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是一个美好而抽象的词汇,清晰与朦胧的辩论,生与死重要与否的关系,甚至是对爱情渴望。在那群一天到晚玩笔杆子,又不晓得逼逼叨叨什么的文人手里,却是玩出了花活。
如果不解风情点,总结起来,也无外乎是远啊~,近啊~,不是最远啊~,不是最近啊~~等等之类。
嘛~~,这玩意……的确是无病呻吟了些。
当然,抱怨是这般抱怨,起码这两字一凑合的词语,还代表着,一种求而不得的奋进。
天底下隔的远的东西,不算多,也算不得少。
比如,游鱼之于飞鸟的沉沦和高飞;同根相生的老树,岁末不得相触;少年少艾,那相知与不知的蹉跎。
而仙与凡的间隔,更似超出了以上的所有。
人仙家失恋,那叫斩断因果尘缘,你失恋,顶多算老天开眼;人家偷东西抢东西,能理直气壮的来一句‘与天地相争’,你偷抢一个试试?出门右转,蓬莱东路派出所等着你。
好吧,牢骚满腹言的确是这般,但‘差距等于动力’这句很废材的话,还是代表着芸芸众生的诉求。
苏云羲热血未尽,胸中依旧留着些许少年豪情的作风,本就与平常教师不同。
竹杖芒鞋,一蓑烟雨任平生的洒脱;诗万首,酒千觞,几曾着眼看侯王的阔气;还有那当年鲜衣怒马,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轻狂......
这些少时的念想,苏云羲原以为,自己早已经忘得干净。但是啊,当一个真实的,离自己仿佛只有一步之遥的世界,出现在自己眼前时,他顿时成为了俘虏。
虽然开局的难度颇高,面对的BOSS颇骚。让他踏入真实的第一步,就是想尽办法的活命。
作为一个弱者,躲在强者背后,这无可厚非;但作为一个男人,躲在女人背后讨命,就很有些跌份了。
所幸,苏先生高呼仙名几声,镇住了澜阳和归泗这一道一妖的两人。但也仅此而已罢了。
澜阳冷峻深沉着眉眼,朴素,却暗含不凡的道袍,在寂静无风的树林里,鼓动如旗。
末了,道袍敛去声息,神色孤傲的道人,幽幽一叹,剑指一斩:“余道友,何必挑战我等的耐心。”
木剑,随着叹起,亦随叹尽。
“轰--!!”
木剑,是养在道心里,俯瞰了人间三十年的剑。三十载的寒暑,三十年的骄傲,三十载数不尽的念想。
三尺青锋鞘中藏,一梦寒光,落尽九州不知芒。
剑是君子之器,曲中求直不折意。但剑就是剑,出鞘,杀人,或舍身成仁,就是它的宿命。
所以,几十载藏鞘,却无声无息的锋芒。轻松而快意的,斩破护持在余若华和苏云羲面前的水幕,便也是应有之理。
“噗--!”
“轰--!”
色泽深幽的木剑,刺穿了余若华的腹部,更顶着余若华,飞入了不知几许的林中。
沉静的晚林中,掀起风雨的狂澜。如刀如墙的劲风,讲树木或折断或拔起。支离破碎的残枝败叶,在漫天飘洒的尘土水花里,沙响起哀鸣。
快捷,强大,甚至是变化的目不暇接。
“咳咳咳--,啊啊啊啊~~!!”
等着一切平息,余若华那痛苦,悲哀,如泣如诉的哀鸣,才从狼藉不已的源头里,急促的传出。
“你们...嗯--!!”
苏云羲想大声呼喊,却被一个老朽枯节,却阴冷如北川之寒的手掌,不甚在意的遏制住了喉咙。
其实,这才是现实该有的样子。强者,不会因为弱者的言语,而随意的动摇本心。
他们拥有一切,执掌一切,甚至予取予夺的冷漠。
归泗老朽佝偻,但身躯却异常的高大。血脉里,本就透着蚀骨阴寒的他,看着在自己手中挣扎的苏云羲。带着几分惋惜,不紧不慢的感叹:“你们这种弱者,为什么会如此理直气壮的,来威胁我们两个?
我们本来只是想要一个职权,你们却非要搭上一条命~~~”
“行了,别说废话了。”冷硬而羞恼的声音,打断了归泗明显多余的话语:“赶紧干活!”
澜阳淡然转身,看着漆黑死寂的林中,感受着,那代表着忌惮的视线。那痛苦的咳嗽声,是他的证明。
唯一不好的,就是他那平淡如万里秋云的神色里,好似酝酿着代表愤怒的雷暴。
今晚的行动,准备的时间不长,却考虑准备的尤为充分。
在他和归泗,看上去,是如此浅显直白的找上门去的背后,其实是两大势力的底蕴合作。
比如,可以依托那位功德剑仙的剑阵,布下遮蔽天机之法的冥河宝旗;比如,以一人(岑曲)之生死为祭,可以念想诸仙的国都大阵;比如,强行抹去神念标记的灵宝等等。
至于那什么,调离剑仙的知识竞赛、抖出千江一地,所有灵物的那场奇婚、甚至是余若华,突发奇想,想来了断尘缘的想法......这或多或少,都有他们踪迹的事情,也不必多说。
当然,这些代价和牺牲,对于澜阳而言,其实并不重要。这一系列事情,他记得最深刻的,也不过是,和同门师兄弟们来竞争这一资格时,竞技台上的斑斑血迹。
只是没想到,为了一个高不成低不就的雨灵,自己竟然动了藏鞘的剑意?
真是失败至极。
但是,想着月余之前,那一袭白衣胜雪,月辉耀黄泉的绝代身影。他就不由的一阵心热。
一条道途!一条神佛之上,甚至是诸天之上的道途!
不求全部,只要十分之一,哦不,只要百分之一!自己就是镇压世间的强大!
他压下了兴奋,长呼一口气:“准备了一个月,动手吧。”
剑仙的我坚决抵制恋爱喜剧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