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来......咦,晓乐你也怀孕了?』
芙蕾雅跟着路西娅,在各条街道上转了一圈;
等结束了饭后散步,她那原本鼓起来的肚子,明显缩小了两三圈,看起来跟平常没有多大的区别。
可消食成功的她,却是在推门回来后的一刻,瞧见了躺在床上的王晓乐。
后者如今撑圆了肚子,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芙蕾雅看那肚子鼓起来的规模,觉得简直就跟出门前的自己相差无几。
若说最主要的区别,那便是芙蕾雅依稀看出:
自己出门前肚子是正圆形,这跟吃入肚子里的大量正圆形点心有关;
而此刻的王晓乐,肚子呈现出一种椭圆形的鼓胀,看上去就跟生吞了一颗榴莲似的。
『嗝、嗝(打嗝),我现在的状态不太好,没心情斗嘴!你,随便找个地方待着去。』
如同进入预产期当日的孕妇,王晓乐身体不适的躺在床上,在他旁边坐着早已结束了洗浴的小萝莉。
大哥哥如今的不舒服,白喵一眼就能看出来;
白喵权当是报答给饭吃的恩情,从刚才开始,就在轻轻揉按大哥哥的肚皮,希望能帮到对方。
由于不懂按摩技巧,持续了长久时间的揉按,并没起到多大的作用;
可即使身体层面感受不出来,如今在王晓乐的心底深处,依旧洋溢着丝丝暖意。
『主母要不要也来按一下?现在大人很需要您呢!』
路西娅讨厌彩,却是觉得对方的这番话有道理,于是也照着白喵的动作有样学样。
姑且不管在路西娅加入进来后,王晓乐肠胃的消化速度有没有变快;
反正,彩就是笑嘻嘻的站在旁边。
王晓乐侧目看着那长久维持的笑容,头脑中却是回想起了之前的一幕;
在出去的两女一猫回来前,彩曾经对啃完了整颗药的他这么解释:
“药效得等到明天清晨时分,才可以正式的发挥出来!至于今晚的这段时间,还请您多加忍耐一会儿。”
提起等待,王晓乐也不差这么一晚的时间;
比起必然会发挥作用的药丸,他反而更希望知道:
“药丸的效果可以维持到哪天,我需要一个星期吃一次吗?或者是一个月吃一次?”
“我怎么会跟您过不去,拿出那种必须隔段时间就吃一次的药?这种药只要吃下一颗,药效就是永久的!”
“噢,不必隔三岔五的啃药就好......等会儿!”
想到某个用词后,王晓乐拍打胸膛的手,当即变得紧绷起来;
于下一刻,他的面部似乎在精神层面,变得苍老上许多,从那老人般的颤抖声音就足以听出来:
“永久?难道我再也当不成男孩子了?”
“是您自己要求的,是您亲口说想当一位女孩子的。难道您突然后悔了?”
“我怎么会为亲口许下的愿望感到后悔?只不过嘛,彩不了解我这位前任男孩子的复杂内心。”
“请告诉我,您当前究竟是怎样一种心理?”
“那就是......我想能在情况需要的时候,自由切换自身的性别。”
在需要“靠脸吃饭”、以及和异性搞好关系的时候,王晓乐希望当一名女孩子;
而在需要造孩子、或者满足那方面需求的时候,他又希望自己能维持男儿身。
这样的要求确实贪婪,但也并非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您放心,世上确实有那种、能够让人自由切换性别的药物;您的复杂愿望,是可以在现实中得到实现的。』
『噢,那就好,只要不是一辈子告别男孩子的身份,我倒很乐意享受明天开始的女儿身状态。』
王晓乐说了一通话,不免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就在彩的帮忙下,接过对方拿来的凉水喝了起来。
然而,彩终究是那种把话说完的性格;
她想了一会儿,仍旧决定把真相告诉王晓乐:
“您必须知道:那种珍贵至极的药,的确不是虚构出来的,只不过在我的私藏中......并没有那种好用的东西。”
『咕,咳咳咳!』
因这猝然听到的消息,王晓乐呛着了。
他的经历告诉人们两个教训:
一是不要胡乱吃药,二是喝水时,最好保证着稳定的心态。
当时的经历回想起来,至今能令王晓乐的气管,感到一阵瘙.痒,
关于自己有段时间变不回来的这件事,他并不会怪到别人头上,也并不会纠结太长时间。
往好的一面想想:
他在变成女孩子后,就不必再在洗澡时避开西娅等人,时刻担心自己的“好兄弟”遭到发现。
非但如此,他甚至能在某个没事可做的日子里,叫上屋子里的所有女孩,来一场五人规模的大混浴!
