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男子,眸含不屑,沉着嗓子
宫南枝:你最先要弄清楚的,便是朕需要的是什么,而不是你能给朕什么。
难道我所求的便只是芙蓉帐暖、云雨之欢?不,绝不是!每当我面对他们时,我的脑袋就分外清醒,他们皆是我的棋子,我不可能对棋子动心,这样无异于是自取灭亡。
玦央眼眶红肿
玦央:陛下,您何苦如此委屈自己?
我闻言冷笑
宫南枝:依公子所言,朕若是与你在一起,便不会委屈?
我对玦央已经容忍了数次,他一次又一次挑战我的底线,倘若有一天我容不得他,他的路只会有一条,死。
围绕在我身边的男人放荡地笑出声来
大臣:陛下,您还是尽快将他轰走,莫扫了我们的兴致。
宫南枝:听到了吗?还不快滚。
玦央扫的不是兴致,扫的是我的耐心。
他千方百计地想留在我的身边,甚至不惜以下犯上强吻我,我便偏不能让他如愿,让他主子明白,求而不得,是个什么滋味。
待玦央离开,我起身下床,负手而立,透过窗望着天上的明月
宫南枝:浅册,南山盗匪案可有了结果?
大臣:陛下请放心,臣兄亲自侦办,匪徒现已经全部落网。
宫南枝:很好。
我颔首,果然,身边有人就是不一样,若是交给大理石或者刑部那班人,估计三五年都不会有结果,这年头,官匪勾结数不胜数。
北辛也出声
大臣:陛下,臣父已经筹到京润一带的赈灾款,很快便能下发到灾民手中。
说到京润,那是一处多事之地,隔三差五地闹蝗灾、洪灾、火灾,反正只要是灾难,它那里每年都来一遍,国库的银子有很大一部分折在此处。
如今再发灾难,国库自然是拿不出赈灾银两,我无法,只得找他们帮忙。
宫南枝:你替我转告令尊,来日,朕一定亲自上门答谢。
心头大患得已解决,我总算是能够安心睡个好觉。
北辛温吞笑着
大臣:陛下不必如此,都是臣等应该做的。
我的能力,就是让他们心甘情愿被我利用,没有丝毫的怨言。
宫南枝:如今夜深,你们就留在这里过夜。
我说完,坐于桌旁,闭上眸子。
那几个男子知道我的习惯,只宠不寝。
我可以对他们很好,言听计从,只要是他们提出来的,我都会尽力满足,而他们也很尊重我,明白我身为女子的操守,从未在我面前提出侍寝一词。
坊间有些疯言疯语,说我贪恋男色、荒淫无度,我不为自己喊冤,毕竟,有些事公之于众,就变了味道,再无意思。
翌日清晨,在冷萧的陪同下,我赶往南山,那正是顾老丞相的家乡。
一路上奔波劳累,冷萧不是体贴入微之人,可能他平时只管替宫璞杀人,才导致了生活能力方面的缺失。
我要他为我寻来水喝,他双手捧着水大老远跑过来,可是到我面前时,手中的水已经全部漏走。
身为皇帝的我,只能无奈地摆首,亲自向他示范如何摘一片荷叶来达到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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