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绑002:暗涌初现
更衣室的空气像是被冰封住了。刘耀文扯开衬衫领口，盯着锁骨处那道红痕。它不像普通的抓伤，更像是某种印记，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微光。他伸手碰了碰，指尖传来一阵刺痛，像是被灼烧过。
窗外霓虹灯在玻璃上投下斑驳的倒影，他的脸一半埋在阴影里，另一半被冷白的灯光照得发青。昨夜彩排时的画面在他脑海中闪回——严浩翔脖颈处那抹淡粉色的抑制剂痕迹，还有他转身时空气中残留的那缕若有若无的气味。
刘耀文：“不是信息素。”
他喃喃自语，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敲门声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刘耀文抬头，从镜子里看到苏婉儿站在门口。她手里握着一个黑色U盘，指节分明的手轻轻推开门。
苏婉儿：“你该看看这个。”
她将U盘放在台面上，指尖擦过他的手背，凉得像冰。
电梯缓缓下降，金属墙壁映出两人的倒影。苏婉儿站得很近，香水味混着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刘耀文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发现掌心竟然出了汗。
会议室的灯光很冷，像是手术室里的无影灯。长桌一侧，苏婉儿已经坐在那里，面前的投影仪正在加载文件。刘耀文拉开椅子坐下，袖口的鎏金袖扣在桌面磕出一声轻响。
窗边站着林辰宇，他手里拿着平板，脸上挂着熟悉的15度微笑。阳光透过落地窗斜射进来，照得他的镜片反光，让人看不清眼神。
苏婉儿：“昨天彩排时的异常数据，我们都看到了。”
苏婉儿开口，声音平稳，
苏婉儿：“但有些事，你可能还不知道。”
她插入U盘，投影画面闪烁几下，出现一段监控录像。画面里是某个地下训练营，镜头摇晃得厉害，但能看清一个被束缚在特制座椅上的身影。那人戴着呼吸面罩，双手被锁链固定，身上连接着各种仪器。
刘耀文：“这是……”
刘耀文皱眉，指尖无意识地敲击桌面，节奏和视频中仪器发出的滴答声渐渐同步。
苏婉儿：“这是三年前的记录。”
苏婉儿调出另一段画面，
苏婉儿：“那个Omega，就是严浩翔。”
刘耀文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他的目光紧盯着屏幕，瞳孔收缩成一点黑芒。
苏婉儿：“他们对他进行了信息素改造。”
苏婉儿继续说，
苏婉儿：“用最极端的方式，让他能够承受高强度的信息素冲击。这种级别的实验……通常是为了培养替代者。”
林辰宇终于开口，声音带着几分玩味
林辰宇：“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偏偏是你？为什么公司会选择一个过气的Omega，和娱乐圈最强的Alpha捆绑出道？”
刘耀文的手腕微微发颤。他想起昨天严浩翔脖颈处的痕迹，还有自己抓住他手腕时，那种奇怪的触感——像是电流穿过皮肤，又像是某种东西在体内苏醒。
苏婉儿：“合约。”
苏婉儿调出一份文件，红色标注的“不可解约”字样格外刺眼
苏婉儿：“这份合同不是普通的经纪合约，它带有基因绑定条款。”
会议室的冷气突然加强，投影屏幕边缘结出一层薄霜。
刘耀文：“所以呢？”
刘耀文的声音很冷，却掩不住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刘耀文：“你们想告诉我什么？他是个怪物？还是个工具？”
苏婉儿没有回答，而是调出另一段视频。画面切到选秀节目后台，严浩翔靠在墙边调试麦克风，动作很慢。刘耀文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两人对视的瞬间，镜头捕捉到严浩翔脖颈处一闪而过的淡粉色痕迹。
苏婉儿：“这不是第一次。”
苏婉儿低声说，
苏婉儿：“三年前那场事故之后，他就一直在接受特别训练。而你……”
她停顿了一下，目光落在刘耀文锁骨处的红痕上，
苏婉儿：“你对他的信息素有反应。”
刘耀文猛地转身，撞翻了椅子。他的背影被窗外的阳光拉得很长，袖口的金色袖扣反射出一道寒光，直射向林辰宇的镜片。
林辰宇依旧站在窗边，嘴角那抹笑始终没变。他将平板收起，转身走向门口。
林辰宇：“替身计划，从来就不是为了捧红谁。”
他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刘耀文，
#林辰宇“而是为了找到最合适的替代品。”
电梯门缓缓关闭，他最后的话语在空荡的会议室里回响。
刘耀文站在原地，拳头握得发紧。锁骨处的红痕开始隐隐作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血管里流动。
与此同时，严浩翔的住所内。
昏黄的台灯下，他第7次拨出那个号码，依旧是无人接听。手机自动黑屏，映出他眼下淡淡的青影。
周景明递来一杯温水，水面倒影突然扭曲了一下。
周景明：“他们已经开始分化了。”
周景明轻叩杯沿，手指下的杯底沉淀着一片银色药片，
周景明：“你不能再拖了。”
严浩翔扯开领口，露出耳后贴片。那是一块半透明的胶质物，贴在他耳后靠近脖颈的位置。此刻，贴片内部的纹路正沿着血管缓缓蔓延，像是某种生物在苏醒。
严浩翔：“我知道。”
他低声说，声音沙哑。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警报声。两人同时冲向窗边，看到楼下公司大楼灯火通明。严浩翔的贴片随之脉动发光，像是感应到了什么。
他抬起手，轻轻按在贴片上，眼神晦暗不明。
而此时，刘耀文站在公司顶楼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那个逆光的轮廓逐渐模糊。
他的手不自觉地按在胸口，那里传来一阵剧烈的心跳声。
俯拍镜头下，两人的剪影分别占据窗框与街道，像是某种命运的交汇点。
会议室的电子钟跳转至00:00，住所的水杯中，银色药片溶解成蛇形图案浮现在杯底。
严浩翔耳后贴片裂开一道细纹，金色蛇瞳在黑暗中倏然睁开。
［未完待续］
199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