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真好,良辰美景,怎可辜负
楚明澈扶着腰,颤巍巍地跨进府门。
管家大惊:"二少爷!您这是……剿匪受伤了?!"
楚明澈强撑尊严:"无妨,练功过度。" (内心咆哮:剿什么匪!比土匪还狠的是张玉琦那女人!)
楚明澈拍桌:"人参!鹿茸!枸杞!有多少放多少!"
厨娘犹豫:"三少爷,这方子……容易流鼻血。"
楚明澈斩钉截铁:"炖!"
转头对三弟说道:"再去给二哥搞点虎鞭酒……"
楚明澈翻箱倒柜:
《九阳神功》——"太慢!"
《黄帝内经》——"这他娘是医书!"
最后扒出本泛黄的《阴阳合欢秘术》,扉页题字"玉琦祝贺楚明澈十六岁生辰贺礼"
楚明澈手抖:"……她当年就研究这个?!"
窗外传来巫灵灵的声音:"明澈!张姐姐让我送‘课后练习册’来!"
【"课后练习"的恐怖内容】
1. 铁板桥特训:腰腹悬空一炷香,底下还烧着张玉琦特制的痒痒粉熏香
2. 流云步升级版:在抹了油的地砖上躲她射来的暗器
3. 终极考核:蒙眼接她十招,输一次脱一件 。
楚明澈悲愤:"这是练功还是驯兽?!"
月光下,楚明澈赤膊扎马步,背后贴着巫灵灵友情提供的"强腰蛊"。
楚明澜啃着西瓜:"二哥,要不你认输吧?"
楚明澈青筋暴起:"滚!"
突然树上一声轻笑,张玉琦甩下一卷竹简:"《苗疆双修秘法》,练不会后天别来见我。"
楚明澈打开一看:需要两人合练的姿势图解
楚明澈:"张、玉、琦——!"
"腰不好就多练。" 这句话重复了一个晚上。
三日后
夜色沉沉,楚明澈独自踏入醉仙楼。
店小二一见是他,立刻躬身引路:“楚少爷,地字房已备好,张老板吩咐——酒要温的,菜要辣的。”
楚明澈嘴角一抽:“……她倒是体贴。” 内心:“辣菜配烈酒,这女人绝对是想让我死!”
上楼推门而入,张玉琦正倚窗独酌,月白长衫松散系着,见他来了,眉梢一挑:“哟,能走路了?”
楚明澈:“区区小伤,何足挂齿。”
张玉琦轻笑:“那《阴阳合欢秘术》练到第几式了?”
“噗——”楚明澈刚入口的酒喷了出来。
张玉琦甩出契书:“蜀地商路,我要六成,但给你军需优先采买权。”
楚明澈眯眼:“你突然让步,有诈。”
她突然掀桌攻来,三招内扣住他腕:“腰劲还行,反应太慢。”
指尖慢慢划过他掌心:“最后一个条件——每三天,来我府里‘汇报事务’。”
楚明澈警铃大作:“……纯汇报?”
张玉琦微笑:“看你表现”
——
月色如水,倾泻在青石板铺就的小径上。张玉琦步履轻盈,裙裾在夜风中微微摆动,如同暗夜中绽放的昙花。她侧首望向身旁的楚明澈,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楚公子,今日商谈甚是愉快。"她声音清冷,如同檐角悬挂的风铃,"不知公子可愿随我去别院小酌一杯?月色正好,辜负了岂不可惜。"
楚明澈浓眉微挑,月光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他身着墨色锦袍,腰间玉带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整个人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锋芒内敛却不容忽视。
"张小姐盛情,那楚某却之不恭。"他声音低沉。
张玉琦轻笑一声,纤纤玉指指向不远处掩映在竹林中的院落。"那便请随我来。"
她领着楚明澈穿过曲折的回廊,月光透过竹叶的间隙,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夜风拂过,竹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语着什么秘密。
别院门前,张玉琦停下脚步,从袖中取出一把精巧的铜钥匙。她转头看向楚明澈,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楚公子可要站稳了。"
话音未落,她忽然伸手揽住楚明澈的腰身,足尖一点,两人便轻盈地跃过了院墙。楚明澈只觉一阵香风扑面,腰间那只柔软的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转眼间已稳稳落在地上。
月光下的凉亭被层层纱幔环绕,微风吹拂,纱幔如水波般荡漾。亭子四周摆满了各色鲜花,暗香浮动。精巧的灯笼悬挂在亭角,将整个空间映照得如梦似幻。
楚明澈环顾四周,眉头微蹙。"张小姐这是..."
