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

温柾听到消息,已经早早地等在抢救室外了。

看着那“手术中”三个字,急得在门外走来走去。

实在受不了内心的煎熬,就站在门外往里喊:

温柾(鹫):温澜笙,那是你的亲生儿子,你给我使出毕生所学,也得把他救活!!!

声音传出老远,谢笺屿在急忙赶来的路上,听到最后那句话时,腿都吓软了。

因为他觉得,温爸那么对温叔叔说,应该是含宝和念念的情况不好。

凌澌(谢笺屿,总受):我的孩子……爹地来了,别怕……

温柾(鹫):小屿,他们正在手术,你不能进去!

凌澌(谢笺屿,总受):放开我,我要去看看他们,放手……!

谢笺屿拼命挣扎,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进入那扇门,查看他的孩子们的情况!

傅薄洲:阿笺,你冷静一下。他们在做手术,你不能进去!

傅薄洲只能拼命阻挠。他把谢笺屿抱进怀里,阻止他乱跑。

谢笺屿的身体渐渐虚脱,最后虚软无力的坐在地上。双手死死捂着肚子,脸色苍白地喘着粗气。

温柾见状,急忙拿出一瓶安胎药,倒出一颗递给傅薄洲,示意他快给小屿服下去。

傅薄洲:阿笺,把药吃了,你就能好受许多。

他接过药丸,给谢笺屿喂了下去。

谢笺屿吃下药,不到片刻就舒服多了。躺在男人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气,仿佛劫后余生。

凌澌(谢笺屿,总受):谁干的,我要杀了他!

温柾面色阴沉如墨,好像谁惹到他,他就能杀人。

从怀里取出一沓资料递给谢笺屿。

却眼神不善的看向傅薄洲:

温柾(鹫):我查出此事与傅薄洲的同事,杜寒有关。

凌澌(谢笺屿,总受):杜,杜寒???

温柾(鹫):怎么,小屿你认识?

温柾皱了皱眉,既然认识,就是熟人,他为什么要害他大孙子?

傅薄洲:杜寒是最近几个月才来外交部的,一直在跟我争抢部长的位置。

谢笺屿眼神清冷又凌厉,他借着男人站起身。

边说边扳动手枪把手,声音冷冽,浑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凌澌(谢笺屿,总受):他现在在哪儿?我去找他。

傅薄洲和温柾对视一眼,纷纷让开了道。

生气中的男人不好惹。

凌澌(谢笺屿,总受):带路!

温生:夫人,您跟我来。

不久后,杜寒家。

谢笺屿一进来就被门口的保安拦住。

保安:这里不能随便进。

凌澌(谢笺屿,总受):让开!

谢笺屿不想跟他废话,拿着枪威胁那保安,保安怕死放行了。他来到院子,院子里都是保镖。

傅薄洲将他护在身后,但是孤身两人,仍处于寡不敌众的劣势。

杜寒:让他们进来!

只听楼上的男人一声令下,那些原本跟他们举枪的保镖们,一瞬间顿没黑暗,仿佛从未出现过。

谢笺屿眼神凌厉地瞧了那男人一眼,握紧了手中的银枪。

刚准备和傅薄洲一起去,却被突然出现的保镖拦住。

万能保镖:只能谢公子一个人进去。

傅薄洲:呵,阿笺,我们走。

傅薄洲最讨厌受制于人,拉着谢笺屿准备回去。

反正杜寒跑不了,他以后有的是机会弄他!

杜寒:好啊,你们回去,两个小兔崽子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杜寒见他们不受控,在楼上轻摇手中红酒,慢悠悠地说。

三言两语仿若掌控了两个孩子的生死。

这般轻狂让两个孩子的父父恨得牙根痒。

凌澌(谢笺屿,总受):好啊,那我们夫夫今天就把你杀了,再回去!

谢笺屿眼神犀利,对着二楼的男人举枪。

言语中充满着鱼死网破、同归于尽的决绝。

杜寒哈哈大笑。

笑过之后,他声音满含深情地说:

杜寒:阿屿,你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心狠。

傅薄洲闻言醋意大发,眼眶血红地掐着谢笺屿腰,低声质问:

傅薄洲:他到底和你是什么关系?

凌澌(谢笺屿,总受):没有关系,就是我上学期间,某一阶段的玩伴。

美人眼神飘忽的说。

傅薄洲才不信,但眼下也不是翻旧账的时候。

他泄愤一般,使劲掐了掐谢笺屿腰,才肯罢休。

凌澌(谢笺屿,总受):啊嘶……

谢笺屿扶腰皱眉。

疼死了。

但狗男人好像在赌气,没有关心他。把他亲昵地搂在怀里。

从杜寒的角度看,二人好像在打情骂俏、耳鬓厮磨。

傅薄洲:以前是以前,现在他的枕边人是我。

杜寒的声音深沉:

杜寒:不想两个小崽子死,就让谢笺屿一个人上来。

傅薄洲呵呵冷笑。

杜寒以为能威胁得了他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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