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惑:嗯……我怎么不算是好人呢?
傅薄洲:好,都听你的。
傅薄洲声音温柔的说。
他表面对谢笺屿的话奉为遵旨,实则在谢笺屿看不见的地方,眼中蒙着一层阴郁和杀机。
休息片刻之后,谢笺屿立马过河拆桥,推开身前的人,指着地上:
凌澌(谢笺屿,总受):跪下。
傅薄洲:阿笺~
凌澌(谢笺屿,总受):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傅薄洲:哼。
傅薄洲傲娇的冷哼一声,在妮妮旁边找了个干净的地方跪下。
含宝看着老父亲脸上纵横交错的五指印,唇角勾了勾:
含宝(幼儿园):父亲,你也来了。
傅薄洲:闭嘴。
傅薄洲:这是你爹地和我在玩情趣,小孩子不懂别乱说。
含宝“切”了一声,不屑极了。
指着老父亲肿的像猴屁股的脸:
含宝(幼儿园):那爹地和你玩得还挺粗暴。
傅薄洲气得不行,指着含宝骂:
傅薄洲:嘿,你个小兔崽子。
反应过来,阿笺不喜欢他这么骂孩子,赶忙捂嘴。
傅薄洲:宝贝儿,我刚刚就是嘴瓢了。
凌澌(谢笺屿,总受):哼。
谢笺屿冷哼一声,把脸别过去。
感觉在凳子上坐累了,扶着桌子站起来。双手支着腰,想起来走走。
才四个多月的肚子,就重的不行,坐久了就腰酸背痛。
傅薄洲:阿笺,你又没带托腹带,要不要我扶你?
凌澌(谢笺屿,总受):不许站起来,继续跪。
谢笺屿不想让人扶,想自己一个人走走。
那样子搞得他好像很脆弱似的。
傅薄洲无奈的跪了回去,但他的眼睛时时刻刻盯着谢笺屿,要是他有一点不测,立马就可以出来救他。
就在这时,温潮兴奋的带来一个好消息。
因为跑的过于仓促,差点撞到谢笺屿。
傅薄洲立刻现身,挡在他面前。
傅薄洲:温潮,你想死?
温潮:对不起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谢笺屿把面前的傅薄洲拉开,摆摆手表示不在意。
凌澌(谢笺屿,总受):温潮,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传来?
说到正事,温潮咽了咽口水,压下心中无与伦比的激动。
温潮:刚刚有兄弟来说,他们在某某医院,发现了俩男的带着小少爷挂急诊。
凌澌(谢笺屿,总受):念念?急诊?两个男的?
温潮拼命点头:
温潮:对,就是这样。但是由于那两个人伪装的太好,我们还不清楚是哪方的人。
谢笺屿心中激动得难以言说,拉着傅薄洲就往外走:
凌澌(谢笺屿,总受):傅薄洲,找到念念了,我们快去。
傅薄洲:好好好,你别激动,我们这就去。
随后,谢笺屿和傅薄洲、温澜笙一起去了那家医院。
……孟惑与和鸢生给念念挂了急诊后,崽崽吃了抗敏药,很快就恢复过来。
在医院走廊里活蹦乱跳的,路过一个生病的爷爷奶奶或叔叔阿姨,就上前安慰他们不痛,很快就好了。
孟惑看着,唇角若有似无的勾起。
孟惑:小东西刚好一点,就这么不安分。
语气充满责怪,但那眼神分明带着丝丝温和宠溺。
他明明是不爱那种聒噪烦人的小孩子的,但是对于念念,却总是例外。
念念(幼儿园):爸爸,和叔叔,你们快一点啊~我饿了。
和鸢生听到那个称呼,噗嗤一下被口水呛的咳嗽。
和鸢生:噗嗤咳咳咳——你教的?
孟惑骄傲的挺起胸膛:
孟惑:是我又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厉害?
和鸢生语塞,但是默默给孟惑竖起了大拇指。
正当孟惑暗自得意之际,他的手下从外面匆匆忙忙的进来。
手下:主子,温洛然的家里人找来了。
孟惑:谢笺屿他们吗?
手下语塞,不是他们还能有谁?你该不会带了两天孩子,把自己代入成人家爹妈了吧。
实在缺孩子自己生去。
手下:是啊,很快就到了。我们该怎么办?
孟惑快步上前,把念念护食似的揣怀里。
孟惑:这是我儿子,我不给。
这下轮到和鸢生和手下一起语塞了。
和鸢生:你不是恨谢笺屿的吗?
孟惑:那咋了,我喜欢他儿子。
和鸢生:。。。
念念乖乖巧巧的窝在孟惑怀里。
扬着小脸仰视他,语气乖软:
念念(幼儿园):爸爸,你要是真喜欢我,就不要为难我爹地了。
孟惑被看的莫名心虚,睁眼说瞎话的本事那是张口就来:
孟惑:我什么时候为难过他?你爸爸我可是个好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