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五日。
天气还没有那么酷寒,我十分庆幸今天天气不会那么冷了。
今天我和彻丽同时起床,我负责整理房间中的床铺和洗漱用具,而彻丽则是洗了把脸就离开房间去厨房做菜去了。
首先,彻丽的厨艺真的没话说,我十分怀疑她的父亲是不是一位厨师,居然他的女儿做出来的菜肴如此的好吃,感觉要上瘾了。
当然,作为一位坚定的,有着对女神有崇高信仰的孩子,不会对食物产生时候很么歪脑筋,只是彻丽的到来为这座教堂带来了不少的色彩,这让我感到十分的高兴,嗯,仅此而已哦?
可是今天有个地方和以往不一样……
早餐开始的时候,祭司姐姐阴沉着脸对大家说早餐过后到祷告室集合,今天祭司姐姐的脸庞十分的严肃,特别的吓人,所有人都不明所以今天的祭司姐姐怎么了。
于是我们在早餐过后,除了彻丽要收拾餐具会晚一点到以外,其她人都很快先后到了祷告室集合,只是我没想到到了后面这件事会这么严重。
祭司姐姐安排我们先在祷告室的地板上坐下,她站在祷告室的前方,虔诚的看着女神大人的雕像,我们就这样默默的,在一种十分诡异的氛围下祈祷着,直到彻丽洗碗厨具回来,也在地板上祈祷了几分钟后,祭司姐姐终于开口了。
“你们……有谁看到了一个盒子?”祭司姐姐问道。
我和彻丽心有灵犀的对视了一眼,互相看出了对方的茫然,想必其它人也一样吧?
“姑且问一下,莎伦,是什么样的盒子?”薇薇安代替我们这些惶恐不安的修女们发言了。
“是一个涂有黄色漆料的盒子,看起来十分的……普通,就是随处都能见到的方盒子,大概就这么大吧……”祭司姐姐比划出了一个约莫手臂大小的盒子形状。
“是你在四天前拿回来的那个吗?”薇薇安姐姐似乎明白了是什么东西。
“对!就是那个!你见过吗?”祭司姐姐有些激动。
我从来没有见过她如此的激动过……那个黄色盒子里面的东西很重要吗?
明知故问,肯定是很重要的东西吧,否则祭司姐姐绝对不会这么激动的。
“没有见过,你不是将它放在……你放在哪里不见了?”薇薇安说着,也明白了祭司姐姐慌张的原因,“那里面是什么东西?很重要?”
“那是……很重要的东西……是献给女神大人的宝物,本来是打算今日用于祭拜女神的,可是今天想用的时候却发现不见了!”祭司姐姐将事情的原因解释了一遍。
“莎伦,冷静!”薇薇安定住了祭司姐姐,一字一词的满满说道,“先和我们说说,盒子是在哪里丢失的,说不定大家会有什么头绪……”
在薇薇安的一番安慰下,祭司姐姐总算是冷静了下来。
“我将盒子……一直都放在祷告室的暗格里……今天过来的时候,它就不见了……”祭司姐姐的心情还没有完全平复,语气显得有些不太稳定。
“各位有谁看到暗格中的盒子吗?”薇薇安认真的问。
诶?既然是暗格的话,我就不应该知道吧?
“嗯……换个问题,还有谁知道暗格的事情吗?”薇薇安换了个问题。
只见施普兰举起了手,好像也只有她一个人举起了手。
众人有些沉默,施普兰辩解道:“我虽然每天都有来祷告室,但是大家都是我的证人吧?”
施普兰的话很冷静,完全不像是窃取宝物的人。
众人也回想了一下,施普兰到祷告室的时候总会有人在场,所以施普兰的话死真的……应该吧,至少我们都清楚施普兰的品性。
“那个……”彻丽又是弱声弱气的举起小手,“会不会是……女神大人将盒子自己收走了呢?大家想嘛,既然莎伦姐姐将盒子运到了这里,女神大人肯定是看到了吧?所以……”
见大家都没有说话的意思,彻丽的声音被周围的氛围吓到了,渐渐的说不出话……
这一次,祭司姐姐彻底冷静下来了:“是的,说不定的确是这样呢……”
是这样吗?那么这不就意味着……在我们不知道的情况下,女神大人降临过祷告室,引发了神迹将祭司姐姐的盒子拿走了?)
