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不想,傅薄洲为了他,耽误自己的事业。而且温叔叔是医生,经常陪在他身边,不会出事的。
所以毫不犹豫的拒绝:
凌澌(谢笺屿,总受):不要。温叔叔在我身边呢!不会出事的。
谢笺屿不提温澜笙还好,一提傅薄洲就来气。
他在阿笺身边时,他就没事,怎么温澜笙一个医生,在他身边,他就能动了胎气出事呢?还不是因为他不靠谱!
傅薄洲:温澜笙太不靠谱了,如果他能靠谱一点,你也不用打这么多保胎针了。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传到刚来到门口的温澜笙耳边。
温澜笙站在玄关处,听着傅薄洲跟屿儿讲自己的坏话,没急着出来。因为他想听屿儿是怎么想的?
答案当然是——
凌澌(谢笺屿,总受):那是我的原因,和温叔叔没关系。他虽然陪着我,但也不能时时刻刻盯着我,他也有忙了,不在我身边的时候。
凌澌(谢笺屿,总受):阿洲,你这么说会不会有点太武断了?
傅薄洲:嘿我……
傅薄洲不服气,想反驳。但是就听背后:
温澜笙(攻2):屿儿,安胎药来了。
就噤声了。
温澜笙端了一碗热腾腾、黑乎乎的药汁,小心地来到谢笺屿身边。
因为他身边紧挨着傅薄洲,所以只能站在离他稍远的地方。
谢笺屿朝傅薄洲使了个眼神,狗男人不服气,但乖乖地走开了。
温澜笙笑得温柔,眼中满含深情。叫人能溺毙其中。
谢笺屿想伸手去接药碗,但被男人婉拒:
温澜笙(攻2):小心烫,屿儿,我喂你就好了。
然后,谢笺屿就被喂了一大碗中药。
不仅一点不苦,反而让他觉得有点好喝。
喝完,他身上都是暖乎乎,汗津津的。
温澜笙拿过他的手,给他把脉。幸好眉目舒展。
孩子应该没事了。
温澜笙(攻2):宝宝没事了,幸好发现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谢笺屿也心有余悸地摸摸肚子,点点头。
傅薄洲听到宝宝的事,也凑过来,绕了个方向,坐在美人另一边的床上。
把手放在美人,抚摸腹部的手背上。眉目都染上担忧:
傅薄洲:怎么会突然动了胎气?之前不都好好的?
谢笺屿不想跟他说,凌冶的事。怕他去找他的茬。
只含糊其辞道:
凌澌(谢笺屿,总受):是我最近心情不好。
傅薄洲却突然很委屈:
傅薄洲:你为什么心情不好?是我和温澜笙惹到你了吗?
谢笺屿张了张,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开口。
阿洲和温叔叔最近,不仅没惹他,还事事纵容、顺着他。虽然宝宝的成分占了很大因素。但是没关系,他是直接受益人。
凌澌(谢笺屿,总受):我……
傅薄洲:你能不能别什么事都憋在心里?现在我们结婚了,我们就是彼此最好的良人,你还对我有所隐瞒和防备,这会让我觉得,你不是真心的。
傅薄洲的语气不是阴森森的质问,而是委屈和失落的。
让谢笺屿不自觉的愧疚……
眼神在傅薄洲和温澜笙身上来回转,忍不住解释:
凌澌(谢笺屿,总受):我是真心的,我都和你们结婚了,孩子都五岁了,怎么可能不是真心的?
温澜笙主动握上谢笺屿的手,声音温柔缱绻:
温澜笙(攻2):屿儿,我相信你。
谢笺屿也欣慰地回握他的手。相信他就好。
随后小心又希冀的目光看向了傅薄洲:
凌澌(谢笺屿,总受):你不相信我吗?
傅薄洲把眼睛闭上,避免与他直视。
声音清清冷冷的:
傅薄洲:你心情不好,却不告诉我,直到演变成动胎气,才让我知道,你不信任我,所以我也不相信你。
凌澌(谢笺屿,总受):。。。
谢笺屿咬了咬牙,他刚刚就是随口糊弄他,现在却变成了对方误会自己的理由。
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