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房间里,娇弱的少女被一卷胶带、固定在一张板凳上,任凭自身如何使劲,就是无法活动身体。
她的鞋子已经被脱下来、露出不断挣扎着的一双脚丫子、飕飕冷风不断侵扰着脚趾,令当事人从脚底板升起一股凉意;
当真是透心凉、心---反正飞扬不起来。
遭此对待的究竟是谁,相信已经无需解释;
女神大人实在是不够走运、悲哀地成为了第一个遭到惩罚的失败者;
她目前身处的环境,配合以当前没有自由的状态、活脱脱就是一个天然素材;
用来饰演“被拐少女”这类角色、可以说再适合不过。
『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么?』
然而即使被绑得跟肉粽子似的,芙蕾雅也有属于自己的骄傲;
她不可能轻易低头,除非对象是美食、上级、或是给自己管饭的谁。
在对幽灵类生物没有畏惧的前提下,她才不会讲出一句好话,言语间充满了威胁的味道:
『明确告诉你,我可是伟大的女神、就算在天界中也不是什么杂牌角色、非常非常的厉害!』
若是她有记得把证明身份的物件带上,一定会大发慈悲地将其展示出来;
现在嘛,芙洛拉只当这位被抓到的少女,正在进行某种角色扮演。
『好好,我知道了,你是了不起的女神......说完话了吗?我现在可以对你进行惩罚了吗?』
芙洛拉这种配合对方“角色扮演”的心态,并没被芙蕾雅看出来,后者仅仅是感到不可思议:
『什么?你明知道我的身份,竟然还敢如此不敬?』
简直是岂有此理!
想不到在这世上,还有如此没有敬畏之心的家伙;
很好,芙蕾雅记住这家伙了,今后一定会打击报复;
以神之名,诅咒对方出门就掉水沟里......
天罚在今后是否会降临,乃是说不准的事,当前一定能保证发生的,仅仅是芙蕾雅接下来的遭遇。
那双光着的脚丫子、遇上了一根异常柔软的羽毛、准确来说,这一部分出自羽毛笔;
时隔多年,这支笔已经写不出一个字、但首端已经发硬的羽毛,用来进行瘙痒,绝对是没有难度。
仿佛是恶魔一部分的羽毛,在女神眼中逐渐放大,导致其脸色渐渐变成茄子色、还是没有煮熟的生茄子。
『停下!现在停手还来得及,如果继续不敬的行为,我发誓会诅咒你的子子孙孙......』
『子子孙孙?我没有诶!』
当真是好怀念的字眼。
芙洛拉可没有想过:
自己单身的日子都维持几十年了,连婚都没结过,却仍然能从别人口中,听到有关子孙的话题。
所以,威胁是肯定没有作用的,别提芙洛拉不相信对方是神;
就算真的是,能拿自己怎样?
没有家人、不怕诅咒、已经离开人世;
集合上述三个条件的她,从某种层面来讲,是最接近无敌的存在。
『总之,你的脚心,我挠定了!』
长长的羽毛顺着脚底缠绕过去、每当轻抚过一寸肌肤,便会令那里变得红润一些。
说实情,芙蕾雅并不算很怕痒,只不过被挠的是最敏感的地方,任谁站在她的立场,也不会觉得好受。
这便是惩罚,并不严厉、却能令被抓到的一方留下深刻印象;
尤其当她现在无法动弹、连用手去抓皮肤的举动都无法做到时,就更是有种说不出的“折磨感”。
美貌的少女被折腾得面脸绯红、身体不停地在弓起与仰直的姿势下切换;
白皙无暇的脚底,更是溢满了香汗、脚背表面升起的汗珠、滑动之际带出了一缕热气。
以芙蕾雅的剧烈反应作为引导,王晓乐旋即便暴露了目标;
暴露原因,跟他是不是足控的这点无关,主要归功于女神自己。
她不断在板凳上抵抗的时候,仰起的身躯不自觉带动脑袋向上、使得额前与头顶天花板保持垂直角度;
投射出去的目光,不经意地在天花板上乱瞥了一次,马上便有了惊人发现。
上面有人!
这句心声不是什么“拉虎皮扯大旗”,更无关比喻,而是真切地表明着:
天花板上趴着一个人,正是一直不见踪影的王晓乐。
按这位老铁的能力与性格,出现在哪里都不稀奇、但凡使用个提升敏捷度的魔法、他就能如同壁虎似的趴在上面。
反正,出现在哪里绝非重点,此处的关键,应该是王晓乐目前采取的态度。
太冷漠了、冷漠得不同寻常。
受苦受难的女神大人心想:
我好歹是一位美少女,王晓乐你丫晓得伐?
摆在眼前的事实,莫非还察觉不到?
没过几秒,陷入水深火热状况的芙蕾雅,便用失传已久的“眼神交流术”、和正悬在自己头顶的王晓乐,展开了一番“亲切友好”的交谈:
她所要表达的,无非就一个意思:
赶快来救人呀(咆哮)!
你虽然不是什么英雄,可我完全不介意你来救美、或者说是希望你这么去做。
祖坟冒青烟的机会近在举手之间,骚年你还在犹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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