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冷凄清,寒风啸啸,只有枯枝在寒风中摇曳。般若来到母亲墓前,静静地立在墓碑前,任冷风咆哮,脸颊被冻得通红一片。坐在碑旁,爱怜地抚摸着墓碑,指尖一寸寸感受到刺痛,展开双臂怀抱着碑身,她的心已冷的麻木了,一滴泪水都留不出来。母亲的祭日也是她生命中最晦暗的日子,想起母亲音容笑貌,高贵典雅的气质,和对的人生路上的影响,好像母亲没有死就在自己身边。良久般若把带来的祭品放到碑旁,淡淡地笑了,
独孤般若:“阿娘这是你最喜欢的糕点,女儿亲手做的。”
絮絮叨叨地说着对母亲的思念和最近的发生的事情,全然没有往日的坚强冷静,只有在母亲这里才能将自己心中的烦恼压力责任放下。烧着纸钱,一缕火光使这里有一丝光亮,般若独自一人品尝着苦涩难忍的痛,般若空洞的笑了,破碎的声音在寂静森林里幽幽地盘旋,被咆哮的寒风所掩盖,虚无而短暂……
昨夜祭奠过母亲之后,般若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压抑住内心的脆弱。近几日雪下的小了些,把抄录好的佛经带到大觉寺为母亲祈福顺便上香。收拾妥当之后,便前往大觉寺上香祈福。大觉寺佛门圣地,一片祥和之气,万籁此俱寂,但余钟磬音,佛经焚化祈福后,走出去准备上香时,却在寺庙里看到宇文护,般若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抬脚欲躲,宇文护也看到般若,正欲走过去,却见般若想躲,便出声叫住她
宇文护:“独孤般若”
般若听到声音抬脚的步子顿时停了下来,知道躲不了,便回身行礼
独孤般若:“宇文将军有事吗?”
般若故作镇定地问了一句,这里香客络绎不绝,他怎敢在这里堂而皇之叫她的名字,真是过分。宇文护缓缓地走到般若跟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嘴角的弧度越来越深了,不悦道
宇文护:“般若你怎么一见我就走呢!真是让我伤心。”
顿了顿,般若眉头蹙起,冷声道
独孤般若:“我想说明两点,第一我刚才在想事情一时没注意到宇文将军并非刻意躲避。”
般若退了一步,眼神盯着他
独孤般若:“第二我和宇文将军没有那么熟,请别再唤我的闺名。”
宇文护轻叹一声,垂眸瞧着她,凑近她两步,轻轻拉过她的纤纤玉手,握在掌中,般若欲抽出手来,宇文护反而握得越紧,轻声细语道
宇文护:“还是这般狠心,真不知道我是怎么会喜欢上你的?”
独孤般若猛的推开宇文护
独孤般若:“那你就离狠心的女人远一点。”
这话是对他说却也是对自己说,宇文护毫不介意般若推开他,呵呵一笑,并未作答。两人并肩进入香寺,般若是香寺的熟客,很快有僧人将二人带入雅间。宇文护跟在那身着烟罗色衣衫的娇小背影半步之后,和她一同跪在佛像前的软垫上,双手合十,宇文护静静地看着般若,双眼轻阖,睫毛微颤,右半边脸颊白皙又带着几许少女的粉嫩,下颌连同着洁白的脖项莹润精致,宇文护看着这一幕,脑海里闪现出一幅相似画面,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下。般若捐了一些香油钱,便与宇文护一同走出寺院,般若上前言道
独孤般若:“我还有事先行一步,宇文将军自便。”
说完与侍女坐上马车离去,注视着马车离去的方向,宇文护怅然自语
宇文护:“没良心的,就仗着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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