“……用一百个脑子想的话也不可能得出这种结论吧?”索菲逐渐变成吐槽役化。
“呃……事实,证明,这件事的确就这样被揭过了。”我淡定的回答道。
“用一百个脑子想也绝对不会就这样放弃追查吧!肯定有后续吧!”索菲显得有些激动。
“不,这件事好像就这样打止了,我粗略的翻了一下后面的内容,再也没有出现过有关盒子的字样……我也希望是我自己看漏了。”好吧,实际上我并不淡定。
说真的,有时候我真的搞不懂圣职者们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有智慧的圣职者有时候十分的愚蠢;有贪欲的圣职者有时候十分聪明;有疯狂的圣职者有时候十分像个孩子……
好的,或许我这辈子都没有办法搞懂圣职者们的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吧,因为人与人之间有差别,可是他们却有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对信仰的追求……别人眼中波澜不惊的事有时候在他们看来宛若神迹,所以说,有的时候,信仰是一种病态啊……
病态啊……这算不算是自己在嘲讽自己呢?
“说道暗格……既然这里的就是祷告室的话,这里的确存在着暗格吗?”索菲也注意到了这段日记的关键点。
“嗯,如果这篇日记上的内容没有错误的话,祷告室中的确存在着暗格。”我答道。
“要找一下暗格吗?可是我们完全没有线索指明暗格究竟在哪里……”索菲有些困惑的说。
我回头看了一下日记本,想从日记本中找到答案呢,果然发现了一件事。
在日记中,最开始出现“暗格”二字的地方,旁边画着一幅比较稚嫩的涂鸦,这副涂鸦上面画着不被堆砌在一起的七块砖,正中央的砖右上以及坐下两个角似乎有着十分整齐的裂痕。
“索菲,你照着这本日记上的画找找中间这块特殊的墙砖,应该是墙砖吧?”我用并不确定的语气说道。
“这块砖……我有印象,等一下!”索菲立刻将思想化为行动,一溜烟的就跑向了一处墙边,仔细的看了看,敲了敲那块砖……
“怎么样?”我有些急切的想知道结果。
“……空心的,里面是空心的,而且这块砖和日记本上的一模一样……”索菲迫不及待的将那块砖抽出来,发现抽出来的确是可行的!
我定眼看去,只见索菲将那块砖彻底拿了下来,然后里面的东西是……没有东西。
不,也不能说是没有至少不是什么显眼的黄色盒子。
“咦?这是……”将砖搬开后,索菲拿出了里面的那个东西,“一张手帕。”
“……似乎要变成十分老套掉牙的剧情了。”我有怀疑自己存在于这里的意义。
既然现场留存着手帕如此重要的线索,那么循着手帕找人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吗?在这狭小的教堂中,谁有手帕谁没有手帕彼此之间难道还不清楚吗?
等等……可是事实并不是这样的……这件事就如日记中那样十分滑稽的结束了,明明看起来是如此重要的事,却毫无征兆的结束了,得出了一个相当荒唐的结论结束了……
我脸色一沉:“索菲,事情可能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了。”
“什么意思?”索菲疑惑的问。
“一开始我想到了我们能逃出这里的方法,可是仔细想一想的话那种步骤实在是太简单了,这其中应该存在着更加深层的内容。”我暂时合上了白色日记本,坐得有点腿麻了,想走动走动,于是我开始走动走动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原因,索菲也开始一边思考着手帕的事一边也开始走动。
“所以你这样打哑谜的话谁听得懂啊?”索菲听闻我的话抱怨道。
“原本我看完日记这一页之后我是这样认为的:找到当年偷走黄色盒子的人,说不定就能离开这个密室了,因为这是在祷告室中发生的事件,也是目前唯一能和祷告室变成密室有关联的事件,或许存在着‘找不到犯人就不准出去’的概念存在。所以我原本就是这样认为的。”可是想到后面我的想法就改变了,因为这个手帕的存在。
“原本是这样认为的……那么事实并不是这样?”索菲回复道。
“对,现在我不这么认为了,因为这个手帕……并没有出现在日记本的故事中,”我指出其中的原因,“作为事件的发现者,女祭司莎伦在通告所有人黄色盒子被失窃的同时应该要提供线索才是,而且还是这么明显的线索。”
“可是她并没有这么做……她是想要隐瞒手帕的存在?还是说她想在后面自己一个人调查?”索菲这般思考道。
“索菲学妹,实际上,你可以想象一下最有意思的可能性,”我微笑道,“比如……这是女祭司莎伦为了包庇犯人特地演出的这场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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