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动过滤掉东恒的话,他继续道:“不过,你给我讲讲一些这里的注意事项,这些天你所知道的事情,有用的话,我倒是可以不吝赏赐。”
她也适时收手,只是依旧用妩媚的眼神看着他,“咯咯,那小公子想知道什么?奴家一定知无不言。”
“这个,”
“嗯,等一下,奴家名唤千巧,还不知小公子名讳呢。”
呵,不就是瞎编的名字吗?义逍云平静道:“在下,百里信。”
‘小云儿,你这么做,就很不地道了。嫖娼还要用基友的名字,这样很丢人诶。’
‘师父,你能不能把你的色眼,收一收,很丢人诶。至少别让我看到行吗?’
‘……为师这是在用一种批判性的目光,来审视她们,穿着如此暴露,你看这胸,都快露一半,你看这大白腿,都都、让人看着整个人都不好了。简直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必须要批评,严厉的批评!’
‘我不想跟你说话。’
终于,老鸨上台说话了,接下来有请,缘青阁招牌美秀颜舒,登台表演。
台下一片欢呼,这也侧面印证了“未见其人,先得其貌”的理论。在没有见过那个人之前,其他人的评论,会让自己脑中留下一个关于那人的主观印象,这当然是废话。
二楼却有人一声惊怒:“我的椅子哪去了?!”
就台下挤满的观众来说,关于颜舒的主观印象就很高了。因为椅子的坐客来了,那千巧只好姗姗退去,看向义逍云的目光,满是不舍。
搞得他以为自己欠她钱一样,明明已经给了二十灵石,难道还不够吗?城里一户普通人家的年纯收入都没那么多,这逛窑子果然是吞金窟!
至于他自己的座位,本来也是没有的,只是从二楼顺手一搬,上面的人便发觉少一张椅子。
再看那掩着一面轻纱,轻步莲移到台中央的女子,姿容,呃,即使朦胧不清姣好面容,那翠玉之眉,皓月明眸,素衣轻轻贴合的阴柔的妙美曲线,挺翘的臀部,一步一点,修长的大腿……看不到呵。
只是不知为何,义逍云从她的眼睛中,仿佛看到了悲忧,郁郁不欢。
终于坐下,行止优雅,静坐柔秀。修长玉指轻轻抵住琴弦,众人,也纷纷屏住呼吸,静听美人一曲。
聆听,声音,是青松翠竹弹奏的自然之曲。
婉转,凄美,声声如雨泣莲叶,弦弦如珠落玉盘。
但义逍云完全不懂欣赏,想和旁边人搭话,却被对方厌烦摆手制止,这些人个个如痴如醉的,真有那么好听吗?
也不知客人意在她的琴声,还是意在她人。
‘嗯,双/峰挺拔,曲线妙曼,一拨一点,行姿优雅。不过相比起流涟,还是差了几分。这大概就是高级修士自身所具有的魅力加分吧。’
‘师父,我们是来看这些胭脂俗粉的吗?’
‘嗯,的确是胭脂俗粉了,所以她用的是修士级别的灵脂妙妆,能增加使用者魅力的灵品,再加上自身长相的确甚好,便超过了其他人,花魁之号,名副其实。而且,小三说她还是清倌人,啧啧,这吸引力,就更大了。’
‘无耻老淫徒,粗俗!’
‘呃……你家小欣儿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这样行了吧?’
曲终人未尽,老鸨又上台。颜舒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老鸨:“大家静一静,今天我们缘青阁有一件大事要宣布,对各位来说,也是天大的喜事。”
义逍云疑惑,“喜事?难道从今以后到这里嫖娼免费了?”
还好声音小,只引来邻座的鄙夷目光,那人就像是在说——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没钱也来这里丢人现眼。
他妈的,出去一定要把这头肥猪揍一顿!……义逍云内心如是想。
老鸨继续说:“这次,若有能对上颜舒姑娘的诗的才子,”
说到这,她又故意顿了顿,吊足众人的胃口,之后才说:“便可入她闺房一叙,若能幸得颜舒姑娘的倾慕,说不定会以身相许哦……”
当即,台下楼上,哄堂沸腾,有欢叫者,哄声沸扬,噪音嘈杂,粗鲁;有土豪者,直接就往台上抛中品灵石,粗俗;有淡雅坐座上者,三楼孟山人,淡淡品茶,不过眼睛倒是紧盯台上不放。
‘作诗?怎么又是这玩意?为什么不是问谁能计算星体运转轨迹呢?’
‘师父,我们是来套情报的吧?’
‘对啊。’
‘那还坐这里看戏?’
‘不不,这个颜舒作为缘青阁头牌,自然会知道更多内幕,徒儿,一定要争取拔得头筹!不仅仅是为了情报,还是为了解救坠入红尘中的苦难人!佛不渡她,那只好我们给她救生圈了。’
‘拔个蛋!我要是会作诗,还能让你吹嘘那么久吗?而且我总觉得让她落到你手中才是真正的羊入虎口吧!’
‘放心,有为师在,一切没问题!’
儿歌童谣六百首熟记于心,东恒对此信心满满!
‘……但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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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发布一条消息:
近日,中州北域南地发生一起性质极其恶劣的屠杀案件,北延全城被屠,受害者元气本元与元神精魄尽数被抽离。事发当天前往救援的兴府人员也尽数被杀,经查实是为散修临明所致,神盟兴府发布必杀令,诛杀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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