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看了看周围,已经没路了,只有一个巨大的黑水河。水面时不时鼓起泡泡,水里散发着腥臭恶心的味道,一般这种情况,这水绝对不清白!
傅薄洲在地上找了个石块扔下去,水面顷刻间像是滚烫的热水一样沸腾起来,石块在瞬间腐蚀成了渣渣。
原本腥黑浑浊的水,好像又黑了几个度,而且味道更古怪刺鼻了……
傅二吓了一跳,趋利避害的本能让他躲远了些。
但傅薄洲不仅不后退,连躲也不躲。三两下脱了衣物,在身上喷了很多香液,准备下水。
傅二担心地过来拉他。
傅二:主子,这水不干净,我们得从长计议……
傅薄洲推开他,看向黑水河的眼神中满是偏执与担忧,貌似是透过那河水在看谁,是谁不言而喻。
傅薄洲:来不及了。
傅二:可是主子,你的手……
傅二忧虑地看向傅薄洲缠上手帕的右手,那是主子之前为了救他,被毒箭划伤了。
当时流了一地黑血,好不容易才止住血,吓死个人。
傅薄洲毫不在意手上的伤。
傅薄洲:死不了。
说着就准备下水了,傅二忌惮又恐慌地看了那黑水河好几眼,最终鼓起勇气,和傅薄洲一起下了河。
水面前十米是污浊腥臭的,以下却是极致的清澈怡人。
傅二由开始的痛苦挣扎变为舒适,身上被脏水污染的水泡,在清水的荡涤下很快就止血舒服起来。
两人游啊游,不知游了多久,游到都快缺氧头晕了,终于到了底。
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看到一个水阀,傅薄洲心中激动,看来只要关闭水阀,这河水退去,就好找进入陈家的大门了!
主仆二人游到水阀边,但是想要触碰阀门,还得输入密码!
傅薄洲看着那密码锁一阵无语。
傅薄洲:【靠,我怎么会知道密码?】
傅二:【那怎么办?主子,我也不知道……】
傅薄洲按照搜到的陈家几人的资料,他们的出生年月日推断那六个字的密码。
除了这些特殊符号,其他他也无能为力,如今只能先死马当活马医,实在不行,绑几吨炸药炸开算了!
包括陈鸷在内,四个人,但只有三次机会!
傅二:【陈老爷子真是太奸了!】
输了陈鸷的,不对!
傅薄洲感觉其他三个又不太可能,外界传闻陈鸷和他三个儿子都不和……他已故老婆的,也不行!
看来陈鸷……也就一般般啊!
傅二:【有没有可能,是陈鸷女儿呢?我还听说他最爱那个女儿!】
傅薄洲:【你知道他女儿出生年月日?】
傅二摇摇头,他也不知道……
资料上对于陈圆圆的描写少之又少。
傅薄洲低头沉思片刻,想到什么试探性地往密码锁上输。
然后,锁开了。
狗男人挑挑眉,似是还没反应过来,真是那个人的出生日期啊……
傅二看着打开的锁,啪啪鼓起掌,主子真是神了!
锁一开,阀门也跟着开了,直径一两米的管口,巨大的水流顺着管道往外快速冲去,推动着傅薄洲两人控制不住地往外走。
这一冲,还不知道要被冲去哪儿,傅薄洲拼命地抓着管壁,傅二因为来不及抓,顺着水流和他冲散了。
因为右手有伤,单靠左手抓握管壁事倍功半,他很快就因剧烈运动,毒发加剧失了气力……
没一会儿,温澜笙带人慢悠悠赶来,水面已经退至小腿的水位,机关暗门渐渐露出雏形。
傅薄洲螳螂捕蝉,他黄雀在后~
温潮:少爷,我们一路走来都异常的顺利,这其中该不会有什么猫腻吧?
温澜笙唇角微勾,抬脚踩在岸边的西装套装上狠狠一碾。
远处是昏倒一地的黑衣人,衣角都统一绣着“傅”字。
因为水位下降,河水翻涌间会生出毒雾,他们都误吸中毒昏迷了。
温潮:主子,他们是……傅先生的人?
温澜笙(攻2):知道怎么处理吗?
温澜笙边说,边眼冒犀利危险。
温潮愣了两秒,随后听命办事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