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咋舌,哑口无言。
事情的最后,便是他将我打晕,带到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
礽景:想必你对纷纷扰扰的朝堂早已厌倦,这里云雾缭绕,胜似仙境,如今心中有何感想?
宫南枝:无感。
我睁开双眸,果断吐出两字。
我倚靠在一块大石上,石下是涓涓细流,叮咚作响。
他气极,瞳仁紧缩,点点紫色如寒焰一般
礽景: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扫孤王雅兴?
我冷笑
宫南枝:帝君与朕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们自然不会有共同语言。
他的国家强盛,我的国家衰弱;他的臣子忠心耿耿,我的臣子阳奉阴违;他活的潇洒自然,我背负国仇家恨,试问,这样的天壤之别,叫我如何能安下心来欣赏这醉人的风景?
礽景:只要你成为孤的人,孤可以为你打理国家,扫清一切障碍!
他豪气冲天,不似玩笑。
我相信他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魄力,不过,早已卷入朝堂风波、掌管棋盘的我,不适合当他身边只顾着生孩子就可以的小女人。
宫南枝:多谢帝君好意,但朕的国家,朕自会肃清。
我起身,拍了拍衣上的尘土,眸底无澜。
我不会计较他说的一见钟情是真是假,也不会计较他给我的伤害有多深,我唯一在乎的,便是鼓励我勇敢活下去的仇恨。
养尊处优的他不会懂这些,或许在他心中,我不过是一个新鲜的玩意儿,以他的相貌地位及财富,想要女人,五湖四海皆可得到。
礽景:宫南枝,孤伤的是你的身体,可你,伤的却是孤的心。
他吸了一口冷气,怆然出声,面如白玉。
我讪笑
宫南枝:朕无意欠下情债,帝君若想长乐未央,还是明哲保身吧。
说完,我起步离开,虽然不知道来的途径,可这小路只有一条,不难走。
刘海瑞“追回”银子,满大街找我,孜孜汲汲。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终于在一处茶馆瞧见我的身影。
刘海瑞:陛下,您方才去了哪里,微臣遍寻不得。
刘海瑞擦了擦满头的大汗。
宫南枝:是朕之过。
我并未交代原因,与礽景之间的事,他不便知晓。
刘海瑞面露愧色
刘海瑞:不怪陛下,也是臣去追银子费时太久,让陛下落单。
要说这羽陆王城街市也确是繁华,人声鼎沸,熙熙攘攘,我等之间称谓不变,也无人听到。
宫南枝:爱卿先坐下喝几杯茶,稍会回宫。
眼看一天又这么庸庸碌碌地过去,人影渐黄,
以前的索华轩人迹罕至,自从我住进来,礽景隔三差五地在我面前露个脸,如今我这里算得上是门庭若市。
那些巴结我的人不胜枚举,而我颇为厌烦。
人心就是如此,落魄时无人问津,发达时不请自来。
宫南枝:刘爱卿,在门前竖一块木牌,除帝君与狗,外人不得入内。
我烦不胜烦,只得出此下策。
刘海瑞微愣,半晌才反应过来,急忙颔首
刘海瑞:微臣遵旨。
就这样,那群想见我的人看到牌子裹足不前,可他们好像是曲解了我的意思,我这索华轩,莫名地跑进来七只小狗,对着我摇尾乞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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