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解剖?

可是等谢笺屿休息好,再去找平平和安安时,他们早已不见了踪影。

凌澌(谢笺屿,总受):平平,安安,你们去哪里了?别吓爹地——

在草地上漫无目的的呼喊。月光的照耀下,只有一望无际的旷野,和形单影只的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谢笺屿崩溃地瘫软在草地上,自责自己刚刚为什么没看好他们。

凌澌(谢笺屿,总受):都怪这副破身体,为什么刚玩一会儿就喊累……

凌澌(谢笺屿,总受):平平,安安,你们去哪儿了?爹地想你们……

就在他心思郁结之时,又听到那熟悉的欢声笑语。

抬头看,远处不知何时多了处小房子,门前两个孩童在一起嬉戏玩闹。

凌澌(谢笺屿,总受):平平,安安!

他激动地奔跑过去。

在看到两个孩子时,一时激动,把他们全都揽进怀里。

安安:漂亮哥哥?

凌澌(谢笺屿,总受):嗯,不要叫“漂亮哥哥”,叫我“爹地”。

安安:爹地?

安安疑惑地重复。

谢笺屿重重地点点头,眼神期待地看向安安。

忽然,有人一把把他推开,接着脸上火辣辣的疼。

孟加:你是谁?为什么要跟我抢孩子?

孟加把两个孩子藏在身后,警惕地看着谢笺屿。

凌澌(谢笺屿,总受):跟你抢孩子?可他们明明是……!怎么回事?他们的眼睛……为什么……

变成黑色了……

谢笺屿非常不可置信,平平和安安的眼睛,明明跟他以前一样,是水蓝色的!现在却变成黑色了,和孟加一样。

安安:爹地,漂亮哥哥人很好的!刚刚还陪我和哥哥玩骑大马的游戏!

安安亲切地称呼孟加为“爹地”。

孟加:是吗?那等你们父亲回来了,也让他陪你们玩好不好?

安安:好!

孟加还把他抱在怀里亲亲抱抱举高高,那场景别提多温馨和睦,平平也依赖地抓着他的衣角。看着弟弟眼中都是羡慕,看孟加,都是儿子对爹地的尊敬,和爱。

这一幕幕刺得谢笺屿眼睛疼。

他狠心别过脸不看。

心脏像针扎一样,下腹也越来越疼……

……

凌澌(谢笺屿,总受):平平,安安!

谢笺屿是喊着大儿子和二儿子的乳名醒的。

傅薄洲就守在他身边,闻言柔声细语地安慰他:

傅薄洲:阿笺,平平和安安已经走了,你想开一点好不好?

谢笺屿原本捂着小腹,脸色苍白。听到男人的声音却立马炸了。

转头往床头柜上一看,有杯温水。

边往傅薄洲脸上泼,边哭喊着:

凌澌(谢笺屿,总受):我想不开!你给我出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傅薄洲一时不察,被泼了一脸水,他用袖子抹了一把。

表情凶狠了很多。

锁着谢笺屿的手腕都在悄然用力。

傅薄洲:你想不开又能怎么样?!平平已经死了,没了,被我亲手埋了!

他的话毫不避讳,甚至有故意剜谢笺屿心的嫌疑。

凌澌(谢笺屿,总受):你……你闭嘴!

哭着咆哮。

由于情绪激动,他本就经历清宫的肚腹越来越疼。一手死死地捂住腹部,一手想撑着下床。

满头发丝凌乱不堪,泪流满面。

傅薄洲:你去哪儿?

凌澌(谢笺屿,总受):不要你管!

谢笺屿拼命挣脱他,一点点下床。

没想到脚刚沾到地上,就不小心掉了下去。究其原因,是他肚子太疼了,使不上力。

傅薄洲霸道地将人拦腰抱起。

傅薄洲:你想去哪儿?我陪你!

谢笺屿在他怀里拼命挣扎,不想让他碰。

心中还对他们私自对平平和安安尸检的事,耿耿于怀,存有怨气。

傅薄洲:再乱动!小心伤口撕裂。

凌澌(谢笺屿,总受):撕裂就撕裂,我最好死了,就不用看你和温澜笙虚伪的假面了!

傅薄洲:你……!

傅薄洲气得把谢笺屿直接丢在了床上,然后趁对方不注意,欺身而上。

目光深沉阴鸷,但仔细看,还有深深的幽怨:

傅薄洲:平平和安安已经是过去式了,你为什么非要纠缠不休?当初你狠心割腕的时候,想过我吗?想过你爸爸吗?想过你还有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吗?

谢笺屿被问倒了,眼泪扑簌簌地掉,止都止不住。

脸上惨白得不像话。

凌澌(谢笺屿,总受):就是因为想到你们,我才更,痛苦……

傅薄洲看他这个样子,也不忍心苛责什么。

一手帮忙攥着谢笺屿手腕,因为刚刚激动,有些撕裂渗血,需要按着。

一手把凄凉虚弱的美人锁进怀里轻哄:

傅薄洲:我知道你是太爱平平和安安了,一时冲动才会这样,我这次不怪你,但你以后不能这样了!听到没有?

凌澌(谢笺屿,总受):嗯……

谢笺屿趴在他肩膀上,一抽一抽地哭。闻言,郑重地点点头。

但是一想到尸检的事,他就有一肚子的怨气和怒气。

推开面前的男人:

凌澌(谢笺屿,总受):尸检的事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还有你和温叔叔算计我的事!

傅薄洲:我……我们算计你?这怎么能叫算计呢!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好不好?这充其量……就是我们使了一点小手段。

说着,傅薄洲甚至有点委屈:

傅薄洲:而且如果不是你身边备胎太多,我们也不可能这样……

谢笺屿没想到傅薄洲话头一转,轻易把事情定罪在他身上,真是心机深沉的老男人!

凌澌(谢笺屿,总受):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尸检是我让你做的?解剖是我让你……?

傅薄洲:等等!什么解剖?

傅薄洲一脸懵逼。

谢笺屿暗想,还在装。

他随后说话也更加不客气。

凌澌(谢笺屿,总受):尸检不解剖,你怎么尸检?眼睁睁看着儿子被分解成一点,一点……你的心不会痛吗?呵,你怎么可能会痛?你只是把他们当作控制、拿捏我的工具!

(本章完)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