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集是作为独立于本篇之外的番外存在的,与本篇共享着相同的世界观,没错,哪怕是在本篇中看起来毫无出奇的世界,真面目其实充满了奇幻色彩,只是在本篇故事中心的人物从来没有接触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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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噗。”
发出这样的声音倒下的正是我的恩师,她中了强效的**,这**是我从可疑的杂志上买来的,现在看来效果还算不错。
“嘿嘿。”我银笑了两声,准备脱她的衣服。
脱外套的时候还没问题,到了内衣的时候就有点犹豫起来。
我真的要这么做?
我这样问自己。
做了的话就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你真的下定决心了?
我以为自己是下定了决心的,我以为自己是充满了觉悟才把**下到师傅喝的茶水里的,为什么到了现在我却犹豫了起来?
等师傅醒过来的时候,你觉得自己会怎么样?
这样直击灵魂的提问居然是我自己问出来的,卧槽,你他妈怎么不早点说,在此之前我可是一点都没考虑到后果,我的脑袋全都被师傅的大腿给占据了,事到如今,我还能有什么退路?
只能硬上了。
我振奋一下精神,做出恶狠狠的表情,正欲一个饿虎扑食扑到师傅身上,原本应该处在昏迷当中的师傅居然发出一声呻吟。
原本已经熊熊燃烧的欲望火焰霎时被熄灭,只有寒冷刺骨的畏惧留存在心间。
这是正常的现象吗?
她不会就要醒过来了吧?
杂志上明明说时限是六个小时啊?
我站在原地,小心翼翼的看了师傅一会儿,发现她除了发出那一声呻吟以外再没有别的动作,这才放松下来。
好了,不要怕这怕那的,要是什么都左思右想,哪里能做成什么大事?
我在师傅的身旁蹲下身子,右手伸了出去,还差一点点,还差一点点就要覆盖住只剩下薄薄一层布料的白色山峰,却突然被抓住了。
这只抓住我的手既白皙纤细,又强劲有力,我像个生锈的机器人似的朝下看。
“我的乖徒弟,你在做什么啊?”
师傅露出危险的笑容这么朝我问道。
我该怎么回答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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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从老家那里传来了祖父的死讯,我的双亲都不知道去了哪里,祖父的遗产就落到了我的头上。
连续乘坐了三天棺材板似的火车,我终于到达了祖父的住所,在十六岁以前,我都是和母亲,祖父三个人一起住在这里的,重回故地,涌上我心头的是对过去记忆的强烈怀念,这股怀念的感觉强烈到连我也有些吃惊,这或许是因为那些曾经陪伴着我的事物再也不复存在的缘故吧。
祖父的住处是一所相当古老的西式宅邸,绿色的藤蔓缠爬上墙壁,大门前两根斑驳的柱子,花纹已经看不清了,我站在原地看了这宅邸好一会儿,才把钥匙拿出来,开门进去。
我之所以会到这里来,是因为祖父的律师寄给我一份遗书,上面说祖父希望我能将书库里的藏书继承下来,好好保管,既不能损毁也不能贩卖,以这作为条件,他的遗产全部归我所有,虽然这么说,但祖父的遗产除了这幢房子,就只有那些书了。
我到现在也记得这座宅邸的书房,祖父常常会将我带到那里去,因为母亲总是十分繁忙,很少呆在家里,我的大部分时间就和祖父呆在一起,在我童年里记忆最深的一幕,就是我坐在祖父的腿上,一边扯着他的胡子,一边让他念书给我听——当然,这也只到七岁为止。
还有一件奇怪的事情是,我朦朦胧胧的记忆中,在书房里好像还有第三个人存在,除了我与爷爷以外,还有第三个人在我们当中,那时我还是个很小的孩子,只记得祖父常常和那个人谈话,然后开心的大笑,我被这笑声感染,也常常笑出声来,这时这第三人就常常会摸摸我的脑袋,也对我说些话。
可是我连那个人是否存在也不确定,更加不记得她到底对我说过些什么了。
我在这座宅邸转了一会儿,一一与我记忆中的景象做出印证,二十年过去了,这里的一切好像都没有改变,无论是茶几的摆放,沙发的位置,都与我记忆中的相差无几。
我沿着墙壁行走,手摸着墙壁上的裂纹,感受着这座宅邸在漫长时光中迄立至今的庞大的苍老,一时间百感交集。
我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朝书房走去了,我想看看那些祖父要求我细心保管的书,这也是我之所以到这里来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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