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第三幕：海的女儿(13)——分裂

（我究竟是为什么要写奥托和瓦尔特打起来啊……）

奥托、齐格飞、瓦尔特三人回到了餐厅内，塞西莉亚正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海景。

“瓦尔特大人，请问你说的‘逆熵技术怎么能和极东支部比’，这话是什么意思？”奥托盯着瓦尔特问道。

“塞西莉亚大人，你可知道‘人造圣痕’的来历？”瓦尔特并没有理会奥托，而是远远地看着塞西莉亚问道。

听见瓦尔特的问题，塞西莉亚稍微愣了一下，随后转身反问道：“瓦尔特大人，请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瓦尔特摇了摇头，又看了眼齐格飞，齐格飞似乎也不明白瓦尔特为什么会对塞西莉亚问这个问题。

“瓦尔特兄，你为什么问这个问题？”齐格飞看着瓦尔特，感觉他问这个问题别有深意。

“奥托大人，你能告诉我，‘人造圣痕’是怎么诞生的吗？”瓦尔特平静地注视着奥托。

“实验。”奥托和瓦尔特对视，他也很平静地说出了这两个字。

“什么实验？”瓦尔特追问道。

“……”奥托张了张嘴，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

“奥托大人，或许是你告诉了国王王后逆熵要准备叛变吧？”瓦尔特往前跨出一步，鼻尖几乎要和奥托碰上，“那两位想不想知道我们叛变的原因？”

“瓦尔特大人，你该不会是知道……”塞西莉娅看着瓦尔特，她似乎从瓦尔特的话中知道了什么。

“你们……”齐格飞看着前面的三人，感觉他们瞒着自己一些事，而那些事自己又必须说道。

“人体实验。”瓦尔特往后退了几步，坐到椅子上，“我曾经听说过奥托大人在给那些孤儿提供住所，这个理由，无论谁听见都会认为奥托大人是个大善人。”

“但是啊，那些孩子真的是被你们‘收养’了吗？”瓦尔特将桌子上的水杯拿起，喝了口水，然后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

“而不是……拿去研究人造圣痕了吗？”

“什么意思？”齐格飞问道。

塞西莉娅看着瓦尔特，已经明白他知道了一切事情，这些事情就是他决定叛变的理由。

“你们认为逆熵的人造圣痕是凭空得来的吗？”瓦尔特看着面无表情的奥托，微微笑了一下，“当然是用那些孩子来进行实验后获得啊……”

“说实在的，女武神们用着沾染着无辜孩子的鲜血的圣痕，说着‘为了世界的美好而战’，这句话，真的很讽刺啊……”

“但是，塞西莉娅大人。”瓦尔特又看向了沉默不语的塞西莉娅，“你应该是知道这个事情的，为什么不说出来？”

“塞西莉娅，你原本是知道的？”齐格飞走到了塞西莉娅身旁，双手按到塞西莉娅肩膀上，“那你为什么不说出来？”

塞西莉娅闭着眼睛，她摇了摇头：“我……不能说……”

“呵，既然瓦尔特都已经说出来了，那我也坦白吧。”奥托不以为然地笑了一下，“他说的没有错，确实有这个实验。”

“那你为什么要拿那些无辜的孩子做实验？！”齐格飞松开塞西莉娅，对着奥托大声质问道。

“牺牲一部分人，让大部分人得利，这并没有什么不对。”

“你！”

“还有，塞西莉娅大人是早就已经发现了这个实验。”奥托又看向了咬紧牙关的塞西莉娅，“至于她不说的原因……”

“别说！”塞西莉娅猛地抬起头出声阻止道，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是因为你们的女儿，琪亚娜·卡斯兰娜在我手里，待在你们身边的……不过是个克隆体而已。”

“什么？！”齐格飞揪起了奥托的衣领，“你把琪亚娜带去哪里了！”

“国王陛下。”奥托的手握住了齐格飞的手腕，“你可知道，要如何消灭崩坏？”

“其实方法很简单，”奥托自问自答地说道，“在上个文明纪元，人类在面对崩坏最强的代言人——终焉的律者时只能够选择毁灭，如果，前面的几位律者的人类意识能够战胜崩坏意识，和人类一起作战，那结果会怎么？很显然会有与‘神’一战的机会。”

“可惜这只是‘如果’，那怎么才能将‘如果’化成事实？那就是——自己创造一个。”

“而实验最好的载体，也就是最强的两个家族的结合——”

“也就是你们的女儿，琪亚娜·卡斯兰娜。”

“很早以前，琪亚娜就已经被我调包了，因为我意外获得了一个律者的律者核心，我也曾经拿其他人做过实验，可是无一例外，实验体全部死亡，后来我就想到了这件事。”

“在塞西莉娅大人在发现了这个实验之后，我就告诉了她全部的事情，以真正的琪亚娜来要挟她，不允许她将她所知道的事情说出去。”

“如果你们要问我今天为什么要把这些事情全部说出来，仅仅是因为……”

“我觉得天命教国的国王，需要换了。”

“奥托……”齐格飞将奥托使劲推开，拔出腰间的天火圣裁，对准了奥托，“你这个混蛋！”

奥托嘴角微微勾起，注视着齐格飞。

——

在巨轮旁的几人并不知道巨轮内发生的事情。

——姐姐，你为什么来这里？

姬子比着手势问道，然而冰姬看不懂。

“小姬子，你不会……说话了？”冰姬震惊地问道。

姬子点了点头。

“为什么？！”

“因为她和我进行了交易啊，代价就是她的声音。”爱酱在一旁说道。

“你是海渊城底的巫女？”

“嗯哼。”

“……”冰姬想不到巫女居然会是一个比姬子还要小的小姑娘。

“算了，我先把正事说了在和你们说其他的。”冰姬撑着额头摇了摇头，“是关于六十年前的，那场巨大的海啸，以及被封锁的人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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