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南枝:公子还是早些回去休息,不送。
最终,我连冷酷的笑意都泯然于脸颊。
玦央心灰意冷地离开,在宫中留住数月,陪伴我的机会却寥寥可数。
重必叹气
重必:陛下既然挂念礽景帝君,当初何必将人家气走。
我冷眼直视,不怒而威
宫南枝:你如何知道?
当皇帝当久了,我不太喜欢别人揣测我的心思。
重必急忙跪下
重必:奴才多嘴!
我现在无心责怪他,怏怏摆手
宫南枝:退下。
重必:诺。
我拒绝玦央和礽景没什么关系,因为我与礽景非亲非故,没必要为他守身如玉,我真正忌讳的,是玦央的来历,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让安太妃在我身边再安插一个眼线。
翌日早朝,我端坐于龙庭,赵霖钧出列跪下,手持朝笏
赵尚书:陛下,微臣有事启奏。
我泰然开口
宫南枝:允奏。
刘丞相的脸上透露着不安,大约心里笃定赵尚书在耍花样。
我的刘爱卿,为何不能淡定些?有道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急也无用。
赵尚书:陛下,老臣如今老眼昏花、体弱多病,看来已无力为陛下分忧,还请陛下允许老臣告老还乡,颐养天年。
赵霖钧的语气怆然,含着无限的可惜。
我暗自计较,说的好听点是告老还乡,说的不好听,便是另择佳处,占山为王。
他的心思我如何不知,账本落于他人之手,这老狐狸随时随地都会有危险,还不如先离开王城,再做图谋。
他能走出这步棋,说明已经做下了最坏的打算。
我假意挽留
宫南枝:爱卿此话严重,朝堂局势尚未稳定,若是爱卿离朕而去,朕岂不是少了左膀右臂?不知爱卿可否看在朕的薄面上,再为朝堂效力两年?
赵霖钧充耳不闻
赵尚书:请陛下开恩!
既然如此,那我便只能“开恩。”
我略作无意给刘海祥一个眼神,他立刻心领神会。
刘丞相:臣有一样东西要呈与陛下。
刘丞相出列行礼。
直到这个时候,赵霖钧才了然,原来是被刘海祥捷足先登,顿时面若苦瓜,手心冒汗。
重必将账本呈与我,我随意翻看两页,讥诮到
宫南枝:我翌朝的官位,倒是值钱。
一个小小的知县竟值五千两白银,这叫那些寒门学子情何以堪。
真乃国家之臭虫!
刘丞相也跟着我轻蔑地开口
刘丞相:陛下,想必这也只是冰山一角,尚书大人,您说呢?
赵霖钧伏地,颤声
赵尚书:陛下,这是有人冤枉微臣,微臣对此毫不知情啊!
我摆了摆衣袖,哑然失笑
宫南枝:丞相又没说这个账目是你的,尚书是做贼心虚了吧?
人在心慌的时候容易出错,赵老狐狸如今自乱阵脚,我需趁热打铁,不给他喘气的机会。
他正要狡辩,我威立于龙庭。
宫南枝:赵霖钧!你好大的胆子!你身为当朝尚书,却贪赃枉法、卖官鬻爵、收括民脂民膏,您将朕的天子威仪置于何地?
我怒目而视,乌云盖脸。
我知道此举让刘派颇为得意,借我之手除掉最强劲的对手,获利的自然是他们这一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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