礽景差人送来治疗跌打损伤的膏药,我虽对他心存怨念,可没必要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便受下了,迷迷糊糊睡了一晚,翌日朝晨起床,筋骨活络,觉得神清气爽。
刘海瑞见我能直立行走,分外惊讶
刘海瑞:陛下,您昨日还腰酸背痛腿抽筋,今日怎么……
宫南枝:多亏了那个神经病送来的药。
自从礽景把我打得遍体鳞伤,我便决定在私底下用这三个字表达他在我心中至高无上的地位。
刘海瑞笑笑,招呼我坐下
刘海瑞:陛下,用早点吧。
我定睛一看,只有两个烧饼外加一碟黑黢黢的咸菜。
不用说,一定是那个神经病捣鬼。
堂堂的皇宫,特别是羽陆的皇宫,会有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真不知他是从哪个旮旯收罗来的。
罢了,计较也是无用,看来这几天的伙食得自己解决。
宫南枝:走,出宫!
我豪气干云,眸光坚定。
那人既然把出宫的令牌给我,我不用岂非可惜?
我虽是个穷皇帝,可刘海瑞有钱,有他在我身边我还不至于饿死。
饱餐一顿后,刘海瑞一脸餍足的模样,不停嗳气。
刘海瑞:陛下,也不知这周天盛典何时才能开始,早办完咱们也能早点回去。
很显然,我的爱卿是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
我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缓缓出声
宫南枝:爱卿莫急,等着便是。
对于未知之数,纵使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那又有何用处。
刘海瑞:也只能如此。
刘海瑞叹气。
我明白,他是不想我受那神经病的欺负,其实这对我来说不足挂齿,礽景是我什么人,不过就是生命中一个无关紧要的过客。
我们主仆俩刚出酒楼,迎面遇上一位紫衣女子,那女子对着刘海瑞轻轻撞了下,急忙走开。
我瞬觉不妙,向刘海瑞腰间一看,果然
宫南枝:银子被偷了。
刘海瑞大骇,去追那名女子,我留在原地暗自摇头,以他的武功,怕不是那女子的对手。
忽然,觉得肩膀被拍了两记,扭头一看,又是冤家。
我负手而立,气场颇大
宫南枝:想必方才是帝君所为。
礽景:女君果然聪明。
他垂眸浅笑,伸出右手掬过我垂在胸前的秀发
礽景:有个人在身边,总是碍事。
宫南枝:帝君若是不喜欢他,朕大可以吩咐他回避片刻,何劳您用美男计去钓那位如花似玉的姑娘。
我不客气地打开他的手,面容淡定。
他右手握着空拳,大拇指轻抵下嘴唇边,饶有兴趣地开口
礽景:你怎么知道孤用的是美男计?
宫南枝:似帝君这般一毛不拔之人,连招待贵客用的都是烧饼咸菜,试问,还怎么舍得使银子让别人替你办事?
我不徐不疾反问,目光灼灼。
不过他的眼光倒是好,钓的是一个会武功的姑娘,那刘海瑞估计有的是时间与她纠缠。
礽景:宫南枝,孤若是不娶你,天理难容。
他英姿飒爽。
宫南枝:朕要是嫁给你,红杏出墙!
我意气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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