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
亲得太过分了,出门前他都没注意到自己的衬衫有多么不整齐,西装被小姑娘揪出几道褶子,衬衫的领子,微微翘起,很难不让人看出发生了些什么。
看到来的人他也不着急,不紧不慢的翻出领子理顺,像往常一样翘着腿坐在椅子上,两手食指交叉,待她坐下时推了推眼镜。
白清厌:我没来晚吧?
马嘉祺:嗯
他敷衍着应一声,察觉到对面的人僵了一瞬,目光不深不浅的放在她手里的合同上。
白清厌:这是合同,里面的条件都按着你的想法改过了,我们让出两个点
两个点可不是小数目,他也就是随口一说,堵住她还想胡乱扯些话题的嘴巴。
马嘉祺:白小姐可是想好了?一旦签下合同,就不能再改变了
白清厌:嗯,我已经想好了,嘉祺,只要合作顺利,做什么我都愿意
马嘉祺:白小姐还是要以自己的利益为重,当真想好了?
他怎么可能听不出后面半句话的意思,既然她目的这么明显,那他就只能装作耳聋听不懂了。
白清厌:嗯
她今天的穿搭和陆时韵很像,胸前那枚胸针时时刻刻都带着,但它是空虚的,没有被注进心血的。
这场谈话很快结束了,不过半小时。
“叩叩叩-”
马嘉祺:进
尚九:老板,这是你要的药膏贴
尚九没有乱瞟,走近把口袋放到马嘉祺手边,自觉的退出去。
白清厌似乎愣了一下,再抬起眼时早已被一层水雾蒙上了眼睛,她声音哽咽,脸上满是着急。
白清厌:嘉祺,你受伤了?
她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男人,仿佛下一秒就会掉泪的模样。
马嘉祺:没有
他抬起眸子时,和从休息室里出来眼里的那一点动容形成了对比,此时,漆黑的眼眸里看不清任何情绪。
白清厌:那你……
马嘉祺:白小姐还有其他事要同我说吗?
她被问得发懵,愣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回答。
马嘉祺:既然没事,白小姐请回吧
白清厌:不...嘉祺,回来这么久了,我想同你好好说说话,今晚可以一起吃个饭吗?
她问得小心翼翼,眼里泛着的水光有意望向他。
陆时韵:老公!
休息室里传来一声娇嗔,调调里尽是暧昧和埋怨,听得久久不现表情的男人勾起唇角。
门锁被人拧开,陆时韵没好气的靠在门上,右手扶着腰,像是根本没看见男人对面的女人,故意放软了声音。
陆时韵:我要散架了,药膏呢
话里话外都有意思,女人的第一直觉是最准的。白清厌微微皱眉,但可怜的表情却不减半分,活像受了委屈的大女主。
马嘉祺被她撒娇的声音勾得没了魂,离开旋转椅,眼里多了几分担心,扶上她的腰,在看不见的角落里捏了捏。
马嘉祺:出来做什么?快去躺下
他语气里尽显斥责,但声音放得轻,溢出几分宠溺。
但她是真的痛,虽然没有住院那几天疼得厉害,但站一会儿足够让她腿软。
整个人被拦腰抱起,转身面向休息室时,他停了一刻,不再像刚才那样温和。
马嘉祺:白小姐,如果还有事,恐怕要多等一会儿了
白清厌:啊...好,下次...下次有时间再约
她没有听到他的回答,房门虚掩着,里面的窗帘被拉开,阳光照进屋子里,总算有了点生机。
陆时韵趴在床上,外衫被撩到蝴蝶骨的位置,男人捏着拉链拉到底,敞开布料漏出白皙的后背。
马嘉祺:冷吗?
食指戳了戳尾椎骨,大手覆上来,学着医生教的那样,轻轻按摩。
陆时韵:不冷,嘶...你轻点儿
最后一句话一字不漏的传进白清厌耳朵里,她已经走到办公室门口,握着门把手的手发了狠的拧下来,神经紧绷,最后重重的砸门而去。
……
-
此时作精已经享受完了按摩服务,冰凉的膏药贴贴上腰时,冰得她颤了下,光滑白嫩的后背被拉着拉链的手指似有若无的轻碰了一路。
马嘉祺:刚才叫我什么?
他又贴上来,箍着她的腰不让人跑,凑过去吻她的耳垂。
陆时韵:马嘉祺
马嘉祺: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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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韵:痒...别亲了
马嘉祺:吃醋了对吗?
陆时韵:没有
马嘉祺:哦,原来吃醋了
酒醉的蝴蝶:
酒醉的蝴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