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我迎来了苏醒后的第一天。
一大早,我就让母亲把床身倾斜,只是因为躺着感觉太闷了,才不是因为想要尽快看到樱良呢——
不过按道理来说听到我苏醒了,她大概会很高兴吧?
抱着期待以及些许兴奋的心情,我眼睛总是不自觉的往病门外瞧。
没过一会儿,我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是我的主治医生,虽然是很合理但又不免得感觉有些扫兴
原先不善与言表的我,此时确毫不避讳的露出了既嫌弃又沮丧的表情。
主治医师生对我的反应感到十分的诧异,之后照常开始了他的工作。
复查结果很乐观,我身体没有什么异常,伤口恢复得要很好,明天便可以开始进行康复训练。
主治医生离开之后,没多久我那位一直以来精神抖擞的父亲来了,他激扬的情绪让我又开始重新有种我这个儿子该不会是他们从垃圾桶捡来的感觉。
轻风吹拂过窗帘,带走的不再是些许热气,也带走了我的平常心。
她该不会不知道我已经醒了的这个消息吧?
但是就算不知道,她按照母亲的说法也应该过来看看呀,怎么还没来。呢?
我心里被塞满了不安定感,脑补到最后我甚至还破天荒的得出“是因为照顾我的缘故把身体累垮了,所以不能来?!”的结论。
下午,我被安排去换药,直到下午的三点回到病房。
拉开房门的前,我还在抱着一些期待。
但映入眼帘病房内等待我的依然只有冰冷的新床垫和洁白的新床单。
挂在墙上的时钟毫不留情的将我的时间转化为不安定感传输给我,很快夜幕降临。
我最终选择向内心的不安定感妥协,我开口问母亲。
春树君:她,怎么没过来?
母亲:你还是能好好的问出口的嘛~
母亲在一旁露出一副已经恭候多时的姿态回应我的疑问,那双仿佛能看穿一切人心的眼睛被笑意掰弯成了月牙状。
春树君:唔——
我已经后悔向她询问了,我能撤回吗?就像“Line”一样,我的撤回健在哪?
母亲:哼,你去换药的时候,我顺道过去她的病房偷偷看了一下,她精神状态没什么问题,还能跟朋友开玩笑呢,不会有事的,估计是怕打扰到你休息,所以一直没来没吧。
接着又补充了一句
母亲:可能等一下就会过来了。
春树君:哦。
母亲的话,就好像给我的内心打了一针强心剂,我重拾期望地看向房门。
刚刚好,有人拉开了门。
但依然不是她,而是一对夫妇
其中一位身材削瘦的女性,不知为何她让我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母亲:来了啊
母亲走向前去亲切的准备接待他们,正当我以为只是是母亲的朋友又或是我不熟悉的亲戚而已的时候。
他们简单的回应了一下母亲之后,径直走到我的床前。
动作毫无迟疑和避讳的做了一个土下座。
科普君:「土下座,日语(どげざ)是一种日本的最高礼仪,即五体投地地谢罪或请愿。古代用于向身份高贵的人表达谦恭之意,现代一般用来表示最深切的歉意或者诚心请求之意。」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我惊鄂得说不出话来。
在我还在思索着当前是什么状况的时候
神秘夫妇:让你为了我们那个不听话的女儿受了这么严重的伤,真的非常抱歉。
他们诚恳的话语击散了我的疑虑。
让我清晰的意识到原来这两位是估计就是樱良的父母。
春树君:不……没事的,请你们快起来吧。
反应过来后,我慌忙地摆了摆手,招呼着他们起来。
母亲也在一旁劝解着。
母亲:两个孩子都能够平安脱险,我们两家人都应该高兴才是,没必要做这种不解风情的事,请你们快起来吧。
起身后,那位女性接着说道。
樱良的母亲:本应该让那孩子一起过来道谢的,但她说她自己身体不舒服而且还没有做好准备就不来了。
樱良的母亲:真是不像话的孩子
#春树君:没事的,让她多休息就好了,不用专门过来的。
我由于对方的特殊身份,口中不自觉吐露出了客套话。
之后他们留下一些慰问品便匆匆离开了。
到了夜晚,我也没有再像陷入初恋的青春期思春的笨蛋少年一样傻傻地等着,母亲走后,我抱着明天可能她就会过来的想法,早早陷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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