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题解开了,意思就是说……”索菲一脸期待的看着我。
“诶,是啊,答案我当年事件的真相我已经明白了。”我理所当然的回答着,将白色封面的日记本指向索菲,“这个日记本中,充斥着谎言。”
“充斥着谎言是指?”索菲这个时候当然不明白,那么我就将日记中的谎言一一说清楚吧。
“首先我们误会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个密室的脱出条件,”我先将这个矛盾指出来,以免后面弄得混乱,“直到日记出现,它告诉我们当年的事情让我们认为解开当年的真相就是离开这里的条件,实则不然,其中存在着更加深层的理由。”
“理由吗?可是为什么你说找到真相不是离开的条件呢?”索菲问道。
“因为日记本中的真相并不全是事实,怎么能从这样的日记本中提取真正真实的真相呢?而且日记本的内容为的就是要让我们往这个方面去想。”我带着轻蔑的微笑说道。
小样,简单的文字游戏还想骗到姐姐,你还早了一百年!
“我们先总结一下当时发生了什么失踪事件吧,”我翻开日记本,稍微确认了一下内容,“按照日记本上所写的,十一月二十六日,彻丽失踪,十二月一日,女骑士薇薇安失踪,同一天,女祭司也被发现失踪,十二月五日,露露失踪,后面就是记叙者一个人的疯言疯语了,随后,故事就没头没尾的结束了,日后出现了这样一个空间。”
“但从这个时间表上看的话你可能还没有发现是什么情况,实际上我们需要在意的,是女祭司莎伦真正的失踪的时间,这一点是最关键的,为什么她的时间更关键,因为女祭司莎伦的存在是记叙者的定心丸,可以这么理解吧。”
“就算这么理解我还是不能理解啊……”索菲苦恼的说,“你这卖关子一样的推理已经让人很混乱了,我稍微想想……总而言之你是想从莎伦的失踪时间开始着手吧?”
“对,但是这件事牵扯到了另一件事。”我点头说。
“什么事?”索菲问道。
“五分之一粮食失踪事件,姑且就这样命名吧,”我说道,“你有没有发现,粮食失踪的那一天实际上和女祭司闭关的那一天是一致的。”
“你的意思是说……粮食之所以失踪是因为莎伦?莎伦就是藏匿粮食的犯人吗?”索菲稍微经过大脑思考了一下我话语中的含义。
“不不不,将粮食偷走的犯人另有其人,不过这个人绝对不会是女祭司。”我摆了摆手指。
“为什么不会是莎伦?”索菲问道。
“因为此时的女祭司……真正意义上已经被关禁闭了,单方面意义上的呢,”我轻笑道,“我这么想是有理由的,谁会在所有人都在感到焦急的时候突然闭关修炼呢?按照教会中的规矩,如果有人受到神的启示而闭关的话,教会中的骑士有义务站在祈祷室的门前每天二十四小时保护闭关中的人不受到伤害,但是我们在看这里面,女祭司是自发禁闭的,事先似乎完全没有和教堂中的骑士薇薇安打过招呼,不觉得很不自然吗?”
“更何况是后面明明知道这个教堂中可能存在盗贼(偷窃粮食的人)的情况,身为骑士的薇薇安,作为一名骑士的使命感也不应该无视女祭司一个人待在祈祷室里,很明显是有人组织薇薇安去守护在女祭司的身边。”
索菲咽了一口口水:“你方才也说过,窃贼除了莎伦另有其人,而且很可能是教堂中的人吧,那么阻止骑士去守护和窃贼是同一个吗?”
“这点你倒是很敏锐啊,没错,两者是同一个人,犯人理所当然的也是……记叙者本人,她就是囚禁女祭司,偷窃粮食,传播女祭司闭关的谣言,最有理由说服女骑士的存在了。”我继续保持着微笑,将记叙者的种种行为例举了出来,“为什么记叙者会时刻确认女祭司是否还在祈祷室中?她这么做的目的当然是她一直都在监视女祭司,为了自己的祭司姐姐不从祈祷室中溜走,为什么要宣布女祭司闭关的谣言?当然是为了掩盖自己禁闭女祭司的真相!”
“那么就是说……”索菲恍然大悟一般的说道,“爱米偷窃粮食是为了给莎伦送牢饭吗?”
