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神说,她创造了土地,山石,一切万千的承载之物;
母神说,她是丰收的象征,雨露和晴阳,是她给予众生的些许慈悲;
......
神是慈悲的,也是威严的。
只有牢记戒律的信徒,才能死后,成为她座前的奴仆。
......
这首重复而冗长的诗篇,是大地母神教,原始教章的序言。以鎏金厚重的姿态,被篆刻在大地母神教主教堂的墙上。
价值决定了位置,位置同样回决定价值。
当一首诗歌,在宏伟浩大的殿堂里,被一代又一代的神明使徒(教皇),威严正色的,传唱了一千多年。
那么,就算这首诗烂的,看了辣眼睛,想了辣脑子。
但相信我,一定会有数不清的民众,能狠下心来,把自家所剩不多的米粮,毕恭毕敬的供奉在这首诗面前。并以救赎与崇高的心态,唱响着咏叹调般的赞美。
虽然这一切的一切,在向解难看来,如同被头傻驴,一个撅蹄子踹弯的树那样扭曲。
但毕竟是人家的信仰,精神的寄托,也得尊重一二不是?就是它很扭曲,很恶心。
恩连,作为当代的裁决所的所长,他对原始教章的尊崇,某种程度上来讲,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
他原是一个小国边境的农家儿子。
因为一场可怜又可笑的‘自然’饥荒,让他失去了父母,失去了所有的牵绊。
当他行尸走肉般的,彳亍在皴裂的黄土上。望着那一处处,像是恶魔低语的狰狞裂口时。
神的使者降临了,在太阳的光辉里,那个老人伸出了手,向一个低贱的罪人,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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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意志,是我等至死不渝的信念!不用留情!杀--!”
在一处折戟断剑的杀场上,四散而无拘束的烈焰,舔着炽灼的火舌。刀剑相搏的碰撞声里,不时有血染的白光。
虔诚的信徒们,高鸣着母神的圣名,驻守深渊的长枪,搅动起方圆层叠的风云。
从东洲而来的阴影们,匍匐在树前花下,见血封喉的锋刃,只为出鞘杀人。
秋苇次正佝偻着老腰,拄着如泼墨写意的太刀,豪迈的说道:“战斗之时,恩连阁下,还有闲暇张望。我这老朽之刃,已被阁下放入眼中了吗?”
“前辈说笑了。”恩连抹了抹嘴角的血迹,架起圣光汹涌的长枪,默然说道:“秋苇家的黑刀,没有人敢小看。
我等此次前来,只是劝前辈放弃那污浊罪恶之物,再去涂炭世间英魂。
还请交于我等,母神会原谅您的不知。
若是有所损失,大地母神教会给予丰厚的赔偿。”
他说的光明正大,义正言辞。伟岸到,让人会下意识的,忽略里层的意思:
你家的东西太危险了,为了不让他,去祸害别人。你还是交给我吧......
嘛~~,怪恶心的~~
虽然宗教在某种程度上来讲,对于安抚民心,确实了独到的奇效。但是,对比一下优劣......这种毒瘤,还是成为历史的灰灰比较好。
所以,回答这神棍的,是一抹冷翳的哑然刀光,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了。
“一字居合!”
“圣刃!”
随着两个尬到爆的招式名,被一大一老俩中二病喊出后。
“咚---!!”
凄寒凝霜的太刀,和璀璨光辉的骑士枪碰撞之下,发出了撕裂耳膜般的巨响。
大地在颤巍的悲鸣,一道又一道的裂痕,从他们的脚下蔓延,恍若小型的天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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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高山之上,向解难沉默的,看着这场,被冠以正义与邪恶,死亡与救赎的闹剧,有些提不起劲儿来。
看着这个,他顺水推舟,便自行演化的局面。他没有任何声息。没有高人一等的无聊倨傲,也没有悲天悯人的操蛋感叹。
究其缘由,也不过是看的太多,经历的,也太多罢了。
无休止重复,是毁灭美好臆想的最佳方法。
就像一首震撼灵魂的无上妙乐,你要是把它设为起床的闹钟铃声。相信我,你就是再喜欢,一个月后,你听到前奏就会想吐!
除了悬停四方的宝剑,自成阵法,在隐隐剑鸣里,斩断了来去窥视的目光外。
阵里阵外,就似两个人间。
除了......
“阿难,你放开我!我要去救次正爷爷!”金发若流云溢彩的狐女,拼命扭动着身子,却无法挣脱半分。
这个脑子打了铁的混蛋狐女!
散发功德宝光的金色绳索,很不客气的,捆在【酒姬】小姐的身上。并将大红色的宽袖和服,勾勒出让人意欲流血的凹凸。
妈了个鸡的,龟 甲 缚!老子什么时候,设定这......
好吧,骨爷.....我明白了,您那人老心不老的作风,恕我实在无法苟同。
想着那个为老不尊的装逼骷髅,向解难就觉得肝是一阵抽痛!还有......那论斤称的辟邪物品......我仿佛听到了,无数骨妖的哭泣。
丽丽子瞅着向解难,有些晃神的功夫,眼珠子直打转:(幽红狐火)
天青色的魅眸里,闪烁起黝黑碎屑的红芒。无形无相的狐火,燃于虚空,烬于万物。
这家伙,就没接受教训吗?
向解难撇了撇嘴,声音无半分起伏的说道:“你不用试了,这绳子是纯粹的功德神器,你那半熟不熟的狐火,不可能烧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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