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军官的思路已经打开,既然是歼灭敌人的海军舰队,方案就可以有多种,于是,许多军官提出了各种各样的方式,但是一条,书雷的布置很困难,数量也不能够保证。完全困死敌人的一个海湾分舰队的思想行不通。
“那就用少量的水雷恐吓敌人,然后。以飞机进行轰炸!”栗云龙说:“我们的兵工厂建造简易的单翼飞机完全有可能,因为,从德国进口的发动机还在,以前储备的油料还可以支持一段时间,更重要的是,我们的黑龙江西部油田已经有了眉目。”
飞机轰炸当然是一个好办法。可是,飞机的制造和油料的储备,飞行员的培养,都是问题。也好象是远水不解近渴的案例。
最后,栗云龙让王梁将一个系统的方案给大家公布,那就是,拖住敌人,在海参崴继续对峙,等两个月的时间,以水雷困敌,飞机轰炸,迫使俄军舰队投降,因为东海湾比较宽阔,重点是西面海湾里的数十艘俄舰。夺取了俄国舰队一部分,则敌人的太平洋舰队东面残余将处于我军路基空军的直接威胁之下,可以一直追炸下去,直到敌人投降。
栗云龙要大家谈谈自己的看法,并且在最后,要大家表决。结果是罕见的,十三名军官中,有九人持反对意见。只有王梁,栗云龙,还有特战大队的上校大队长霍元支持。
栗云龙一见,只好宣布会议结束。
关于前线的作战,军团部决定服从多数人的建议,将陆军的主力撤退,留下荣美尔的两个旅团,组成独立作战单位,称为海参崴方面纵队,其余的部队撤退,转向北线。
但是,在部队开始移动以后,栗云龙和荣美尔等人进行了秘密的磋商,竟然取得了惊人的一致,原来,荣美尔军长见第二军在朝鲜半岛上已经取得了辉煌的战果,第一军在北线更是如鱼耳水,如花似锦,自己原是坦克部队的指挥断,地位相对而言要重要得多,现在却给孙武和段大鹏夺去了风光,心里十分不平衡,正急于找到建功立业的机遇,他把乌苏里江东岸地区的作战看成小菜一碟,觉得还不足以压倒孙武和段大鹏,所以,对栗云龙的话题非常感兴趣。
“军团长,有时候,军事决策不能民主,要集中,”
“我知道,所以找你!”
“军团长,其实,大家的意见是对的,我们毕竟还没有水雷和飞机,围困敌人舰队的目标难以实现。依我之见,可以用侦察兵去偷袭敌人!”荣美尔斩钉截铁地说:“要不,我来担负这个责任,如果打得好,则是军团长的指挥,打不好呢,就是我擅自动作。”
“扯蛋,你太小看了我老栗吧?”
栗云龙和荣美尔一拍即合,决定了心得方案,他们还和王梁,霍元取得了一致,进行了秘密商议,确定了立即作战的方针。
在种种困难和制约因素条件下,中国新军部分军官选择了以现有的技术和物资条件,偷袭俄国海军舰队的新方案。
这个方案是秘密进行的。就连政委那样的高级军官都不知道。
四天时间就这样悄悄地过去了。
这一天黎明,彼得大帝海湾里,在海参崴所处的狭小的半岛西侧,沉沉的海岸线还笼罩在一片灰暗之中,俄国太平洋舰队参谋长威特赫夫特将军,拥有二十三艘舰艇和十几艘经过武装了的商船,正在海岸线上漫游,相距三百米的距离,对于春末夏初的海滨来说,还是非常惬意的,因为没有冰冻和雾气的烦扰,舰艇可以自由自在地畅游,青黑色的旗舰“巴达菲公爵号”是一艘小型的战列舰,排水量只有一万吨,可是,它毕竟是俄国新建造的大型军舰,完全以俄罗斯的技术,被赋予了强烈的国家象征色彩,因为最新研制,许多技术比较先进,完全使用了钢板装甲,军舰上一道道海缆上飘扬着无数面俄国小旗,清晨的风有些潮湿和阴凉,让晨起锻炼的中将马上就兴奋起来。
“哦,多么可爱的海湾,多么可爱的风啊!”喜欢普希金诗歌的他把将军帽摘下,高高地抛起再接着,一连做了好几个动作,在他的警卫人员眼里,是个难得一见的晴朗日子。
将军穿得笔挺,腰间插着手枪,显得威风凛凛,四名警卫人员持枪跟随在后面,都懒懒地打着哈欠。
清晨五点半钟,除了中将和他的警卫人员外,就连哨兵都缩回了甲板上的房间里,高高的舰楼上,旋转着优美的楼梯,刚刚油漆过的钢板上一片耀眼的灰白。
东方的海面有了许多的红色,晨曦从大海上泛起,逐渐升上了天空,启明星孤零零地挣扎着最后的余辉,一些辛勤的海鸟已经开始飞翔,去寻找鱼儿。
“将军,快看!快看!”两名早起的气象兵观测着天候,突然指着前面说。
威特赫夫特将军呆住问:“什么?难道中国新军的舰队打过来了?”
