糊涂鬼行吗?我还不知道你们姓谁名谁?什么身份……
陈鸷闻言,哈哈大笑,随后报出家门。
陈鸷:我叫陈鸷,这是我大儿子陈犹,我是温柾的师弟也是生死仇人。
谢笺屿听着表情不变,主要是陈鸷是温叔公的仇敌,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又没得罪过他,更何况今天还是第一次见面。
陈鸷看他面无表情的样子,感觉面上有点挫败。
陈鸷:上次绑架你的陈独,是我的小儿子。
凌澌(谢笺屿,总受):?!
谢笺屿这回瞳孔微缩,陈独他认识,就是上次那个凶残可怕的未成年……
嘶——感觉脖子还疼着……
这回陈鸷很满意谢笺屿的表情,随后吩咐人把谢笺屿带下去关起来。
凌澌(谢笺屿,总受):别碰我,我自己走!
陈鸷:行~让他自己走。
一个密闭的房间里,到处都是守卫和明晃晃的监控,谢笺屿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就算是这样,陈鸷还是怕他跑,在周围设下了天罗地网,防止他逃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