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吹捧,各种吹嘘,让单公子的虚荣心一度得到满足,但是看到台上佳人未见展颜,依旧愁然,根本还没达到她的标准啊!
他被打击了,自己刻苦研究诗歌两年,却不想还未入她的法眼,奈何帝国文人不好诗作,没多少参考借鉴。不过,即使诗不能博她眼球,自己也有的是钱,完全不惧!
思及如此,单公子释怀了,今晚拿定她,妥妥的。
“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霏霏月转廊。只恐夜深花睡去,更烧高烛照红妆。”
谁!何人吟的高深佳作?竟如此美妙,完败单公子!
众人将目光投去,寻找声源。
颜舒眸中忽然一亮,顺着诗声,美目望去,朗朗少年,灯光明照,清风拂点,淡然谦雅。
“颜舒姑娘竟然笑了!”
“她对这人笑了!”
“竟然有人能对得上诗了!”
见此,目光皆离自己去,单公子颓然,竟有人能抢了自己的风头,好得很呐!
东恒:‘不过是乱拿了一首出来念,这就算得上上乘了,看来几百年过去了,这里人的赏诗水平还是没有太大提高。’
‘师父,没想到你的文采还不错啊。难得你这次终于说话可信了。’
‘其实,为师也不精通文学,我想的是,如果不行,就直接给她来一道控神术。不过,苏先生的诗,还是高深啊。’
‘原来这不是你作的,盗版,垃圾。’
‘你住口!读书人的事,能叫盗版吗?这叫借鉴。’
台上,颜舒对老鸨低语了几句,便转身离去。
看老鸨那肉疼的样子,就知道这诗是对上了,竞价计划流产了。
虽然肉疼,但还是不得不宣布,“呃,颜舒姑娘的题,被这位白衣公子答上了,张妈妈我恭喜这位公子了。接下来,就请这位公子静候颜舒姑娘的通知便可。呃……姑娘们,该表演了。”
可惜,众人的兴趣早已大减,听曲缓悲的只有少数,大多要么离开,要么开房发泄去了。一些人向义逍云祝贺恭喜,一些则投以怨恨目光,便宜这小子了!
独坐一桌前,这茶,还是没有自己煮的好喝。
“老孟,问得什么了?”
孟山人就在旁边坐下,“唉,老夫知道阁中其他女子自然是没机会知道关于黑冥帮的情况,所以并未跟随她们,暗中询问一些客人,他们也并未知晓太多,所以,老夫有辱使命啊。”
“你说这些,是想证明你没有嫖吗?”
“恭喜二大爷得到颜舒姑娘倾心。”
“我要你何用?”
孟山人淡定回答:“起码您不会成为光杆司令。”
义逍云低声对他说:“往旁边看,有个人过来了,你看他姓扇,而你是‘扇人’,过去扇他一巴掌。”
“这位朋友,在下单不郁,严铁人士。敢问朋友尊姓大名?”单公子走到两人面前,礼貌交谈。
‘不育?难道是因为纵欲过度,所以得病了?’东恒暗中惊讶。
“在下百里信,中州人士。”
“哦,原来百里公子来自中州,都说中州多出才杰,今日一见,果然所言不虚。百里公子之文采,才华横溢,满腹经纶,在下自愧不如。”
义逍云礼貌性的打断他,“扇公子过来,不是只为夸奖义某吧?有何事,你还是直说吧。”
直接依照读音理解他的姓氏,对他姓“扇”,没看见他还拿着一柄扇子吗?
单不郁疑惑,“易某?”
“哦,在下百里信,字一言,平时自称一某。”
我真他妈机智。——义逍云此时内心如此想。
然而他却不知道,中州之地,多是定义十八二十岁成年,未成年男子,不表字;而剩下的十六成年区域,没有表字这一传统。
所以这也就骗骗对中州习俗不了解的单不郁而已。
“如此。在下直说了,在下对颜舒姑娘倾慕已久,而观百里公子之前未曾来过缘青阁,所以,还请百里公子,将这次机会让给在下,在下愿出十万灵石。”
“扇公子莫不是以为,我会看重区区十万?”
脸色淡然,不为所动。话是这么说,但他内心却是激动的很,‘我靠!一首诗就十万了,这么值钱!’
‘不是诗值钱,而是人值钱。’东恒评语。
单不郁俯身,小声道:“外加黑冥帮下落,这样如何?”
“黑冥帮?是什么遗落宝藏的地方吗?”义逍云依旧平静的回答。
单不郁内心疑惑:奇怪,为何他的反应如此平静?难道本君猜错了?
这时,千巧走了过来,“这位公子,颜舒姑娘有请了,请随我来吧。”
义逍云起身,对单不郁拱了拱手,“美人盛邀,岂可不赴?扇公子,恕在下婉拒了。”
“无妨,那在下,便祝百里公子,言谈欢愉了。”
话是这么说,但他心里还是很气愤的,区区武师,竟然敢和本君抢人,他死定了!
一直充当人形背景的孟山人站起,奸邪笑道:“祝二大爷玩得开心。”
单不郁再次惊异:二、二大爷?他不是武师吗?难道是……竟然比本君还老!他死定了,他走不出严铁了!
义逍云脸部抽搐了下,呵,二大爷,还说的挺大声,孟山人是吧……
快速恢复风轻云淡贤雅姿,随千巧走上楼去了。
嗯?她想干嘛?!别贴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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