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占北邻之后,唐兵给悍匪团的诸人放假了。
懒得管他们如何在这城里折腾那些贵族,一直以来过于紧绷的转战四方的生活让唐兵着实也想轻松一下。
于是...
在北邻的领主长屋内,火塘里烧着的火正旺盛,赤膊上身的唐兵坐在柔软的皮草铺垫的高背宝座上,目光掠过屋子里忙碌布置的雪绒,又看向在他身边下手为用一种类似于吉他的弦乐器弹奏音乐的西奥多拉。
再加上这屋子里的暖意让唐兵内心之中升起一股子邪火。
「瓦尔...麻烦你跟莫妮卡带着萝娜小姐去休息,替我好好招待一下她。」
佤尔蕾拉听闻之后皱起了眉头,很不情愿的起身拉起莫妮卡。
萝娜也似乎明白了什么,微笑着跟佤尔蕾拉和莫妮卡出去了。
于是,屋子里只剩下了西奥多拉和雪绒。
「别弹了...过来。」
西奥多拉闻言,身体微微一颤,虽然有些慌张,可却没有反抗,反而顺从的遵照唐兵的吩咐走过来。
接着,就被唐兵一把拉着坐在了他的怀中。
雄性的气息环绕之下,西奥多拉所触碰的是唐兵结实强壮的身躯,还有他身上那些令她心惊的伤疤,无一不在诉说,在她面前的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唔!」
西奥多拉胡思乱想的时候,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唐兵狠狠的吻住了,在即将窒息前分开。
她的脸色红的仿佛像个苹果,这越发诱人的潮红色令唐兵的双眼中那火焰渐渐高涨。
「哼哼...」
心底的火焰仿佛被浇了油,一股子自然而然激发的燥热感觉越发的旺盛。
唐兵的大手开始不安分了,而西奥多拉则是羞怯的咬着一只手的食指,拼命忍耐他那狂野与粗暴的对待方式,心中很是纠结,到底刚抗拒,还是该顺从,可就是这般纠结之下却任由事态继续发展下去。
恍惚间,唐兵想起了一句莫名的诗词可以形容此情此景。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尽折腰。
忍?怎么忍得住?
唐兵不打算忍耐,而西奥多拉呢?意乱情迷之中的她似乎也忍不住了。
雄性的气息如此近的距离,仿佛从她身体上的每一个毛孔钻入她的体内,刺激着她...产生一些本能的反应...
「呼...呼啊...喔...」
诱人的喘息声,以及时不时火塘内的噼啪声响,充斥着房间。
唐兵没有放开西奥多拉,眼角的余光掠过了侍立在侧的另一个女子。
「你!过来!」
唐兵伸出手指着站在边上的雪绒。
「是...」
雪绒依旧是那般木偶一样,被唐兵拽过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西奥多拉似乎很在意雪绒的加入,唐兵感受到了她停顿的刹那...
动情了么?好像是...她对我有情?不是该恨我入骨?怎么还会嫉妒?有趣...
虽然,不是第一次这般,可这次不知道为什么,唐兵察觉到西奥多拉跟以前似乎不一样了,那种抗拒的隔阂渐渐的消失,更加出现了逢迎的趋势。
奇妙,这个世界的女孩子真是太奇妙了...
相比较以前那个世界里,那些被人捧在手心里当宝一般的女孩,诸如佤尔蕾拉、西奥多拉和雪绒...在这个世界她们只能屈服于强权,攀附于男人。
所以,唐兵觉得对于她们予取予求也是合情合理,根本不需要麻烦的爱情。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她们也不会有怨言,只能忍受...
想通了这些,唐兵不再用所谓的良知、道德压抑自己,在这样的世界里跟完全不知道爱情为何物的女孩子谈情说爱?那好像就跟傻瓜一样吧...
没看到么?现在正被肆意玩弄的西奥多拉,她曾经那么的抗拒,现在却跪在自己的面前,恳求自己给予她...爱...