“不是,”
“那是什么?”将军长出一口气,忽然清醒了许多:“对对,中国新军连一艘军舰也没有,哈哈,就是满清帝国也没有几艘了,它们统统地被日本人打沉或者缴获了,仅有的几艘也在福建海面,”
“将军,中国新军虽然陆军厉害,但是,他们的海军还没有出生呢!”气象兵幽默地回答。
原来,是海面上有大群的海豚和海鲨在追逐。掀起了一阵阵喧嚣。那是非常激动人心的场面。
“哈哈,有意思!”将军说完这话,又活动了下腰身,就转身回去了。于是,他的四名警卫员,舰楼上的两名气象兵,也都完成了例行的任务,转到自己的安乐窝里休息了。
在舰长办公室温暖舒适的房间里,将军无聊地玩弄着望远镜,对着远处的海面张望着,又观察了下海岸线上的俄国陆军工事,还侦察了下北面中国新军的动向:“这群野蛮人,终于知道厉害了呵?”
将望远镜子放到一边,完成清晨解决内急的最后一道工序,将军倾倒在酥软的枕头上,忽然问:“卫兵?”
“在,将军。”
“这个舰长又干什么去了?好象他不在岗位上吧?”将军警觉道。
“将军,鲍利斯舰长到蒙德多莎商船上去了。”
“又去会他的情人?”
“可能是吧,将军。”
“这个古比雪夫的流氓,居然会对那种女人感兴趣!”将军嘲笑着整理了下军装的金质前领,又睡去了。
“将军,那么多的鸟儿,真大!”作为将军的亲信,警卫人员可以拿着将军的望远镜子欣赏很多东西,包括白天武装商船采比克号上不断冒出脑袋来,将雪白的胳膊都露出来的姑娘。
多事的警卫员将望远镜丢掉,夹了根巨粗的香烟,点燃,美滋滋地吸了起来。
在旗舰“巴达菲公爵号”的南北两侧,相距数百米,是两艘武装商船,商船的体积一般都比军舰大,除了三艘战列舰外。俄军的军事布置是,正规军舰和武装商船相间排列。沿着半岛的西部海岸线一直向北面延伸,只有少数地方有纵深的第二线舰队加强。
俄国西海岸线舰队的最北面的军舰,是一艘名叫顿河英雄的轻型巡洋舰,速度很快,可只有两千五百吨,在它的后面,是一艘“雅克萨”号的重型巡洋舰,约五千吨,还有紧接着的南面一艘武装商船“比勒比夫人号”。它们构成了一个三角形的海军阵势,面对五公里外的海岸线上可疑的中国军队阵地,每到夜晚和清晨,都自动地转移,以避免中国新军炮火的袭击可能,等到天色大亮以后,则拔锚启航,向海岸线逼近,然后,将可疑的中国军队阵地进行炮轰。运用这种战术,俄军曾经摧毁了数个中国军队的工事群。迫使他们向半岛的腹地转移,再也不敢轻易逼近海岸。
每天,气象兵都是最早起来的,他们要观察气候,推测天气的情况,不过,连续几天的晴好天气使他们将认真严格的工作当成了放风。草草地观察以后就再睡了。
一名气象兵因为前列腺炎症的原因,尿频,刚进去又出来,对着军舰栅栏边沿的大海恶劣地举起他的宝贝棒棒,可是,军舰摇晃了几下,使他在难受至极的冲动中偶尔抬头观察,发现了一大片黑色的东西从东面的海岸线上飞来。
“那是什么东西呀?”前列腺的痛苦虽然不大,可是,花费巨大力气一直尿不出来的神经煎熬是严厉的,于是,气象兵一面抖擞着棒棒糖,一面呵着冷气。
那不是什么东西,而是人,是中国新军的特种部队。
在栗云龙的坚决命令之下,霍元的特种作战部队秘密调遣到了前线,他们简单地休整了一天,连带着观察了俄国西部舰队的动向,还听了荣美尔侦察部队的汇报,基本上确定了俄国舰队的方位。制定了具体的作战方案。
霍元上校亲自出马,驾驶一只三角翼滑翔伞,迎着斜斜的,微微的东南风,带领部队从半岛上跳崖起飞,编制成二十人一组的作战分队,向着俄国海军舰队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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