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气
傅薄洲:阿笺,等等,你听我解释……
凌澌(谢笺屿,总受):我什么也不想听。
谢笺屿头也不回的往前走,直至来到地库。
傅薄洲以为他要开车离开,拦在面前不让他走。
眼中充满哀求:
傅薄洲:阿笺,你给我一分钟解释一下,我保证会让你满意的。
谢笺屿前面被拦,他就走侧面,反正就是和傅薄洲拒绝沟通。
就近看到一辆红色的赛车,他打开车门。
但是被傅薄洲再次阻拦:
傅薄洲:阿笺,这是赛车,你驾驭不了的。
谢笺屿冷着脸推开他。
打开车门就坐了进去。
凌澌(谢笺屿,总受):不要你管。
正当他准备启动车辆的时候,傅薄洲厚着脸皮坐在了副驾,一上车就帮谢笺屿系安全带。
因为这辆车的安全带系法比较繁琐,谢笺屿未必会系。
虽然被帮忙了,但谢笺屿一点都不感激他,反而觉得他烦,多管闲事。
凌澌(谢笺屿,总受):系好你可以下去了。
他声音冷冽的说。
傅薄洲一动不动,甚至还耍起了无赖:
傅薄洲:不要。
谢笺屿气急,伸出腿想把他蹬下车。
凌澌(谢笺屿,总受):下去……!
但是腿被男人双手抱住。
两眼放光的抚摸夸赞:
傅薄洲:又细又长,真好看。
谢笺屿感觉他不对劲,忙要伸回腿,但是抽出去容易,收回来难。
傅薄洲好像故意为难,把他的腿往后折,最后卡在他背后的座椅里。还坏心眼的坐上去。
疼痛传来,谢笺屿忍不住疼出声:
凌澌(谢笺屿,总受):呃啊——好疼,起来……!
傅薄洲嘴角微勾,不坐了。但是把腿卡在自己背后和座椅的缝隙里。任凭谢笺屿如何挣扎都不动。
反正他练过舞蹈,身体柔韧性强,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折断受伤。
谢笺屿气得牙根痒,心知狗男人就是吃准了这一点,才肆无忌惮的欺负为难他。
心中愠怒,还多了反骨,不放开他是吧?那就尝尝他的厉害!
谢笺屿启动车辆,稍微踩下油门,赛车就如同火箭一般飞了出去。他起初还有点慌乱,感觉这车太厉害太灵敏了。
但是很快就适应过来。
顺着别墅往山下的高速公路,将油门踩到底,目的就是为了故意渲染危险紧张的氛围,让傅薄洲自己受不了知难而退。
还特意走一些崎岖不平且车辆很多的公路,每一刻都是速度与反应的较量,如果一秒钟反应不过来,没有转动方向盘,就有可能撞到别人的车。
但谢笺屿一路都畅通无阻的驶过来了,远远看到高速路口,他好心提醒傅薄洲:
凌澌(谢笺屿,总受):你如果不想死,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傅薄洲胸膛微微起伏,额角已经起了一层薄汗。不知是刚刚吓的,还是什么。
闻言,转头目光热切的盯着谢笺屿看,黑色的瞳孔灿然明亮,让人移不开眼。
谢笺屿脸红了红,情不自禁的移开目光。
但却被男人伸手,捏住了下巴。将目光重新聚焦回来。
男人的力道不大,却让他动弹不得。
傅薄洲: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哪怕去死。
这话堪比“生同穴,死同寝”的情话,谢笺屿却不觉得有多深情,反而觉得唾弃和厌恶。
冷冷的扒开下巴上的手:
凌澌(谢笺屿,总受):你现在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会觉得无比恶心。
凌澌(谢笺屿,总受):所以要么闭嘴,要么现在滚下去!
傅薄洲眼中一闪而过的失落和伤情,默默坐了回去。
还把身后谢笺屿的腿弄出来,帮他放回原位。
腿一回来,谢笺屿就酸痛的差点咬了舌头。
凌澌(谢笺屿,总受):嘶……
傅薄洲伸手,落在他右边的大腿根处。
谢笺屿以为他要做什么坏事,把他的手狠狠推开,生气的说:
凌澌(谢笺屿,总受):你脑子里只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是吗?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被骂傅薄洲却没有回嘴,而是声音闷闷的说:
傅薄洲:我只是看你不舒服,想帮你揉揉。我从小是吃剩菜剩饭长大的……
谢笺屿闻言,感觉心脏刺痛刺痛的,别过脸沉默的不说话。
没一会儿,感觉右腿没那么酸痛了,反而隐隐有种舒服的感觉。
情不自禁的回头,原来是傅薄洲在帮他揉腿。动作轻柔有度,毫不轻浮。
傅薄洲:还疼吗?
谢笺屿明明被按的很舒服,却冷言冷语:
凌澌(谢笺屿,总受):……本来是不怎么疼,但是看到你就感觉疼得要命。
傅薄洲:……
傅薄洲被堵的哑口无言,但是手下按摩的动作不停,只是周身弥漫着一股低气压。
让谢笺屿心中沉闷又烦躁。
感觉喉间堵着一口浊气,上不来下不去,要他把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扯开,才能感到通顺和畅快。
他今天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衬衫,上面绣着精致的水晶兰。衬得他愈发清冷潋滟。
看傅薄洲实在沉默,他也感觉失去沟通的欲望,把车就近停在附近加油站的门口,就下了车,漫无目的地走。
傅薄洲担心他一个人有危险,又怕惹他生气,在后面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默默跟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