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94.不可战胜的敌人

（阿斯加德的繁荣么……我可不觉的多一个人就能够称得上是繁荣，还是说……他们已经到了多一个人就能够算是繁荣的程度了？）洛河开始了他惯例的分析，（按照北欧神话的体系来看，虽说有名的神明没多少，但是神界的居民多得是，而现在看来这些在神话中没听过名字的神灵，数量也不是很多啊。）

虽说各方面都是有神灵的，毕竟信徒和教会的种类那么多，不过那些不成气候的小教会根本就没有足以对应的神灵，简单来说信仰不够。而最为强大的光明教会，所对应的光明神，自然也可以称得上是最强之神吧。

洛河眯起眼睛：“那么，答案就只有一个了吧。”

“你能明理，倒是值得赞赏。”天使略微点头，“那么，献上你的忠诚吧，那位大人会很高兴的。”

洛河歪了下脑袋：“看样子你是误会了点什么，虽然你开的价的确够高，但是……恕我拒绝！”

下一秒，洛河已然暴起，手中漆黑的重剑拖出一个灿烂的黑色光弧，携卷着五金的威势轰然砸在天使的面门上。

然而后者却并没有什么伤害的样子，她有些不能理解的歪了歪脑袋：“为什么要这么做？”

洛河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因为我看你们所有人不爽，垃圾玩意。”

天使似乎是有些无奈的叹息起来：“愚蠢。”

下一秒从少女周身爆发出来的洁白光辉仿佛实质一般，庞然的力量让掀起洛河的长发，仿佛在风中狂舞的蝴蝶一般。

“啧……传奇之上的力量吗……”这还是洛河第一次体会到这个世界传奇之上的力量，至于之前的洛河alter，那力量体系和这个世界完全不同，而且那还是洛河一手塑造出来的世界观，所以而已不太有什么新鲜感。而眼前的天使，才是突破了这块大陆……突破了整个人类的更加强大的存在，“天使的话……应该算是光明神的仆人之类的玩意吧，仅仅是神仆就这个阶层啊……看来跟我预料的不太一样。”

从现在这个状况看来，凡人和神灵之间若是还隔着一个神仆的话，那么神灵至少也得是八级的存在吧，当然这种分级还是建立在人类分级的基础上。继续往上还会有什么东西，那就不是现在的洛河能够了解的到的了。

洛河将那属于bx的紫色风衣褪下，漆黑的甲胄依附在内侧的水手服上，倒是别有一副另类的美感。虽说以海瑟薇的技术能够打造出来的甲胄也就只到这种程度了，毕竟也是用现有材料打造的存在，哪怕海瑟薇具备莱恩时期的技术，没有那个时期的材料做支撑的话，现在这样子也就是极限了。

虽然这套甲胄和武器连传奇都要望而生畏垂涎三尺，但是对于洛河来说基本不怎么够看，毕竟他的敌人远比传奇要强，比如洛河alter或者眼前的天使。

“既然不选择臣服，那就灭亡吧。”天使冰冷的眼眸之中不带有任何感情，手中洁白的光芒凝聚成一柄长枪，那是纯粹的能量武器，彰显着人类之上的存在对于能量的操控如何登峰造极，“至于那不该存在于凡间的神器，之后我会亲自回收。”

“前提是你得有之后啊……”洛河看着被砍下来的少女的脑袋，剑锋上漆黑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话说这张脸好像在哪见过啊……”

“凡人教会的圣女嘛，你见过也是正常的。”被洛河拎着的脑袋开口说话了，这场面还是挺惊悚的，虽然猜到应该不会这么容易，但是洛河着实还是吃惊了一下，而就在他这注意力不在的瞬间，洁白的长枪擦过了洛河的脸颊。

洛河眉毛一挑，若不是他的危机预警能力足够强，甚至强到了近乎本能的情况，这一枪或许就穿过了他的脑袋。在几个闪身之后他跳到了广场的边缘，眯起眼睛看着那具无头的尸体。后者将自己拿被洛河顺手扔掉的脑袋，将其重新接回自己的脖子上：“看样子我还是小看了你，这种力量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拥有的。真的不考虑臣服吗？”

“臣服尼玛。”洛河脸色如常的看着天使，“这都杀不死……果然天上的都是一堆怪物吗？”

