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现在居然走在和我身旁的女孩一起去拉面店的路上,说真的,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在这之前我又是在哪里的?是在和这女孩聊些什么的?我好像一点都记不得了。
走在我身旁的女孩子名字叫作白火,这其实是个挺奇怪的名字,有点帅气,但也蛮轻浮的,也不知道给她取这个名字的人脑袋里在想些什么,不过虽说如此,我也没有什么资格来评价她,我对自己的名字还算满意,但在我认识的人里也有一个有着和外貌不相称名字的家伙。没错,正是王虎沉。
“陆君是住在这附近的吗?”白火歪着脑袋朝我问,我也就点点头。
“对。”我说,“我住的离这里不远。”
“这样啊……”
“你呢?你也住在这附近吗?”
“不,我住的地方离这里很远。”白火朝我笑了一下,“我是到这里来看望亲戚的。”
我点头表示理解,虽然我是没有什么值得拜访的亲戚,但对别人来说,亲人还是值得重视的人吧,是非常重要的人吧,我应该是知道这一点,也理解这一点的。
“住在外地吗?”我问。
“嗯……差不多吧。”白火谨慎的点了点头,“我之前一直住在法国,最近才因为工作的原因回来。”
“哦哦,那么你会说法语喽?”
“会一点。”白火像是有点害羞似的笑了。
“能说几句吗?”
我之所以这样询问,只是单纯的因为好奇,也带了几分像白火这样拥有美妙声音的人说出一种我所知无几的语言的期待,而这和我在动物园里看着动物时所怀抱的感情是完全不一样的,我希望白火能够明白这一点。
好在她也没有表现得像是被冒犯了,而是眯着眼睛,“Il n'est pire ennemi que ses proches.”她说。
“这是什么意思?”
“最危险的敌人是身边的敌人。”白火看着我的眼睛,表情像是在笑,也确实在笑着,“是这个意思,陆君也不得不小心才行。”
“……哦。”
除此以外我也想不到什么其他适合的应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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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月酱啊……”
“这回又是什么事?”
在白银摇摇晃晃的靠到月身上的时候,月嫌弃的皱了皱眉,“你喝酒了?”
“没办法嘛……我觉得自己已经撑不下去了。”
“你可真不像个大人。”
“不像大人又怎么样,我从来就没想当个大人。”白银的头搭在月的肩膀上,声音细若蚊吟,“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哈……”月叹了口气,“如果被你的学生看见你这幅样子,你就真的惹上麻烦了。”她边这么说着边把白银拉到保健室的床上,又喂了点醒酒的药给她吃,但白银迟迟不见清醒,她再次叹了口气,也干脆和白银一起躺在床上,反正今天是休息日,除了运动系社员不太可能有人到这里,而运动系社员们早就习惯白银到这里来了。
“不就是因为我的父母不赞同我们结婚吗……”月侧着身子,一只手轻轻拍着白银的小腹,“何至于要这么沮丧……”她喃喃的说着。
其实这对她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但月还是很好的把这份失落克服,至少是掩盖过去了,无非是得不到她父母的祝福,这不意味着这份婚姻就什么也不代表,难道不是这样吗?等白银醒过来,她就要这么告诉她,就要诚恳的对她说,因为月爱白银,所以她们是可以克服一切苦难的,是可以获得幸福的,只要她们一直在一起,就不会有什么东西能将她们打败,这是不可动摇的道理。
月轻轻吻了吻白银的嘴唇,把脑袋枕在她的手臂上,也不管白银在醒来的时候胳膊会有多么发麻,反正她是沉沉的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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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边吃着碗里的拉面边流着汗,如果这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自己的鼻涕也快流出来了,所以我赶忙抽了几张桌子上的面纸清理了下自己。
“怎么样?”白火看上去挺期待的看着我,“这里的拉面怎么样?”
“还可以吧。”
我一边这么说着,一边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因为我觉得像白火这样漂亮的女孩是不适合在拉面店里不顾形象的吃东西的,因为拉面这玩意儿真的给不了你太好的吃相,可我再仔细想来,在我认识的人当中大概也不会有人真的讨厌来吃拉面,尤其是王虎沉——我为什么经常想着王虎沉?
不管怎么说,这里的拉面确实不错,但我知道一家远比这里好吃的店面,我应该介绍给白火吗?这合适吗?真的是现在最应该做出的举动吗?我得一点点思考,慎重的行动,为自己负责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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