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彩毛仙鹤的粪便还没清理干净,白胡子长老又拿着丁程鑫的蓝牙麦克风当“传声符”。他对着麦克风喊“召集全岛弟子”,结果声音顺着5G信号传遍全城,广场舞大妈们举着扇子冲进交流中心,以为是新的迪斯科派对开场了。

“我的麦克风!”丁程鑫扑过去抢,乐修的灵力让麦克风喷出彩虹泡泡,正好罩住个穿红绸裙的大妈。大妈举着扇子转圈,笑得满脸皱纹都舒展开:“小伙子,这泡泡比庙会的还好看!再吹几个给大妈拍抖音!”

张真源扛着十斤牛肉干路过,体修的胳膊肘不小心撞翻了贺峻霖的药架。人参、枸杞、布洛芬滚了一地,某长老蹲在地上捡,把维生素片当糖豆往嘴里塞,被贺峻霖捏住腮帮子抠出来时,还含混不清地喊:“甜……”

宋亚轩蹲在激光雕刻机前,正给仙鹤的脚环刻二维码:“以后游客扫码能骑仙鹤,收入归张哥买蛋白粉——长老您别啃激光笔!那玩意儿比您的拂尘硬!”

严浩翔的算命摊前排起新队伍,全是来算“什么时候能骑彩毛仙鹤”的大妈。他举着平板给大家看价目表:“骑一次八十八,合照五十,给仙鹤喂蛋白粉另加钱——张哥说了,得收回成本。”

刘耀文突然拽着土豆往屋顶跑,白狼嘴里叼着个发烫的手机:“煞气藏在充电线里!土豆咬到它就触电了!”白狼甩着尾巴呜咽,两百斤的身板抖得像筛糠,果然比萨摩耶还会装可怜。

马嘉祺的风符瞬间缠住所有充电线,《流体力学》的书页在他手里哗哗响:“煞气靠电流传播,宋亚轩,用你的‘防漏电阵’!”

激光阵盘在地上展开时,充电线突然集体冒火花。丁程鑫举着麦克风狂吼,粉色音波震得电流逆流,煞气在电线里痛苦地尖叫;贺峻霖往插座上撒了把特制药粉,青烟冒起时,煞气发出煎鸡蛋似的滋滋声;张真源抓起健身环套住总电源,体修的灵力让环身发亮,硬生生掐断了电流。

最后是土豆收尾,它叼着块冻鸡腿,精准地砸中从插座里钻出来的黑气。煞气被鸡腿砸懵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严浩翔的玄真剑挑住,卦修大佬举着剑笑:“算到你今天会栽在鸡腿手里。”

广场舞大妈们看得拍红了手,有个穿红绸裙的突然举着扇子跳起来,说要拜丁程鑫为师学“音波功”。白胡子长老不甘示弱,拽着张真源要学“徒手掰电线”,被体修大佬塞了根牛肉干堵住嘴。

夜幕降临时,交流中心的屋顶亮起彩灯。彩毛仙鹤驮着大妈们转圈,丁程鑫用麦克风唱《最炫民族风》,贺峻霖给长老们发养生茶,宋亚轩的激光在夜空里画爱心,严浩翔的平板弹出新订单(有人问“骑仙鹤能不能刷医保”),刘耀文在给土豆喂新烤的仙果干,马嘉祺靠在灯柱上,风符缠着电线晃,像串会发光的风铃。

凌云站在台阶上笑,看着徒弟们和老古董、大妈们挤在一起,彩毛仙鹤的粪便落在张真源的蛋白粉罐上,没人计较;丁程鑫的麦克风被大妈借去唱《青藏高原》,没人生气;连最宝贝药圃的贺峻霖,都笑着看长老们把枸杞撒进火锅里。

界壁的光在远处闪了闪,温柔得像谁在七百年前的云海里,轻轻哼起了歌。

“师傅,”丁程鑫举着麦克风喊,“明天教大妈们画符吧!她们说要学‘广场舞驱邪阵’!”

凌云挥挥手,凌霜剑变的钥匙串在手里晃:“先教她们扫码付款——仙鹤骑一次八十八,少一分都不行。”

笑声惊飞了檐角的夜鸟,彩毛仙鹤突然集体鸣叫,翅膀的光映红了半边天。大妈们的红绸裙、老古董的青衫、徒弟们的运动服,在灯光里织成片温暖的海。

煞气或许还会藏在网线里、充电线里、快递盒里,但凌云知道,只要这群既能画符又能跳广场舞,既能炼丹又能卖仙鹤门票的小家伙在,这人间的热闹,就永远不会被煞气搅散。

毕竟,最好的守护,从来都是热热闹闹地活着,把日子过成连煞气都羡慕的模样——就像现在,就像永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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