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账中的鞑靼人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到里面地铺上似睡满了横七竖八的人,他们走了过去躬下身想要探查一下却陡觉光线一暗,大帐的帘子被合上了。接着躺在地上的人一跃而起用被子被单捂住了他们的头几乎发不出声音,两三个人对付一个人,很快进帐的十个人都被缴了武器生擒,用被单缚住了,扔在了地上。
塔尔特听到些奇怪的闷闷的声响,以为是他们在用刀砍人时发出的,他自己慢慢走向了白子画的帐子,偷偷撩开了帐帘,没想到看到的是白子画正端坐账中泰然自若的喝着茶。
塔尔特大吃一惊,“噌”的一声拔出了弯刀:“你?”
白子画云淡风轻的看了他一眼,说:“既然来了,喝口茶吧。”塔尔特心知不妙,举着刀掷向了白子画然后扭头就要跑,白子画微一侧身躲过,接着鬼魅般快速蹿至他面前,出手快如闪电点了他的穴位动弹不得……
鞑靼的校场上,士兵都已经到齐。扎穆罕奇怪:“怎么大汗还没到?还有塔尔特也没来回报情况。”又等了一会儿有人向他急报:“将军,大汗那里出事了!”
扎穆罕一惊,命所有人原地待命,他带了几百人向大汗的营帐走去,却远远的看到黑压压一片齐国俘虏们由白子画率领着正向这边走来。
他们有一部分人已经有了武器,在最前面押着塔尔特和他的手下,因为鞑靼的人基本全都集中在了较远的校场,所以他们从鞑靼营地过来的时候几乎没有受到任何阻碍。
白子画和扎穆罕几乎同一时间来到了大汗的营帐前,平时大汗的营帐外有二十几个人在把守,此时帐门大开,大汗满身的鲜血甚是骇人,旁边有人在给他处理包扎,而荷花倒在地上不知生死。
白子画一见此情景便已猜出了几分,扎穆罕来不及管白子画,几步走到大汗身边关切的问:“大汗,怎么回事?”他又一把扯着荷花的头发将她拽了起来:“是不是你干的?贱蛮女!”荷花悠悠转醒,弱弱的哼了一声。
大汗的伤并不致命,但是也不轻,失血有些多,此时面色苍白,难掩心痛的神色,他厉声问:“荷花,我待你不薄,你——为什么?”
荷花艰难的抬头望向大汗,虚弱的说:“大汗,对不起……正如白将军所说,荷花本是生于南国之物,在寒冷的北方只会凋零枯萎……我不能这样看着你们侵占我的家国……大汗,求求你了,回去吧……”
她说话声越来越小,说完最后一句头一歪便再没了生息,唇角还挂着鲜红刺眼的血痕。大汗大叫了一声:“荷花!”扎穆罕探了一下鼻息,说:“大汗,她死了。”
大汗闭上眼睛挥了挥手:“把她抬下去吧,就在这里厚葬。”白子画看着荷花的尸体被抬走,又想起了她那日弹唱的曲子:“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心里说:“轻水,上一世,你为了心中小爱,因爱生恨最终导致小骨突破封印成为了妖神。这一世,你为了家国而死也算是一场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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