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第二十七章

宇文川登上帝位尚不足一年,便匆匆离世。表面上,这是因病而终,实则不然。他甫一上位,便触动了世家大族盘根错节的利益网。新帝登基后,并未如众人所期待那般拉拢权贵,反而刻意疏远世家,转而亲近寒门子弟。这一举动无疑引发了一场无声的权力风暴,也为他的陨落埋下了深沉的伏笔。

自太皇太后执掌权柄以来,世族、寒门与文官集团之间的微妙平衡,为朝廷赢得了难得的休养生息之机。无论朝堂之上如何暗流涌动、争权夺利,至少在民间看来,这一时期的朝政尚称清明,百姓得以暂离苛政之苦,喘息方定。

宇文川妄图收回权力,却似乎忘却了太皇太后尚在人世。只要她气息尚存,便绝不会容忍任何人威胁到她的权威。那份深藏于心的戒备与掌控欲,如同无形的枷锁,将所有企图挑战的念头扼杀于摇篮之中。宇文川的算盘打得再精,终究不过是一场与虎谋皮的险局,稍有不慎,便会引火烧身。

宸元太后箫锦筝:于是,宇文川病逝的消息传来。然而,令人诧异的是,身为他祖母的太皇太后却未曾流露出半分悲戚之色,只是淡然下令,命人妥善安葬,并赐谥号为“庆和帝”。她的神情平静得仿佛一片深秋的湖水,波澜不惊,唯余一丝难以察觉的冷意隐匿在眉宇之间。

宸元太后箫锦筝:太皇太后似乎已将红尘看透,依旧如往常般处理朝政。为安定人心,她立淮北王为帝,又封淮南王为储君。

宸元太后箫锦筝:如此一来,众潘王之中最为强大的两位潘王的势力便被安置在了身旁。他们的存在犹如两座巍峨的山岳,带来无尽的威压与安全感,仿佛能左右整个局势的走向。这两大势力在侧,宛如暗夜中的明灯,又似狂风骤雨里的坚固港湾,让人心生敬畏的同时也倍感安稳。

宸元太后箫锦筝:但她心知肚明,那二人绝不可能相安无事。然而,唯有如此,她才能安心,不必忧虑一家独大所带来的隐患。

宸元太后箫锦筝:然而,当萧锦筝好不容易稳住了摇摇欲坠的朝局,正欲松一口气之时,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却如惊雷般劈入宫中——鲁国夫人的丈夫竟与其妻姐私会,被愤怒的鲁国夫人当场撞见。盛怒之下,她毫不留情地对丈夫拳脚相向,又转而厉声呵斥那无地自容的姐姐。一场家丑在众人瞠目结舌中揭开了帷幕。

豫国夫人箫语:豫国夫人的心中怨恨翻涌,竟脱口而出:“箫蝶,我知道你向来瞧不起我这个外室所生的女儿。可你又能高贵到哪里去?不过是个来历不明的私生女罢了,连自己的亲娘是谁都不知道,又有何资格在我面前摆出那副高傲的模样?”她的声音尖利而冰冷,似一把淬毒的匕首,直刺向箫蝶心头最柔软的地方。

鲁国夫人箫蝶:“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不是母亲的女儿?”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惊慌与愤怒,那双紧握的手泄露了她内心翻涌的情绪。眼前的质疑如同一道利刃,狠狠刺入她的心底,哪怕明知这不过是虚妄的揣测,却依旧让她无法平静。

豫国夫人箫语:“不如,我们去问问长姐吧。父亲在尚未发迹之时,曾娶了青梅竹马的顾湘为妻,并生下了两位兄长。后来,为了权势,他休掉了顾湘,另娶了琅琊谢氏的嫡女,也就是长姐的生母,随后又生下了四兄和五兄。再后来,父亲竟爱上了我的生母林梅!若不是因为生母出身低微,她又怎会沦为外室?我五岁时,生母病故,嫡母便命人将我接回府中,记在了姨娘林氏名下。次年,父亲把你抱了回来,说要将你记在母亲名下!”

豫国夫人箫语:“否则,你又怎会拥有这嫡女之身份?自小到大,众人皆对你偏爱有加,这究竟是为何?”

宸元太后箫锦筝:太皇太后听闻消息后,当即传召了两个妹妹入见。她目光冷峻,声音里透着难以抑制的怒意:“这就是我平日里对你们的教诲?如今看来,你们可还有一点世家女子应有的端庄模样?竟敢当众撒泼,成何体统!”她的声音虽未提高,却带着一种令人战栗的威严,在殿内久久回荡。

鲁国夫人箫蝶:“长姐,分明是萧语行事荒唐至极,简直丝毫未曾将我放在眼里。”语气中透着压抑的怒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一丝难以忽视的冷冽与委屈。那双微颤的手紧紧攥成拳,指节泛白,仿佛在竭力克制着内心翻涌的情绪。“如此轻慢于我,真当我是可欺之人吗?”声音虽低,却暗含锋芒,如同即将出鞘的利刃,寒意逼人。

豫国夫人箫语:“我究竟是说错了什么?她是否曾将我这个姐姐放在心上?”心中的疑问如潮水般涌来,带着一丝苦涩与无奈。每一句话、每一个念头,都像是在心底反复打磨的利刃,割开了那层薄薄的希冀。她的神情、她的沉默,莫不是在诉说着疏离。可即便如此,那份属于姐妹之间本该有的温暖羁绊,却为何变得如此遥不可及?

宸元太后箫锦筝:“够了!不过是为了一个男人,你们又何必要如此在意!”

宸元太后箫锦筝:“你们二人,各抄《女则》《女诫》三百遍!禁足一月!”那声音冷厉而威严,如寒霜落地,不容置疑。

宸元太后箫锦筝:“倘若再因一个男人大动干戈,那我唯有取他性命了。”

宸元太后箫锦筝:“记住,莫要因一个毫不相干之人,毁了姐妹间的情谊。”

宸元太后箫锦筝:箫锦筝对这两个妹妹的了解深入骨髓:一个重情至深,常被情感束缚;另一个却冷酷无情,从不顾念往日情分。她们皆是争强好胜之人,彼此间的矛盾犹如深埋心底的种子,自幼便已悄然生根发芽,随着时间推移愈发根深蒂固。

宸元太后箫锦筝:这两个妹妹,心思向来不在家族的荣辱之上。无论家族如何波澜起伏,她们始终像是静水中的浮萍,随心而动,不问成败,也不理兴衰。在她们眼中,所谓的荣耀与耻辱,不过是风中的一缕烟,抓不住,也无需抓住。

宸元太后箫锦筝:她用尽了一切手段依然是无法扭转两个妹妹无视家族荣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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