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塑
马嘉祺没有带陆时韵回老宅,上了车才打电话和马母解释,在清枫院睡惯了,要是突然回了老宅,该晕的更厉害了。
郭梓晴(马母):“好,你照顾好时韵,早点休息”
马嘉祺:“知道了,您也是”
陆时韵:唔...
陆时韵不太老实,后座的空间很大,她靠着窗才能坐稳,中间的隔板突然升起,尚九一时没看清楚,以为闹鬼吓了一跳。
景纺离清枫院有五公里,傍晚的高速公路上堵车严重,但晚霞很好看,陆时韵迷糊的睁开眼,半眯着眼睛看着窗外。
红墨水晕染着白滋滋的云朵,像是被人在调色盘里调过一样,画笔随意的挥洒几滴,照着光,岁月静好。
汽油的味道伴着风悬在空中,陆时韵很不喜欢,皱着眉趴在窗口,一动不动的看着晚霞离去,直到天黑...月亮隐匿在云里,透出一丝光线。
晕、
她翻了个身,看见身边的人愣了一下,正犹豫要不要放肆一下,车子突然加速,没有扶持的东西,她快要被晃得见太奶了。
眼睛一闭,反手抱住马嘉祺,头埋在他胸前,好闻的味道代替了很淡的汽油味,让她舒服的蹭了蹭。
马嘉祺被她的动作惊得僵在原地,抬手抓住脖子上箍得紧紧的手,想要扒拉下来,怀里的人不乐意了,搂得更紧,甚至还挪近了位置。
人肉靠枕的手感很好,她这么想。还是香的,要是每天晚上都能抱到手感这么好的靠枕就好了,等她睡醒了一定要好好找找。
马嘉祺:陆时韵
她箍得太紧了,马嘉祺快喘不上气,为了不让自己被勒死,他只能弯腰,两手撑着皮质的坐垫上,差点陷下去。
出来之前他把自己的外套给了陆时韵,现在身上就只有一件白衬衫,估计已经被她压皱了,她呼吸很平稳,脸对着他的胸膛,气息喷洒出来抵在衬衫外,像被人挠了一下,痒痒的。
她不舍得松开,下意识的抱紧了些,马嘉祺被她按着低下头,松散的头发缠着自己的胳膊,很柔顺,两只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颤了颤,鼻尖和脸颊微红,唇上的口红没完全褪,红嫩的。
像、做了噩梦的小猫。
陆时韵:难受...
马嘉祺离得近,只看见她唇瓣轻轻动了一下,呜咽一声,没听清楚,抓住她的手腕,虚时放下来,把头埋得更低了点,凑到她跟前,轻声问:
马嘉祺:什么?
陆时韵:头疼...
窗户半开,马嘉祺虚搂着她,看见她难受得皱眉,叹了口气。手臂箍着腿窝,轻轻抬起放在自己腿上,她调整到舒服的姿势,像第一次的那样抱住他的腰。
一直到下车,他都在不厌其烦地揉着陆时韵的太阳穴,很轻很轻,腰上的手没松,胳膊都给他枕酸了。
马嘉祺:到家了
他戳戳她的脑门,横抱起她下了车。
第一次没有感受得那么亲切,他掂了掂怀里的人,把她抱得稳些,才发觉她这么轻,一只手搭在他肩上,另一只揪着他的衣角。
……
-
二楼、
进了大门,陆时韵像是闻到了什么味道,嗅了嗅,突然睁开眼嚷着要上楼睡觉。马嘉祺不听,抱着她拐弯去了沙发,他坐在她旁边,伸出一只手给她扶着,弯腰去给她倒水。
马嘉祺:喝
……
没什么温度,陆时韵皱了皱眉,接过来,不情不愿的喝了两口,还回去。
马嘉祺:喝完
陆时韵:喝不下啦
可能是醉了才能找到无理取闹的理由,她捂着肚子,一脸不开心的把杯子放回桌上,再喝肚子都要炸了。
马嘉祺:困吗?
她抬眼看他,好看的丹凤眼里此时多了些无奈,唇角微微勾起,他刚才也喝了杯水,水渍沾在唇上,嫩得发亮。
马嘉祺被她看得不自在,手动去捂她的眼睛。陆时韵抓住他的手,被捂住的眼睛不停的眨,睫毛触碰到掌心,一下一下的扫着,她的肌肤...感官,都在眼前无限放大,是软的...,和小猫一样。
陆时韵:困啦,我要睡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