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类型的小动作?”索菲问。
“就拿你和你最亲爱的阿德琳姐姐作为对象吧。”我挪到了阿德琳学妹的旁边。
亏阿德琳学妹还能昏迷得那么想,不过仔细想想时间也才过去了一个小时左右而已,想让昏迷的阿德琳学妹醒来着实有些难度。
“为什么是拿姐姐大人做比喻啊……”索菲学妹吐槽道,刚刚见状还颇有一种炸毛的小猫的感觉,陌生人触碰阿德琳学妹对她而言似乎是禁忌。
不过她很快就平静下来了,因为我似乎也算是她姐姐的熟人。
所以,你说呢?你这个姐控!我翻了个白眼,不对此做过多的解释。
“假设你姐姐昏迷的时候被人要挟了,你会怎么办?”我耐心说道。
“……打爆他的狗头!”这是索菲学妹思考一秒得出的结论。
好吧,拿他作比喻的确是一个失误,因为眼前的这个学妹并不是什么常人,似乎的确有些许实力能保证从我的手里夺回阿德琳学妹……
“我来说说正确的答案吧,正确的答案是一般人的做法都是会被对面给镇住哦?在一般人没有任何解救人质的情况下一般人是无法动弹的,要挟人质的犯人一时间会获得绝对的主动权,而当年案件中的关系就是这样。”反正我要说的当时的形象就是这样的。
“你的意思是说……”索菲开动了自己一休的大脑,“当年薇薇安是因为被爱米威胁才乖乖服从爱米,爱米找准了机会将薇薇安物理制服了,那么爱米当年要挟的人……就是女祭司莎伦吧?薇薇安十分清楚女祭司的重要性才会乖乖服从……”
“这是不正确的!”我论破道,“记叙者根本不需要利用女祭司来逼迫薇薇安就范,因为利用女祭司的话会存在一些问题,真实因为这方面的疑虑,所以我认为至少在那段时间里女祭司还是没有离开祈祷室的。女祭司本身也是会魔法,哪怕是被记叙者束缚住了,她也存在着反抗意识,万一女祭司和女骑士默契的配合将记叙者本人给制服,那么记叙者所做出的的一切就完全白给了!所以她盯住的目标并不是女祭司。”
“难道是……露露?为什么是露露?”索菲又问道。
“露露的确是正解,首先我们要注意一点,在日记中,露露基本上是与薇薇安一起行动的,而且露露全程都是坐在椅子上的,你想一想,有人全程陪同,一直坐在‘椅子’上,这类人你觉得会是什么人?”我抛出了疑问。
“……腿脚不方便的残疾人!”索菲真是一点就通,“是这样啊!如此一来,就算是人质想反抗,人质也没有能力进行反抗!”
“没错,这是这本日记中想要掩盖的信息,因为日记本中一直都没有明确的指出露露是残疾人士,但是有些时候记叙者不得不以写实的方式写出当时的情况来误导我们,最后想想只能将露露设定成偏向柔弱的修女。”我的手背弹了弹白色日记本的封面。
“然后就是时间了,没错……应该是在晚上吧,一般有伤残的人很早就会睡了,有必要的话继彻丽之后掌管了厨房的她应该会给露露下点药什么的我都不会奇怪,总之在露露熟睡的情况下威胁薇薇安,薇薇安根本就没有办法反抗啊。”
至于下药给薇薇安,开什么国际玩笑,有体内玛尔的战士刺客们排毒的本事可不是闹着玩的,一般的毒药对他们根本就没有效果!更别提临时从教堂里找到的安眠药了。
“……真是个完美到令人发指的人质,”索菲惊叹道,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惊叹于犯人对自己周围环境利用得特别得当,“不过为什么会时隔这么久才决定将薇薇安给杀害呢?”
看得出来,索菲已经不对当年的事抱有任何幻想了。
所谓的失踪,就是杀害等意,记叙者是一个为了隐藏某个秘密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人。
“因为薇薇安当天发现了‘那个’秘密,不,应该说‘发现’,而是隐隐约约的开始察觉到了,”用低沉的嗓音说道,“十一月三十一日那一天,薇薇安去拜访了被关在禁闭室的女祭司,这一情节你记得吗?”