想想这样的未来,王晓乐突然觉得,生活还是很美好的......
『喵喵喵喵!』
橘猫发出几声嫌吵的猫叫,间接提醒着屋里的人:
夜色渐深,睡觉的时间到了!
不管是没玩够的人(白喵),抑或色.心蠢动的人(路西娅),此刻都不得不在王晓乐的拍手声中,老实地回到床上。
跟昨天相比,躺在床上的人数量依旧不变,还是“常规配置”的四个人;
剩下那个不打算去床上的人,在稍后习惯性的拿起“绳状睡袋”,手一抛将之挂在了房梁上。
『那个睡袋是给彩买的,你不考虑用用看?』
王晓乐在顾好床上三女的同时,没忘记移转目光,去关注一下床下那人目前的状态。
『您的好意我接受了,可这个睡袋真不用着。』
『这么不给面子?好歹说个理由行不行?』
彩没转过头去和对方目光相接,仅仅是在低头间,用着不大不小的声音回答说:
『您不懂我是什么样的人。如果,您哪天知道了我自私阴险的一面,就不会对我这么好了。』
彩说到这里,王晓乐觉得差不多是理解了;
他知道说到底:
彩是因为之前的自言自语,而萌生出了愧疚之心。
动用起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后,王晓乐大致回想起了那句话:
“女皇和大人之间的进展速度之块,有些超乎我的预料,这可不能放任下去。”
对,王晓乐知道,对彩的嘀咕和那一计划,可以说是彻底的了如指掌!
没错,他骗了彩;
在彩爬上床,试图将他叫醒的那一刻,王晓乐表现出了一副刚刚苏醒的样子,并装模作样地询问了徒儿和白喵的去向。
不过事实却是:
在徒儿讲出那句”就请师傅做个好梦”的时候,王晓乐就差不多是、恢复了完全程度的清醒。
虽然在那之前发生的事,他是真正意义上的一无所知;
可自那以后的所有声音,包括所有的自语声,没有一句瞒得过他的那双耳朵。
到头来,只有彩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人;
至于当事人自己,却是在知晓对方所有想法的基础上,依然选择吃下药丸、改变了性别。
关于这位抖M少女,拼命阻止自己和徒儿搞好关系的动机,王晓乐是这样理解的:
吃醋了!
而这个判断,某种意义上,也算是个正确答案。
就连彩都没察觉到自身的内心,都没意识到:
对女皇做出的一切针对行为,都不过是借用了“复仇”的幌子,来给自我寻求心理安慰的一种做法。
彩是永生不死的人,说得简短些就是一位“人”;
只要是人,性格就不至于大度到,会成全深爱的人,与一切情敌之间的未来。
因为寂寞了太多年,彩学会了一般人所学不会的宽容,同时却也丧失了作为人的基本负面性格。
嫉妒、排斥、小心眼;
具有以上表现的生灵,才足以称之为“人”!
所以,当王晓乐发现:
彩会因为徒儿的到来,而感到不舒服的那一刻,心中反而是觉得高兴的;
他并不觉得,彩这么做就是个坏女孩,亦如他不会认为:
自己于偷偷睁眼中,所瞥见彩抬手遮掩嘴角的那一幕,就是什么丑恶的表情;
恰恰相反,王晓乐相信:
那样的一面,是他从彩脸上见到过最美的一次笑容!
心头恍惚中,少年不禁好奇起来:
能被这样的女孩喜欢上,彩的那位初恋,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想归想,身体总是不能一直躺下去的。
王晓乐的身体“骨碌一转”,手肘撑住床板走下了床,踏着如孕妇般不稳的步伐,慢慢走向彩的身边。
『别浪费钱。』
在那双携带不解的眸子注视下,王晓乐微微蹲身,将放在地上的睡袋捡了起来。
『咱们各退一步,彩睡觉时依旧把自己吊起来,不过得在那根绳子的外面,加上我送你的东西。』
王晓乐将睡袋扎起来,固定在系好的绳结之内,然后把睡袋入口,罩向面前的那颗脑袋。
『搞定,接下来随你怎么做,我懒得管。』
做完这件事后,王晓乐慢慢回到了床上。
他将躺在床上的身体,突然换上一个方向;
不过在那之前,那一锁定向后方的眼角余光,已经先一步见到:
彩在苦笑中,将身子钻入睡袋里的一幕场景。
看到这里,王晓乐转过身去,并在心中后悔起来:
不该把睡袋用绳子绑上的,那样看上去
---就像个吊起来的沙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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