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堇言:所以?
杜堇言吞了下口水,期待下文。
礽景:皇宫里所有的恭桶,由他一个人刷。
玦央连哭都觉得多此一举,这便是权势的可怕之处,有权有势的,他们干什么都觉得是理所当然。
礽景反正无事可做,便亲自监督玦央。
我正在虚谷殿和司空术议事,杜堇言就火急火燎地冲进来,打破了良好的肃穆氛围。
杜堇言:陛下,请您帮帮玦央!
这是杜堇言第一次这么诚恳地请求我,还是为他的“天敌”求情,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我扭头对司空术出声
宫南枝:你先回去,此事过后再议。
司空术:微臣告退。
待司空术离开,我换作无奈的表情,轻声问道
宫南枝:发生了何事?
如果不出我所料,定是和礽景有关,我心里有数,礽景对我的初吻被玦央夺走一事耿耿于怀,其实我也很不甘心来着,可已经发生,我也不打算再追究什么,免得徒添烦恼。
杜堇言二话不说拉着我出了殿,快要到目的地时,才简单地向我讲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还就真的被我给猜对,礽景,确实叫人不省心啊。
此刻玦央的面前摆放着十几只恭桶,这应该只是他庞大任务中的一部分,而他本人呆呆地站着,下不去手。
礽景依旧高傲得如一只翱翔九天的凤凰,似墨笔描过一般的眉峰显得那样刚硬
#礽景:这对你,并不残忍。
是呀,真的不算残忍,想想那几个被他废了武功送给太监做对食的女子,这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礽景的手段可以要多残忍有多残忍,当然,是在别人先触犯他的情况下。
宫南枝:帝君。
我对着礽景轻唤一声,指望着他回头看我。
而他听到我的声音,惊喜交加,惊的是我此刻出现在这里,喜的是什么,当然彼此心知肚明。
#礽景:阿枝……
这样的称呼极其宠溺,如三月的春风要将我萌动的心思化开,醉倒在一片暖阳里。
我突然觉得,礽景若为夫,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呸呸呸!我这是在想什么,心里有个声音对我呐喊
宫南枝:宫南枝,别糊涂,你大仇未报,怎能执着于儿女情长!
我赶紧收起我这不正经的心思,双颊含笑宫南枝:帝君大人大量,还是放他一马。
礽景瞧见我身后的杜堇言,顿时了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随后对我揶揄道
#礽景:孤吃醋,咽不下这口气。
礽景还算是个直肠子,有话直说,不会拐弯抹角,也不会在背地里阴别人,他一般伤害别人,都是放在明面上,从不遮掩,就这一点,我十分欣赏。
我踮起脚尖,做出小女人的姿态,在他的耳边小声说了一句,他立刻喜笑颜开,激动道地问道
#礽景:当真?
我又红着脸在他耳边补充点什么,他早已喜不自禁,握着我的双手,笑得却是有点天真
#礽景:现在就去。
我颔首,陪着他一同离开,只留下玦央和杜堇言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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