哪怕是完全没有感情,只有欲望的爱...
如此卑微的女人,不...或者她们被称之为雌性更贴切?
一边思考着哲学范涛内的事情,唐兵依旧没有停止疯狂又荒唐的行径,就在这个暖烘烘的屋子里,在领主的宝座上享受着那愉悦。
......
一番疯狂过后,雪绒瘫软在他的脚下,靠着他的那条大毛腿休息。
而西奥多拉则是被光着身子的唐兵搂着抱在怀里,欢愉之后的红晕还留在她的脸上,以及一丝泪痕。
唐兵的大手肆意的为西奥多拉梳理凌乱的头发,同时双眼望着火塘里的火。
「关于你的哥哥维克托,萝娜跟我说他现在正在达伦·内瓦尔的麾下效力...你不用担心他了。」
「额...」
西奥多拉听了,身躯一阵,昂起头看向一脸冷漠的望着火塘的黑发男子。
「多谢你...让你费心了...」
「哼...不过是顺便问了一句,不用谢我。」
不满的扭过头去,唐兵的另一只手扯过一方厚实的毯子。
先将雪绒从自己的腿上拿开,接着便顺势起身用毯子裹起西奥多拉,用公主抱的姿势送她去边上的卧房,哪怕依旧冷着脸,可西奥多拉的内心不知为何有一丝甜蜜感。
被轻柔的放置在卧房的大床上,唐兵转身离去,等回来的时候,又将抱着的雪绒放在她身边。
做完这一切,唐兵扯过一件袍子披上,离开了卧房。
.......
比特林堡帝国军驻地,号角声声响彻云霄,即将拔营的军士正在拆卸营帐收拢马匹。三五成群的帝国禁卫军披挂着银色的铠甲,腰带上插着长剑、匕首等等武器,背着盾牌扛着长枪朝着号角声传来的地方集结。
在负责后勤辎重的营帐,僻静角落里。
一身戎装的索姆男爵正与身穿白袍的先知卓坦并肩而行。
「卓坦啊,想不到才刚刚见面,又要分手了。」
「呵呵,兄长不用牵挂,我这次回家定然将您的事情告知叔父、伯父他们。」
「嗯,劳烦你了,顺便告知母亲大人,等有空闲的时候我也会回去探望她。」
「好。」
两人走到无人之处,索姆男爵四处望了望发现没人在附近。
「卓坦,何不一起留下效命公爵大人?」
「呵呵,不了...兄长您认可公爵大人,但我觉得此人虚有其表,虽说出身高贵、名望、权势也不缺,还懂得笼络人心的方法。但终究不是英雄,本可豪气万千意气风发,却要做那欺世盗名的宵小。」
「啊!?这...卓坦你怎么这么说呢?」
卓坦昂起头,看向蔚蓝的天空,对于索姆的担忧不以为意。
「兄长,有些事情在没有发生之前,人是很难轻易相信的,因为普通的凡人都觉得双眼所及便是真实...不若继续观察下去,便知我方才所言是真是假。」
索姆男爵点点头。
虽说,刚才那话说的有些难听,对于这些日子礼贤下士的公爵大人如此评价,有些过分。
但谁让索姆男爵非常信赖这位智慧超绝的表弟呢?
「呼...好吧,那我到时候跟公爵大人说你暂时还不想进入仕途吧。」
「有劳您了,其实这位公爵大人也未必如我所说那般,毕竟我也不知道他以后会否成长...改变...当今的帝国表面强盛,实则暗流湍急。这位公爵大人意识到了未来会发生的事情,于是才有了那番称雄的心思,也是寻常之事。但就我看来,他这个人初识或许颇具好感,时间一久必然原形毕露。」
所谓的胸襟气度,可以伪装,但那只是一时长短。
而真正的英雄,他们的气度和胸襟是经得起考验的。
「有件事,我不明白。卓坦...既然你觉得公爵大人不好,为何还要帮他的忙?甘愿留下来继续参与对付那个罗姆·唐呢?」
「呵...因为这很有趣。」
「哎!?」
「不然呢?好不容易有一个这么有趣的对手,我怎么能错过呢?平时我读了那么多的书,不就是为了学以致用么!有如此机会,如此妙人...我一定拼尽全力帮助公爵大人战败他。」
「......」
索姆男爵听闻,默然点头。
或许,只有这样解释了,卓坦向来率性而为,他是知道的。
......
