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忍,好吗?
顺着蓝帽子的方向看过去,陆时韵正小声咧咧的朝这边走来,红嫩的唇瓣一张一合,不知道在说什么。
还不知道容城的天气这么恶劣,原本穿得严实的外套都被脱掉了。里面是一件奶白色的紧身露腰吊带,她走得大步,隐隐漏出白嫩纤细的腰肢,下半身是灰蓝色牛仔裤,刚好遮住脚脖子。
两只细白的胳膊被太阳照得白的发亮,紧身束缚着她的胸,并不像欧美风的身材,全都刚刚好。
马嘉祺瞥了眼蓝帽子,顺着红帽子指的方向看过去,定了个位置,转身朝陆时韵走去。只有几步的距离,高大的影子遮住了头顶的光,下一秒,身上多了件外套,只盖上一秒都觉得热,快要预言什么时候出汗了。
陆时韵:干什么?
马嘉祺:穿上
她真想翻个白眼提醒他一下,这么热的天,穿衣自由还有错了?
话语间,他看到她臂弯上挂着的薄纱外套,伸手抽回自己的衣服。抓起她的外套理了理,牵住衣领绕了个圈盖在她身上,往下捏了一角,发现已经有些湿润了。
他的手放在她胳膊两边,顿了几秒。低头看见她额头隐隐冒出的汗,满眼的不情愿,手上的动作照旧。
马嘉祺:忍忍,好吗?
这句话太过温柔,惊得几乎被自己圈在怀里的人猛的抬起头,挨得太近,“嘭”的一声,下巴和额头同时传来一阵疼痛感。
陆时韵:唔...抱歉
她右手摸了摸额头,仰起头,只能看见他那双眸子,莫名其妙多了一点...无可奈何,的,感觉?
彼时,他抬手揉了揉自己的下巴,眼神却在她身上游走,几秒后,盯住某个地方,用食指指腹慢慢轻揉。
陆时韵僵在原地,脑子里最后一根弦完全断掉,她屏住呼吸,呆滞的眨巴着眼。
马嘉祺:这种地方好人不多,忍一忍,好吗?
他又问了一遍,前半句和后半句的语气稍有不同,鬼使神差的,她竟然点头了。
被红帽子指认的那个人并不是工地的工头,再回过去找的时候,早就不见人影了。
原路返回,一个穿着工服,高高瘦瘦还留着胡茬的男人忽然被人从屋里推出来,整个人在地上滚了一圈,一阵尖叫闷哼。
马嘉祺看着紧闭的屋门皱了皱眉,几步走到那人身旁,扶了一把。
马嘉祺:你好,我是负责管理这块地的,问一下你们工头在哪儿?
万能角色: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那人疯了似的抱着脑袋摇头。
马嘉祺:别怕,我是来帮助你们的
陆时韵看得一愣一愣的,直到他扶起地上的人,很是亲切的说了声谢谢,转到那人看不见他脸的角度,一点柔和也淡淡消失。
……
那人回答的时候吞吞吐吐的,不知道马嘉祺说了什么,他才镇定下来。
这工头前几天卷铺盖跑路了,带着工地里所有人的钱,现在这样的情况,也没人站出来说个理,怨气大的已经带头有了说法,一天不给钱,谁也别想把他们从屋子里薅出来。
这件事发生得太突然,要说是刘耀文,他也没这么无聊,过了这么长时间才派人动手,这锅未免甩得也太牵强了些。
陆时韵:回去?!
陆时韵从沙发上跳起来,一脸震惊的看着沙发上面色淡然的马嘉祺,差点被气晕过去。
这才来不过两天,什么也没问到,就这样回去了?
桌上的酒杯被她一巴掌拍得震响,缓缓对上那双含笑的眼睛,眼睛突然一脸,尬得她迅速坐下。
一定是喝酒喝傻了,来这儿已经呆过了一天一夜,她居然天真的以为,他来这儿就是要亲自解决这件事情。但是换一个脑子想,马嘉祺每天要忙这么多事情,怎么会忽然丢下那么大的一个公司跑到这恶劣的太阳下,没头没脑的玩下去。
A市有人故意放了消息,一笔账单出了问题,这就是他们回去的理由。
来这里走个过场,无非只是做给一些暗里盯着自己的人看,这也不算大事,就是最近有点闲了,故意打个草,就看蛇能不能被惊到。
陆时韵:马嘉祺
马嘉祺:嗯?
陆时韵:你下次能不能玩得别那么认真
马嘉祺:?
陆时韵:被你撞傻了...
酒醉的蝴蝶:
酒醉的蝴蝶:宝贝儿我记住你了🌚
酒醉的蝴蝶:在等马嘉祺发微博,先更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