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怕我吗?
只是谢笺屿趁机把他的枪打掉,还给了他一脚。
孟简气得要死,这男的看着人畜无害,像个空有副皮囊的花瓶,怎么这么厉害?
难怪能联合别人,害死他哥哥!
看他今天怎么治他!
孟简:你他妈是来找茬的吗?主人,我帮你杀了他!
谢笺屿就腰背挺直地坐在沙发上,眼神直视那枪管,毫不畏惧。
凌澌(谢笺屿,总受):杀了我,你家主人也会死。
杜寒应景地吐出一口黑血。
杜寒:你,你够狠的。什么时候给我下的毒?
杜寒百思不得其解。明明他和谢笺屿自始至终都保持距离,没有接触过。
谢笺屿唇角微勾,手指摩挲着那光滑的玻璃杯。
他刚刚趁着他们不注意,将毒液投入了水中,又混淆视听,泼在那燃着火星的烟头上。
毒药便会在混合在飘起的烟尘里,被他们通过呼吸系统吸下去。存留在肺部。
孟简才后知后觉,不禁感叹谢笺屿还真是深藏不露,这么刁钻的下毒方法都能想得出来。
孟简:快把解药交出来,要不然让你一尸两命!
他拿枪威胁。
但谢笺屿丝毫不慌。
还展现了让杜寒陪葬的必死决心。
凌澌(谢笺屿,总受):可以啊,你杀了我~杜寒哥哥刚好可以跟我陪葬~
凌澌(谢笺屿,总受):看得出来,你很喜欢他?这样的话,你的美梦就落空咯~
孟简哪里是他的对手,气得把枪扔了,跺脚大骂:
孟简:你也太卑鄙了,你明明有自己的丈夫孩子,为什么要跟我抢主人?!你真不要脸!
谢笺屿听了这话,不仅不生气,还高兴得笑出声。
故意气他:
凌澌(谢笺屿,总受):真好听,再多骂几句,我回头录下来,当睡前音乐听。
孟简气得双手握紧了手中的枪,因为气急败坏,身子都在微微发抖,连带着握枪的手都不稳,需要两只手来。
孟简:我要杀了你!
杜寒:孟简,下去!
孟简:主人……!
杜寒:下去,别让我再说一遍!。
孟简不甘心,但也只能听命令离开。但是走前,他眼神怨毒地看向谢笺屿:
孟简:你给我等着。
谢笺屿无所谓,等着就等着。
这边孟简下去,杜寒下一秒,就迅速起身,双手死死地掐着谢笺屿的脖子。
嘴边还残存着黑色的血液,声音暴躁的咆哮:
杜寒:解药!
谢笺屿不仅不挣扎,还双手展开,一副无所谓、大不了鱼死网破的架势。
他因为窒息感脸上爆红,双眼紧闭,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因为呼吸困难,而翻白眼的丑态。
杜寒更想弄死他了,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杜寒:噗嗤——
他又吐出了一口黑血,双手捂着胸口,大口喘粗气。
谢笺屿趁机摆脱他的控制,趴在沙发上,捂着肚子猛咳起来。
凌澌(谢笺屿,总受):咳咳咳……
杜寒惜命,把身上所有的解毒丸都倒进嘴里。
谢笺屿看他这个狼狈又怕死的样子,从喉间溢出愉悦的哼笑声。
看杜寒的目光,满意,愉悦,还有有恃无恐。
凌澌(谢笺屿,总受):没用的,你用再多解毒丸都没用,这是用上千条毒蛇的毒液,经过萃取、炼化而成。
凌澌(谢笺屿,总受):普天之下,我敢说只有我有解药。
杜寒:你真卑鄙!
谢笺屿闻言,控制不住的笑出声。
等笑够了,他才出言讽刺:
凌澌(谢笺屿,总受):哈哈哈~我卑鄙?像你这种人,有什么资格来评判我?
明明是他先害他的孩子的,他只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而已。
杜寒又吐出一口黑血,脑中阵阵晕眩。
孟简忍不住跑出来,双手持枪威胁谢笺屿:
孟简:把解药交出来,再跪下来让我抽几巴掌,我就饶你不死!
谢笺屿慢慢扶着沙发站起身。
孟简担心他耍花样,一脚将他踹回去。
孟简:别耍花样,把解药给我!
那一脚就踢在谢笺屿腹部,他一瞬间疼得脸白了好几个度。
但眼下,他必须硬起来,不能有丝毫的示弱!
眼神爱怜地看向腹部,默默的说:
凌澌(谢笺屿,总受):【宝宝,没事的,爹地一定会保护好你。你乖乖的,别让爹地不舒服……】
许是他的话奏效,他很快就感觉好多了。
有力气和孟简对峙。
凌澌(谢笺屿,总受):我不过是想站起来,堂堂正正的跟你做交易,你就这么怕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