“没错,这是她自己估计的量,也难怪是五分之一的量,”我指出来,“偷窃的粮食被记叙者自己藏了起来给祭司姐姐食用,此时的女祭司……从教堂没有接到她的任何讯息这一点上看,应该是日常被封了口吧?也只有在吃饭的时候记叙者才会给莎伦松口,结果没想到,自己偷窃的粮食居然被厨房管理的彻丽发现了呢,实际上如果不是因为记叙者的自私和不放心,她大可以每天从厨房仓库里盗窃一点点粮食给女祭司做牢饭的。”
可是她并没有这么做,为了隐藏“那个东西”,她更愿意将一切真相沉入雪底。
该怎么说呢,姐控真是无药可救的一种病,病名为爱。
“也就是说,失踪案也是爱米的所作所为?”索菲总算是意识到了这件事,“因为发现粮食失踪,所以计划将彻丽给灭口吗?”
“不不不,这点她大可不必这么做,她完全可以陪着彻丽继续演下去,下杀手什么的怎么可能比表面美好的景象美好?她还需要扮演记叙者的角色,”我摇了摇手,“真正发生意外的,恐怕是那一天晚上吧,除此之外不作他想。”
“所以……彻丽失踪的那天晚上,也就是十一月二十五号,究竟发生了什么?”索菲压低了自己的语气问道,“彻丽是见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
“啊啊,的确是见不得人的东西,就比如囚禁女祭司这一点。”我说道。
“对,似乎见不得人的只有这一点了……”索菲带着吐槽的口吻说道,“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彻丽和女祭司应该没有多少的交集吧?”
“但是她和记叙者有莫大的交集啊,”我坐到了“蒲团”上,让自己站累了的脚休息一下,“后面的推理并没有合理的物证分析,全凭我自己的想象,我觉得当晚的事情是这样的,记叙者晚上想去和女祭司见一面,于是偷偷摸摸的起床去祷告室,这一幕恰巧被睡不着的彻丽发现了,因为粮食被偷窃的事,彻丽怎么也睡不着,加上记叙者偷偷外出引出了彻丽的遐想,于是她跟了上去,结果看见了祷告室内女祭司被囚禁的一幕,”这一点倒不是叫推理,更像是想象当时的一个过程来填补推理中的空白一类的东西,也就是我自己的脑补,“心里有些慌乱的彻丽在外面发出了什么动静被记叙者发现了,随后理所当然的被记叙者给灭了口。”
“呜哇,对自己的同行真的下的出手……”索菲有些不忍直视。
“当然下的出手,因为……”我忽然想到这件事牵扯到后面的推理,为了不让索菲更混乱,这段还是推到后面再和索菲讲比较好。
“因为?”索菲复述了一遍我说的词。
“没什么,这件事后面讲比较好。”我最终在索菲埋怨的眼神下卖了个关子。
说起来,这个后辈盯人是不是练过啊?身为魔女的信徒我都有点胆寒了,被盯得浑身不舒服,如果是魔女的话应该能完全无视我等凡人的视线吧?
“总而言之,关于彻丽的失踪事件大致就是这样了,实际上当年的事可以分为上中下三段进行推理,彻丽的失踪案和女祭司的囚禁是当年的中段剧情,上段剧情我们要从下段后面推理方便于理解,这三者的时间跨度相对较大,这是被分为上中下三段的主要原因,至少我是这么理解的,”我轻咳了几声继续说道,“彻丽的案子是整个教堂崩坏的开始了对了,我之前说关,我们讨论的重点还是在于女祭司何时失踪这一件事上吧?”
“没错……可是不知不觉中有些跑题了。”索菲感叹道。
“女祭司已经死了,死的十分通透,”我直白点说道,“不过联系她的死因果然还是要说下段的剧情,否则的话现在怎么解释也解释不了。”
“果然还是要吧你所谓的剧情给说清楚啊……”索菲捂着脸。
“薇薇安,女祭司以及露露的失踪案实际上是可以一起处理的,”我说道,“这段的事件比较关键的一点是,薇薇安为什么会消失。”
“薇薇安为什么会消失……”索菲皱着眉头思考道,“的确,身为教堂中唯一一位女骑士,没有任何征兆的便消失无踪实在是说不过去,薇薇安的就算敌不过对方,基本的求救还是做得到的吧?而且,十分难以置信的是……犯人是爱米吧!那么薇薇安根本没有理由会输啊!”
“嘛,一般人都会这么想吧,不过只要换个角度来想问题,记叙者当然明白自己的不足之处,不过没关系,只要稍微做点小动作的话,那么一切都会顺理成章。”我理所当然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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