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仙凡迪斯科》的MV刚上热搜，白胡子长老就学会了用滤镜自拍。他举着丁程鑫的蓝牙麦克风当支架，青衫上的红油渍被美颜磨成了桃花印，配文：“老夫的盛世美颜，不比凡星差。”评论区里“爷爷好萌”刷得比煞气还密集。

“长老您把麦克风还我！”丁程鑫追着抢，乐修的飘带缠上长老的拂尘，两人拽得麦克风喷出粉色泡泡，溅了路过的张真源一脸。体修大佬抹着脸笑，手里的蛋白粉罐晃出彩虹糖似的粉末——贺峻霖偷偷往里加了维生素，说是“给张哥补补镜头感”。

宋亚轩蹲在激光雕刻机前，给长老的自拍杆刻“防美颜阵”：“再用滤镜，就把您的白胡子雕成粉色。”他刚说完，雕刻机突然冒出黑烟，某长老正把激光头当痒痒挠，在背上蹭得火花四溅。

贺峻霖的药箱里传出叮当声。他举着听诊器出来，白大褂上别着“仙凡医美”的胸牌：“刚给紫阳真人做了‘去皱符’护理，他非要用仙门的珍珠粉换你的激光笔——说想给拂尘刻花纹。”

严浩翔的算命摊前，大妈们正抢着看“和仙鹤合照的最佳时辰”。他突然敲了敲平板：“煞气在热搜榜第三呢，标题是#古早修仙者VS现代广场舞#，它们在吸收‘打call’的灵力，马上要顺着网线爬过来。”

刘耀文拽着土豆往路由器跑，白狼嘴里叼着半截充电线：“让它们尝尝土豆的厉害！昨晚它刚学会用猫抓板磨爪子，抓煞气肯定在行！”白狼配合地亮出爪子，两百斤的身板蹲成团，果然比萨摩耶会装凶。

马嘉祺的风符瞬间裹住所有网线，《流体力学》的书页在他手里哗哗响：“煞气混在4G信号里，宋亚轩，用你的‘断网阵’！”

激光阵盘亮起时，路由器突然集体唱歌，唱的竟是丁程鑫的《人间迪斯科》。煞气在歌声里扭动，每条黑气都跟着节奏晃，活像群跳广场舞的老妖精。

“还挺会赶时髦。”丁程鑫举着麦克风加入合唱，粉色音波震得煞气原地打转；贺峻霖往路由器上撒了把“静音粉”，歌声戛然而止时，黑气们僵得像被冻住的面条；张真源抱起健身环套住路由器，体修的灵力让环身发亮，把煞气全逼进了严浩翔的玄真剑。

卦修大佬举着剑笑：“算到你们会跟着音乐跳错步。”他手腕翻转，剑身上的卦象亮起，煞气被碾成了黑粉，飘得像撒了把孜然。

广场舞大妈们看得拍红了手，有个穿红绸裙的突然往丁程鑫手里塞了块糖：“小伙子，下次写首《广场舞修仙诀》，大妈们给你伴舞。”白胡子长老不甘示弱，从袖袋摸出颗珍珠塞给宋亚轩：“给老夫的拂尘刻朵牡丹花，要比大妈的扇子好看。”

夕阳把交流中心的影子拉得老长。张真源举着蛋白粉罐和大妈们碰杯，贺峻霖给长老们贴“熬夜修复符”，丁程鑫教小仙童们唱迪斯科，土豆趴在激光雕刻机旁打盹，尾巴尖还沾着点黑粉——大概是刚蹭到的煞气残骸。

凌云站在台阶上，看着这群横七竖八的身影笑。凌霜剑在手里转着，化成支普通的圆珠笔，她在MV的庆功宴菜单上添了行字：“主食：张真源的蛋白粉拌饭；甜点：贺峻霖的维生素糖；饮品：丁程鑫的音波气泡水——特别加料：煞气磨的孜然粉。”

远处的界壁闪着柔和的光，像块被晒暖的玉。她知道，只要这群能把降妖除魔过成派对，能让珍珠粉和激光笔和谐共处，能对着煞气唱迪斯科的小家伙在，这人间的烟火就永远滚烫，这万家的灯火就永远明亮。

毕竟，最好的修行从来不是板着脸打坐，而是热热闹闹地活着，认认真真地守护着——就像现在，就像往后的每一个日出日落。

晚风拂过，带着蛋白粉的甜香和孜然的味道。彩毛仙鹤在屋顶打盹，路由器还在断断续续哼着跑调的歌，而那群吵吵闹闹的少年和老古董们，正围着火锅举杯，笑声惊飞了归巢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