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画警觉起来:“哦?大汗开恩送来的?以前可曾送过?”几个在俘虏营里呆了一年多的人异口同声道:“从来没有过,今年过新年他们狂欢都没有过。对了,奇怪的是今天我也没听见他们敲鼓唱歌的狂欢啊。”
白子画心知有蹊跷,他打开一坛仔细闻了闻,又拿着蜡烛照着看,见到坛底有些未融化的颗粒物。他命人将酒倒了出来,用手指蘸着那黄白色颗粒物在鼻端仔细闻了闻说:“这酒不能喝,里面有醉心子,这是慢性毒药,中毒之后短时间内并无大碍,但是几个时辰后全身肌肉会渐渐麻痹,中毒深者甚至会呼吸停止,衰竭而亡。”
“什么?”“果然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啊!”“那我们怎么办?”众人又惊又怒。
白子画暗中思忖,这个时候送来致命的毒药,看来方才荷花说明日他要进攻齐营恐怕是真的,只不过鞑靼人太过粗枝大叶,如此行事自己根本没有发觉这个办法有多拙劣。他冷静的吩咐道:“如此,我们便这般……这般…..”
于是不多时,在俘虏营外驻守的鞑靼人看到白子画他们在院中用大碗开心的喝起酒来,行着酒令叫嚷着,酒气冲天,每人弄得满身都是酒气。不知过了多久,全都东倒西歪的各自进了帐子去睡了。
看守的鞑靼将领去给扎穆罕报信:“禀先锋,他们都喝了酒睡下了,看样子是喝高了,以前每晚都还留几个值夜守营的,今天竟然全无动静,都进去睡了。”
扎穆罕轻蔑的笑了一声,说:“塔尔特,天明的时候你把守营地的两百人都派进去查探一下。那时他们都没有反抗之力了,把他们都挨个宰了,特别是那个姓白的要多戳上几刀,一定要确保一个活口都不留!”“得令!”
荷花回到大帐后,借着微光看着满脸油光熟睡中的大汗,悄悄拿出那半个镰刀头哆嗦着在他头上、颈部和胸口比划了起来,却是怎么也不敢下手,这样惴惴不安的一直在榻上坐到了天空破晓泛白。
这时帐外号角声声,她听到很多匆忙杂乱的脚步声,知道是鞑靼士兵在集合了。这时大汗微微动了动,“不行了,他们就要去打齐营攻入大齐的土地了!”
荷花一咬牙一闭眼拿着手里的镰刀头使劲划向了大汗的咽喉。怎奈她一介女子,身小力弱,又不会武功,她没有割断大汗的喉咙,只是划破了他颈部皮肤,血大量涌了出来。
大汗吃痛,一惊而起,本能般的挥出两掌“砰砰”两声正中荷花的胸口,“当啷”一声,半个镰刀头坠地,荷花喷出一口鲜血栽倒在地上。大汗又惊又怒:“荷花?”他捂着流着鲜血的脖子满脸的痛心之色……
塔尔特在天将明之时将守在俘虏营外的士兵带进了俘虏营,俘虏营一般是二十人到三十人一个大帐,一共一百多个帐子,考虑到他们都已中毒又没什么武器便吩咐下来:“十人一组逐个检查营帐里的人,挨个宰了他们。”兵士们依言分了组分别进入营帐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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