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可以亲我。
我还说,你想亲多久就可以亲多久。
天知道这种话从我这个仪表堂堂的女君口里说出来是有多难为情,但礽景还是比我意料之中的要高兴一千倍不止。
因此我不断地说服自己,这只是为了帮玦央脱身,顺便报答一下礽景的救命之恩,绝不存在私情。
回到我的寝宫,礽景遣退所有的下人,偌大的宫殿只留下我与他两人。
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外人眼中,我身边的男宠不计其数,个个都是绝美之辈,估计那些通晓男女之事的平民,都在想着我一女多夫,身体会不会吃不消。
假使让他们知道到目前为止,我还是个处子,大概会惊掉大牙。
礽景:阿枝,你脸红什么?
礽景的话酥酥酸酸,让我毫无抵抗力。
这个男人,也许是我命中挣脱不掉的冤家。
宫南枝:帝君,喝茶。
我极力平复自己一颗疯狂跳动的心,做出一个邀请的姿势,然后快步行至桌边倒水。
我的手还没有碰到水壶,礽景就一把拉住我,将我带至他的面前,另一只手挑起我的下巴,他明亮的双眸直探我那欲盖弥彰的羞涩,狎笑道
礽景:口渴何必喝水?
口渴不喝水喝什么?难道是……哦!不!
这一吻,我都不知道吻了多久,而且他说的很对,确实达到了生津止渴的效果,虽然我以前从不知道,接吻这个玩意儿还需要技巧。
说来委屈,我父皇在世时,没教过我怎么治理国家,我母后在世时,也没有教我怎么应付男子的索吻。
起初,我处于僵尸一般的状态,连动都不敢动,完全由他操控,后来在他的挑逗下,渐渐发现其实是有迹可循的,知道了怎样能更加刺激,便配合着他,和他一起完成这件不俗的作品。
直到嘴唇都麻了,礽景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我,嘟着嘴
礽景:孤还没够。
我估计我的脸比熟透的苹果还红,低着头
宫南枝:到此为止吧,礽景。
我没有唤他帝君,唤的是礽景,我知道这样的改变意味着什么。
他酣然颔首
礽景:阿枝说什么,孤都答应。
他是体谅我,他理解我的国仇家恨,仇一日不报、朝堂一日不稳,我便没法安下心和他在一起。
宫南枝:现在翌国和丹国打仗,这里始终不太安全,我看你还是少留几日就回羽陆去。
这次的逐客令,我下得很是小心。
礽景坐在凳子上,右臂弯曲,随意地撑着脑袋
礽景:你其实是怕孤在这里,你会分心?
我摇头,好整以暇得让他以为我接下来的回答很有可信度。
宫南枝:帝君在鄙国做客以来,这所需费用支出庞大,以国库现在的财力,实在是养不起。
礽景刚才还好端端的脸现在就黑了,黑得如墨水一般,假如说他彼时是喝了一坛醋,那此时就是喝了一缸墨水。
礽景:阿枝,你可知,这样说令孤很伤心。
我不慌不忙,理清脑海里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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