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听到犬吠我睡得甚不安稳。
我忍无可忍
宫南枝:爱卿,将它们扔出去!另外把牌子上的‘狗’划掉!
对,我就是不爱护动物,人烦我,必诛之,狗烦我,必弃之。
就这样,那块可怜巴巴的木牌上就只剩下这么一句话——除帝君外人不得入内。
第二天,我起床,走到大门前撑了个懒腰,无意中瞥见木牌上的字。
刘海瑞这厮也不知是傻还是故意的,他将一句话分成两行,关键是分段分得极有意思。
读来就是——除帝君外,人不得入内。
我琢磨着,那个“狗”字好像去掉和没去掉一样。
罢了,我索性不管,随他人理解。
打我那日当面向礽景抱怨伙食差起,这索华轩的山珍海味就从未少过,连早餐品用的都是上等的燕窝粥。
刘海瑞无法理解
刘海瑞:陛下,那神经病为何突然对您这般好?这粥里莫不是有毒?
我闷头忍笑
宫南枝:爱卿多虑了,说不定是人家帝君幡然醒悟也未可知。
说曹操曹操到,礽景端着方步走进来,对刘海瑞冷眼呵斥
礽景:出去!
刘海瑞先是双目一瞪,又回忆着上次受他一掌吃了亏,便顶着一张比鬼难看的苦瓜脸起步离开。
我继续喝着燕窝粥,视若无睹。
礽景:孤来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他在我对面落坐,盯着我的脸,缓缓启唇。
宫南枝:嗯,朕听着。
我平淡答复,民不畏死。
若他发怒,像上次那般“伺候”我一顿,我可能要花更长的时间来调养。
他一拍桌子,我手中的勺子震落于桌上,一脸惊恐地望着他。
只见他面色铁青,一双漆黑的眸子里如射出了千万只匕首,似要把我剜得血肉模糊。
他的语气比三尺的寒冰还冷
礽景:孤来是想告诉你,周天盛典于三日后举行。
宫南枝:朕听到了,帝君请回。
我想我一定是疯了,的确,我真的疯了。
又一次变成伤残人士,这回比较严重,左手骨折,刘爱卿贴心地为我绑上绷带,挂在脖子上。
此时此情,我用忍辱偷生来形容都不为过。
刘海瑞:陛下,咱们走吧,何必在这里受这窝囊气?
想我在翌朝虽不是叱咤风云的人物,但也能保证自身平安,在这里,我什么也保证不了,只能任凭那个神经病欺负。
宫南枝:爱卿莫急,朕看帝君的病还尚未痊愈,等等再说。
其实来这一趟,不就是为了周天盛典么?若是连盛典都未参加便先行离开,岂不是自掉身价。
刘海瑞无奈,悠悠叹了口气
刘海瑞:小人得志,君子遭殃。
我笑笑不语,我绝非君子,礽景也并非小人,他只是占有欲太过强烈。
我发誓,我从未想过与任何人抢羽陆帝君,可那佘静公主却不依不饶,来我宫门前破口大骂,气焰嚣张。
佘静公主: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你在本国勾引男人也就罢了,还跑来羽陆勾引我的帝君!你真是太不要脸!你一定会遭雷劈的!
朕不死尔等终究是臣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