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子画的怀中跳出,花千骨抬脚走到众狐女的面前,举起手,指尖闪烁着一道紫光。
“你要干嘛?”白子画眉头轻蹙,盯着她手中的紫光,他想到这丫头刚刚说过自己是蓝雨澜风的侄女儿,而蓝雨澜风最擅长的就是摄魂术和幻术,这小丫头要做什么?
花千骨见自家师父眼神冰冷修眉微蹙,一副不高兴地模样,和刚刚的温柔相护的情形判若两人,不禁嘟了嘟嘴。哼,师父一定是不喜欢自己使用禁术,但是师父的裸背都给那些个狐狸精看光了,难道他就一点都不在意吗?不行,不行!师父是自己一个人的师父,这摄魂术非用不可。
她将手覆在了狐女的头顶,打算消去她刚刚的记忆,手腕被白子画轻轻攥住,花千骨仰头不解地看着他,脸上尽是委屈。白子画看了心中一软,解释道:“一会我要将她们带去问话,你把她们的记忆消除了,我问什么去。”
花千骨扯了他的衣袖,不高兴地道:“可是,可是……她们看了师父的裸背。”
白子画被她的话呛住了,剧烈地咳嗽起来,面上虽还目无表情,却是一阵红一阵白的。花千骨见他不语,眉头深锁,犹如神祗般的高不可侵,仿佛让人多看一眼都是亵渎。顿时想到那一年在绝情殿上,她初学观微时一不小心看到了他那青莲出水般如梦似幻的美丽背影。第二天她去师父的书房请求他处罚,师父也是这般窘迫无奈的有趣模样,忍不出眉眼弯弯轻笑出声。
“一切色相皆尘土,皆空相,皆虚妄。”白子画道。
花千骨嘟嘟小嘴,不甘道:“师父,您果真是大人有大量……”
白子画垂眸瞧着那双攀了他乾坤大袖的细白小手,有心想要叫她放下,又觉说不出口,只得气闷道:“我不是你的师父。”
花千骨即便知道师父因为忘川水的缘故暂时记不得她,仍是伤心极了。一双水波灵动的大眼睛惶恐可怜又忐忑委屈,眼巴巴的望着他,长长的睫毛上挂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好像被雨水冲洗过的嫩叶,阳光一出来,只余叶尖上那一滴泫然欲落的雨珠。
白子画心内一叹:“你若是喜欢,就称我‘师父’吧。”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见不得她伤心落泪的样子,虽然他不是她的师父,却很喜欢听她这般的唤他。
“真的吗?”小丫头惊喜地抬起头,那滴泪珠就落在了脸颊上,映着她粉粉的面颊,如晨露。
她不是美人鱼吗,她的眼泪怎的没有化作明珠?凝视着她的小脸,白子画想着莫名其妙的问题,右手不由自主地轻轻抚摸上她的秀发。
花千骨睁大眼眸牢牢锁住他,眼前之人一袭白衣纤尘不染,博带峨冠,高挺的鼻梁,削薄的嘴唇,坚毅的下颌,眉目如画,惊为天人。他犹如一轮白月光,一抹梨花白,顷刻间便温暖了她冰冷的心灵。
她张开双臂,紧紧地搂住了白子画,将小脸轻轻地贴在他的胸口倾听心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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