"嘘——"张玉琦竖起一根手指抵在他唇边,从袖中取出一条绣着暗纹的丝带。"楚公子可信我?"
楚明澈目光深邃地看了她片刻,缓缓点头。
张玉琦踮起脚尖,将丝带轻轻覆在楚明澈眼前,在他脑后打了个结。她的手指不经意间擦过他的耳际,感受到男人一瞬间的僵硬。
"我带楚公子去个地方。"她牵起楚明澈的手,引导他向前走。
楚明澈的手掌宽厚温暖,指腹有常年握剑留下的薄茧。张玉琦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度,心跳不知为何加快了几分。
"张小姐要带楚某去何处?"楚明澈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
"惊喜自然要保留到最后一刻。"张玉琦轻笑道,"公子不妨猜猜?"
她牵着楚明澈穿过花香弥漫的小径,来到凉亭中央。亭中摆放着一张矮几,上面放着精致的酒具和几碟小菜。
"现在,楚公子可以先用其他感官感受一下。"张玉琦松开他的手,绕到他身后,声音如同耳语,"闻到什么了吗?"
楚明澈深吸一口气。"桂花、茉莉...还有檀香。"
"不错。"张玉琦的声音带着赞许,"还有呢?"
"酒香...是陈年花雕?"
张玉琦轻笑出声:"公子好嗅觉。"她拿起酒壶,将琥珀色的液体倒入杯中,"这家父珍藏二十年的女儿红,今日特地取来与公子共饮。"
她将酒杯递到楚明澈唇边,"公子尝尝?"
楚明澈微微低头,就着她的手饮了一口。酒液醇厚,带着淡淡的花香,入喉却如火般热烈。
"好酒。"他评价道,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
张玉琦的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那一处起伏,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她迅速移开视线,又为楚明澈夹了一筷子菜。
"这是醉仙楼的招牌醉鸡,公子试试?"
楚明澈顺从地张口,唇瓣不经意间擦过张玉琦的指尖。两人同时一怔,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火花迸溅。
"张小姐..."楚明澈的声音有些沙哑,"现在可以解开丝带了吗?"
张玉琦回过神来,咬了咬下唇。"再等等。"她绕到楚明澈身前,俯身靠近他的耳边,轻声道:"公子再猜猜,我今日里衣着什么颜色的衣裳?"
楚明澈的呼吸明显一滞。虽然双眼被蒙,但他能感受到张玉琦靠近时带来的香气和温度,能想象她此刻微微俯身的姿态。
"红色。"他沉声道,"如火焰般炽热的红。"
张玉琦惊讶地睁大眼睛。"公子如何得知?"
楚明澈唇角微勾:"张小姐身上有石榴花的香气。"
张玉琦不禁莞尔:"公子果然敏锐。"她直起身,"好吧,现在可以解开丝带了。"
她伸手去解楚明澈脑后的结,却不料男人突然抬手,恰好握住了她的手腕。张玉琦猝不及防,整个人向前倾去,直接跌入了楚明澈怀中。
"公子!"她惊呼一声,双手抵在楚明澈坚实的胸膛上。
楚明澈搂住了她的腰肢。丝带滑落,他深邃的眼眸直直望入张玉琦的眼中。月光下,她白皙的脸庞染上了一层薄红。
两人四目相对,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张玉琦能清晰地感受到楚明澈胸膛下有力的心跳,以及他身上传来的淡淡松木香气。
张玉琦红唇轻启似乎想说什么,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夜风打断。风掀起纱幔,吹乱了她的发丝,几缕青丝拂过楚明澈的脸颊,如同最轻柔的触摸。
