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恶（三）

戴浩被霍雨浩问的一愣，随即回答。

戴浩：若此事与公爵府有关我自然会管。

霍雨浩：当真？

戴浩：当真。

看着面前瘦小身上衣服有好几处补丁的霍雨浩，戴浩认真的回答。

霍雨浩：那么，我要状告公爵夫人欺凌我与我的母亲，一月前还污蔑我们偷窃府内东西，让府内的小厮侍卫殴打我们。

戴钥衡：你胡说！我母亲怎会如此！

霍雨浩：她是公爵夫人，若她要隐瞒自是轻而易举！但若是有意去查定能查得到！

这话是对着戴浩说的。

戴钥衡：你！

戴钥衡想要冲上前动手，被戴浩喝住。

戴浩：戴钥衡！我教你的都忘了吗？

戴钥衡：父亲，我……我知道错了。［咬牙切齿］

戴浩：此事可当真？

霍雨浩：当然是真的！

戴浩：你的母亲是……

霍雨浩：霍云儿。

霍雨浩说出这个名字让带好的瞳孔骤然放大。

戴浩：怎……怎么会……她不是说云儿已经……

霍雨浩：公爵夫人说我的母亲已经死了是不是？可是并没有，我们住在公爵府的角落，每天都担心能不能吃饱穿暖！

戴钥衡：我母亲不可能这样！

戴钥衡双眼紧紧盯着霍雨浩，就差没动手了。

霍雨浩：她是你母亲，你自然护着她！你敢说她从未苛待过下人？

霍雨浩毫不相让。

戴浩：孩子，你是……

戴浩的声音有几分颤抖。

霍雨浩：我叫戴……不我叫霍雨浩！

戴浩：你是云儿的孩子？

霍雨浩：是。

戴浩：钥衡，你先出去吧。

戴钥衡：父亲！

戴钥衡还要说什么，却被戴浩打断。

戴浩：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戴钥衡：……是。

走之前戴钥衡看了霍雨浩一眼。

门口，戴钥衡叫来一名侍卫。

戴钥衡：你去告诉母亲……

戴钥衡小声向侍卫交代，侍卫听后很是为难。

龙套A：大少爷，这……

戴钥衡：让你去你便去。

龙套A：是。

书房门口。

戴浩：孩子，你今年几岁了？

霍雨浩：还有三个月六岁。

霍雨浩按照记忆想了想。

戴浩：五岁……

戴浩低声喃喃，随后道。

戴浩：你是我的儿子，云儿给我生了个儿子！

霍雨浩：可是我不想认你这个父亲！这五年里你可有来看过我们？母亲和我被公爵夫人虐待的时候你可有出现过？

霍雨浩一字一句让戴浩无法辩解，内心欲发愧疚。

戴浩：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子。

沉默半晌，戴浩再道。

戴浩：可以带我去看看云儿吗？

此时的戴浩完全没有在军营中的严肃凌厉，语气中似是带着恳求，没错就是恳求。

霍雨浩：好。

门口戴钥衡见戴浩和霍雨浩出来上前。

戴钥衡：父亲。

戴浩：你先回去吧。

戴钥衡没动，双拳暗暗握紧。

戴浩：戴钥衡！

戴钥衡：父亲，此时跟母亲有关，我身为母亲的儿子有权知道。

戴浩：好。这件事过后你便回去史莱克学院，我会写信给院长，性子不改今后公爵府也就不必回来了。

戴钥衡：是，全听父亲安排。

戴钥衡低下头眼里藏着戾气与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