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第二天清晨，司柠一行人按惯例来到医院，领取了各自的工作卡。

柳斯：今天我值夜班，你们呢？

司柠：我还是得去给202病房的那个狂躁症患者打针。

李从武：今天我负责前台工作。

李从武迟疑了一下，忍不住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李从武：嘶……我怎么感觉这个护士长在故意阻止我们接触病人？

司柠：不是感觉，它确实在阻止我们。

柳斯：可是队长，为什么你的工作内容和昨天一模一样？

李从武：我昨天听其他护士闲聊时提过一件事，说202病房的那个狂躁症患者是整个医院最难搞的病人。

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司柠，眼神里似乎藏着无声的询问：你真的和它没什么过节吗？

司柠：看我干嘛？我都说了，我和它不认识，也没有任何恩怨。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脸上露出“你高兴就好”的表情。

司柠：好了，既然大家都拿到了今天的工作卡，那就分头行动吧。我先去202病房看看能不能套出点有用的线索。柳斯，你今晚值夜班，白天没什么事的话，先去五楼转转，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老李，你在前台留意一下路过的医护人员聊天的内容，说不定能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等忙完后咱们前台集合。

柳斯：明白，队长。

李从武：放心吧，队长。

话音落下，三人各自散开，开始了行动。

司柠来到202病房时，意外地发现今天的病人格外安静，没有像昨天那样闹腾。

司柠：例行打针，麻烦配合一下。

某某：狂躁症患者：好的，护士。

司柠一边熟练地给患者注射药物，一边若无其事地套话。

司柠：昨天护士长有没有问你什么特别的问题？

某某：狂躁症患者：护士长问我有没有刁难你。我说确实有，还告诉它是你找人强行把我按住才完成打针任务的。

司柠：回答得很好。如果它再问起，你就继续这么说。

某某：狂躁症患者：明白了。

司柠：对了，你知道护士长住在哪吗？我有点事情需要找它。

患者闻言，忽然压低声音，语气变得谨慎起来。

某某：狂躁症患者：护士，我知道……但你要找护士长干什么啊？

司柠：这就不劳你操心了。

患者沉吟片刻，最终还是选择如实相告。

某某：狂躁症患者：护士长住在地下一层。不过它这个人喜怒无常，劝你千万别没事招惹它，否则后果很严重。

司柠：谢谢提醒。对了，你还知道医院里哪些地方不能去吗？你也知道，出来工作不能惹上司不开心，我可不想因为犯错被扣工资。

某某：狂躁症患者：这你算是问对人了。五楼的501病房是个禁区，那是护士长和医院申请单独开的特殊病房，平时谁都不让靠近，你最好也别好奇过去看。还有天台，护士长明确禁止任何人上去，不管什么原因都一样。除了这些地方，其他倒没什么特别的限制。

司柠：我知道了，谢谢你的提醒。

某某：狂躁症患者：不客气，不客气，明天见啊，护士。

司柠：嗯，再见。

离开病房后，司柠径直前往前台，却没见到柳斯的身影。

司柠：老李，柳斯呢？

李从武：他还没回来。

就在这时，他们隐约听到路过的人低声交谈的声音。

某某：路人甲：哎，我刚才好像看到有人上五楼了，结果一到那里就跟失了魂似的继续往上走，要不要通知护士长啊？

某某：路人乙：不用咱们操心，这个时间护士长应该已经在五楼了。

听到这些，司柠的神色骤然变得凝重起来。

司柠：老李，你继续守在这里盯着，五楼有些古怪，柳斯可能出事了，我得赶紧去看看。

李从武心里清楚自己的能力有限，因此只是默默点头，并未主动要求陪同。

李从武：注意安全，队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