"风大了。"张玉琦轻声道,终于从楚明澈怀中退开,拢了拢散乱的头发,"公子……我们……喝酒吧。"
楚明澈的目光追随着她的动作,"好。"他简短地回应,却依然坐在原地没有动。
月光透过纱幔,在两人之间洒下斑驳的光影。酒过三巡,张玉琦的脸颊已经染上了醉人的红晕,而楚明澈的目光也越来越难以从她身上移开。
两人起身,纱幔随风舞动,如同无形的屏障与外界隔开。
楚明澈直直将手探入她的裙衣,手指微勾将她层层衣衫尽数,唯有亵裤与肚兜还在。将她抱在腿上那一刻,两条修长的腿缠在了他的腰背。张玉琦右手轻轻扯开系带说道:“你……好好吃……。”他没说什么,自顾自的低头开吃,大口吞进,不停的用牙齿撕咬。
蛊惑般的语气让他心头淌过一阵暖流,那双手紧紧托住了她,而后按着自己的腰不许后撤,他便这样一次次前进,她搭在他肩上的双臂便随之颤动,手钏上的金铃便要传来一阵清脆响声,混合着她的呻吟灌入他耳中。这世上再动听的丝竹盛乐,也不会有那样的声音摄人心魄了。
小巧秀丽的鼻尖微红,那迷蒙的眼角也出现了泪珠,她的鼻子哼哼唧唧发出略带痛苦的声音,面颊微红如初熟的桃。
女子发髻松动神色迷乱,额发被汗水沾湿贴在额上显得更加娇媚,她听着二人越来越重的呼吸竟似到了云端。
闻言她想要更多,轻咬他的耳尖,让他躺下。
楚明澈只得老老实实的躺下。
纱幔轻拂,月光如银,洒落在凉亭中央的软榻上。楚明澈仰面而卧,呼吸平稳,唯有微微绷紧的下颌线泄露了他并不如表面那般平静。张玉琦斜倚在他身侧,左手支颐,青丝如瀑垂落,在楚明澈胸膛上扫过几缕发梢,惹得他肌肉不自觉地轻颤。
"公子倒是听话。"张玉琦轻笑,声音如同浸了蜜的酒,甜而醉人。她右手食指轻点楚明澈的喉结,感受着那处凸起随着吞咽上下滚动,"平日里,可有人敢这般对公子?”
楚明澈闭了闭眼,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轻笑:“张小姐明知故问。”
张玉琦的指尖顺着他的脖颈线条缓缓下滑,如同蜻蜓点水般掠过锁骨,来到衣襟交叠处。她灵活的手指挑开第一层衣襟,丝滑的锦缎如水般向两侧滑去,露出里面雪白的中衣。
"这料子倒是上等。"她漫不经心地评价着,手指却不停,继续解着中衣的系带,
楚明澈的呼吸随着她动作逐渐加深,胸膛起伏的幅度越发明显。
最后一层衣衫散开,古铜色的胸膛在月光下如同精心打磨的铜器,肌理分明。张玉琦的指尖顿在楚明澈心口上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处有力的跳动。她的手指如游蛇般缓缓下行,从胸骨的凹陷处滑到腹肌的沟壑,每一处起伏都引得楚明澈呼吸一滞。
"...专心点……公子。"张玉琦微微一笑,解开小衣的细带,吻了吻他的眼睑说:“把眼睛闭上。”
楚明澈顺从地乖乖闭上眼,张玉琦用自己的小衣将他的双眼轻轻遮住绑好,说罢让他转头张嘴,侧身躺着轻说道:“请公子吃糖”。楚明澈乖乖的张嘴吞下这美味的糖果,舌尖儿在不停的打圈儿,想要让嘴里都是甜味。
怀抱他的头,指尖在背后游走,好让他能吃进去更多。楚明澈贪心得很,嘴里吃着糖,左手还要抓着硕大的棉花糖,不敢捏,只敢轻揉。
那小衣现下松垮地覆在他眼上,眼前的光亮越发明显,把她彻底圈进怀里后才缓缓回过神抬头,淡淡笑着依恋地在她怀里蹭了蹭。
猛的一下,张玉琦只觉那疼痛与酥麻在下一刻又贯穿了她全身。嘴角笑意轻挑又深情,魅人得很。
那层层纱幔里女子绵软娇躯全然被护在男子手臂中,这一夜唯有轻微的难耐的声音透出纱外,一切沉湎都在那方寸之间。
楚明澈这合作足足谈了三日,才翻墙逃出张府,出来后扶墙发抖:“这女人比土匪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