北邻,唐兵安顿好雪绒和西奥多拉披着一件袍子走出长屋,只见佤尔蕾拉正蹲在门口的边上。
「唉!?」
唐兵忽然出来,惊动了她,更吓了她一跳。
「嗯?」
看到佤尔蕾拉慌慌张张的起身,因为地滑又一屁股坐在地上,唐兵皱了一下头伸手把她拉起来。
「不是让你去招待萝娜么?怎么还在这儿?」
「那个...」
「唉,什么事儿?说吧。」
「刚才有人找你,乌鸦他们过来找你,被我拦住了...因为,刚才你...」
佤尔蕾拉羞怯的低下了头,唐兵眉毛皱起来。
「他们来找我干嘛?」
「他们说有紧急军情...唉!唉唉唉!」
唐兵立刻拉上佤尔蕾拉,顺带着扯过一个站在边上看热闹的悍匪。
「你去!给我找领头儿的来!让他们火速来见我!」
「是!大团长!」
抓着佤尔蕾拉,唐兵叹了口气。
既然是紧急军情,虽说刚才不合时宜,但也不能耽误了啊!
「我...我做错了么?」
「没有,你做的很好。」
「真的...」
「嗯!」
没好气的敷衍了几句,唐兵让佤尔蕾拉带着他找到了乌鸦。
就在领主长屋所在的那个坡下面第四间屋子里,布里波利和几个小头目早就在这儿等着了。
进门之后,乌鸦本来想揶揄一番,可看到唐兵黑着脸便没敢多说什么,只是用很贱格的笑容看着唐兵。
「笑个屁!真会挑时候!说吧!怎么回事?」
「哦!咳咳...」
一帮子人围到桌子边沿,那里早就铺着一张地图了。
乌鸦指着地图。
「这里...罗姆,这里!刚才回来报告的兄弟说看到树倒了,南面的大路又有烟尘扬起,哦...我判断他们是发现了帝国军的骑兵,人数约莫有一千左右,再过几个小时就会到达北邻。」
唐兵看着那片地图上的山谷,那里是他让乌鸦派人放哨的地方,也是那里最高的一座悬崖。
布置几个人在悬崖顶上,看到有帝国军朝着北邻的方向进军,那些人就是将事先准备好的作为信号的孤松放倒,一共有三棵,一棵代表1000人的规模,三棵全放倒便是大军,这样唐兵他们距离那里很远便能提前知道帝国军是否有来围剿他们,不至于像废弃石堡那时候一般毫无防备。
「什么时候发现的?」
「就在刚才,不超过半个小时...」
「嗯,也就是说骑兵的话...最多不会超过三个小时就会到北邻了。布里波利,去集结兄弟们,告诉他们等打退了帝国军再继续假期,吹号让他们到城门口附近等着...或许等会儿就要交战了。」
「是!」
布里波利起身离去。
唐兵看向乌鸦。
「这两天北邻有没有人逃走?」
「没有,我布置了弟兄们盯着,不见有人逃走。」
「好!那乌鸦你立刻去城门,告诉守门的弟兄都换上北邻卫戍军的棉布甲,把银龙帝国的旗帜挂起来...」
「好!我这就去!」
看到其他人都离去了,唐兵转过身看向还站在墙边等着的佤尔蕾拉。
「去把莫妮卡和萝娜带去领主的长屋,这次可得看好那个小丫头。」
「额...是!!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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