“记得……等等,如果真的莎伦被囚禁起来的话,为什么薇薇安能听得见莎伦说话,甚至还说莎伦给出了建议?这个推理好像行不通了吧?”索菲突然意识到了这一件事。
“这一点没有问题,只要能在薇薇安抵达祈祷室之前自己进入祈祷室伪装成女祭司的声线的话就没有问题,哎,说到底还是教会繁杂的礼仪制度害人啊,”我叹了口气说道,“说清楚一点,在教会的礼仪制度中有一个十分郑重的道歉仪式,脱下自己的头盔放在在洗手池旁边,在洗手池中清洗头发,这里有清静头脑的作用,这样的人才有脸去见正在闭关中的人(教皇都不会例外),离开之后才能重新戴上自己的头盔,在教会编撰的神话中,这样的形象往往会被套用在罪人的身上,所以这个奇葩的道歉仪式就这样诞生了,打断神职同僚的‘神明启示’,这是最低程度的道歉了。”
“而薇薇安,这位教会出身的自然明白这个规矩,换句话说她必然会去教堂中的洗手池一趟,我们回来再看一下地形,洗手池距离祈祷室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所以记叙者只要向待在原地的露露随便编一个理由离开,迅速进入祈祷室伪装成女祭司,以及迅速离开回到露露的身边都没有问题。回来的时候薇薇安已经戴回了头盔,所以日记本中没有记叙到薇薇安头发被打湿的内容,这是对不懂教会规矩的人的一个隐藏。”
从这一点上甚是阴险,只要稍微不了解教会内的规矩,推理到这里的人只会打出GG吧?
难怪绝望大人会选择我来这里,是看中了我对教会存在一定的了解么?
“这么想的话的确超级合理……意思就是说,薇薇安还是在爱米的伪装成莎伦的话语中听出了一点问题,没错吧?”索菲点头。
“嘛,毕竟是伪装,不可能是真正的另一个人,会被怀疑当然很正常,不过自己留出了这个破绽,你觉得记叙者会坐视不管吗?当然不会,于是就有了事件的发生。”我耸了耸肩。
“哈哈,那倒是……这样想的话十二月一号那一天露露所讲述的事也是假的了,根本不存在什么米黄色的纸条,那个只是爱米在日记本中扔出来的烟雾弹,因为从你的推理中根本就不需要纸条将薇薇安约出来……那么真正的问题来了,莎伦究竟是什么时候失踪的呢?”索菲严肃的说,“如果自己囚禁的对象突然失踪的话,爱米会十分烦恼吧?如果自己囚禁的对象失踪的话,那就是当年事件中真正一起失踪案了,一个连犯人都不知道的失踪案……”
“哦,这件事也很快就解决了,大约是在十二月五日左右吧。”我估算着说道。
“十二月五日……露露失踪的那一天……”索菲眉头一挑。
“这是很简单程度的解谜游戏哦?索菲学妹,啊啊,终于说到这里了,想必读者们也对语言流一般的解谜感到不耐烦了吧?毕竟不是真正的本格推理,”我起身,开始围绕着祈祷室内的墙壁开始徘徊,并向索菲做出“有请”的手势,“首先我们估算一下时间吧,索菲学妹,你认为女祭司失踪的时间段大致在什么时候?”
“十一月三十一日到十二月一日。”索菲毫不犹豫的说。
“具体一点。”我一脸无所谓的围绕着祈祷室的墙体转圈圈。
“十一月三十一日晚上到十二月一日清晨。”索菲稍微更改了一下时间。
“再具体一点。”我觉得这点索菲能做得到。
索菲露出了“你在搞我吧?”这样不耐烦的表情,不过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思考更加具体的时间,我这么做当然是为了方便索菲自己能快速的理解。
“十一月三十一日晚上处理完薇薇安的尸体后到十二月一日清晨爱米查看祈祷室的这段时间,因为这有这段时间是真空的。”这是索菲能想到的答案了。
“为什么你会这样认为?”我问道。
“因为只有这段时间里爱米是睡着的状态了,她想要安稳睡觉必须好好处理薇薇安的尸体,顺便还需要查看一下莎伦的状况才能放心回去,白天她会定期去看一遍祈祷室,在这一段时间里……不,莎伦只有在这一段时间里才能离开。”索菲拍手说道。
“正解!既然如此的话,就给你一个奖励吧,”我蓦然停下了脚步,转身和有暗格的那面墙面对面,“先说一下,在这个不可能离开的密室中离开,不一定是以常规的方式离开密室,也可能是用异常的方式离开。”
索菲一时间不解,不过没关系,答案现在就会揭晓了!
我从暗格附近的墙砖开始,一点一点的将附近的砖块搬出来,真实的板砖,这是必要的过程,我的这个行为并不算破坏这个密室,相反,这面墙的后面也是这个密室的一部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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