“严格的说你的确杀死我了。”少女似乎并不吝啬讲解，毕竟对于她来说洛河也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她倒是不介意让洛河做个明白鬼，“毕竟法则受限，如果不是还有这些凡人信徒，我们连来到这个凡间的机会都没有。”

“信仰之力是桥梁啊……”洛河看着天空上的巨大法阵。

“的确可以这么说。”天使点了点头，“不但如此，要想在这个世界使用出原本的力量，就要有相应的容器，那就是凡人所谓的圣女……圣女并非一个地位或是荣耀，只是当我们需要亲自降临的时候准备的容器而已。”

**眼皮一跳，心里有种没来由的不爽。

“当然光有容器还不够，想要以标准情况降临，还要准备相应的神术。”天使抬眼看着天空，“就是你看到的这个，需要积累数千万的凡人才能做到……还真是相当没用呢。而当我们降临之后，也要用这个神术作为存在的依托，当然同时我们也会保护那些能量节点……就是那些发动神术的凡人。所以不要想着去破坏那些施术者，那些节点每一个都等同于神术本身，也就相当于每一个都是我立足的根基……简单来说，就是我会阻止你。”

“还有最后……关于你是杀死我的问题。”天使指了指自己，“严格意义上来说，当我们使用的容器死掉之后，我们也就死掉了。这是毋庸置疑的，也算是一种代价吧。虽然进入容器之后就等同于我们本尊，但是几万年来我们也没少遇到过足够强的邪神之类的。所以为了避免死亡，我们将容器本身的生机和所有神力节点连接了起来，简单来说……就是类似于概念替换吧，刚才我将‘死亡’这个概念和其中一个节点置换了。”

“所以说只要哪怕还有一个人在维持这个神术，你就能无限复活？”洛河感觉手心有点发冷。

“可以这么说，”天使点了点头，“如果你想要彻底杀死我，大概就要杀死完整状态的我46987897……哦，现在应该是46987896次。”

“那我就杀你五千万次！”洛河眼中闪烁过金色的光辉，重剑再度指向天使，然而这一次他却没能顺利砍下对方的脑袋。

“我可不会在同样的地方失误两次，”天使还是那种默然的样子，“我说过，是完整状态的46987896次，我可没说会站着不动让你随便杀。”

“啧……”洛河反手一剑砍过去，剑锋上蔓延的黑色力量瞬间将天使连带着武器一起砍成两半，然而几乎实在瞬间她就恢复了原来模样，脸上仍旧是那份从容淡漠的表情，只是手中的长枪几乎实在瞬间做出了上百次突刺。

洛河手中的重盾被捅的千疮百孔，他舍弃掉盾牌，甚至干脆不再重新拿出盾牌，双手拖着重剑砍向天使，并成功的再度将其砍成两半。

天使看着剑锋上的漆黑，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背后的羽翼张开，瞬间脱离了洛河的攻击范围，同时，上百道白光如同流星一般降临在整个广场上，那每一道光芒都有着毁天灭地的威能。

当闪光结束之后，原本的广场已经不复存在，洛河半跪在半空，身上的甲胄崩成一地碎片：“他妈的……”对方比他想象的还要难搞，而且比他想象的还要聪明，虽然仍然有些低估他的样子，但是并没有某些英雄王那样的傲慢。

虽然并不是没有优势，毕竟本来按照常理来说洛河根本不够这位神仆看上一眼。理论上来说虽然有着五千万条人命作为保险和炮灰，但是通常来讲阿斯加德降临下来的神仆神使不会遇到需要使用这种手段的，毕竟除了邪神本身，没有任何人能够对抗这种超出人类之外的存在。

但是洛河不同……或者说**不同。作为洛河塑造的世界观中的终极bug，在觉醒了虚空之灾的情况下，凡人也好，神明也好，秩序也好，混沌也好，没有任何一样东西是他无法毁灭的。简单来说，就是可以无视掉大部分防御力量，就像他回到王国的时候就顺手砍了一个大主教一样，那个时候圣光都没能护他周全。

而现在，哪怕对手是个神仆……甚至哪怕光明神亲临，都无法和虚空之灾抗衡。那是破坏一切秩序，同时又破坏一切混沌的存在。那是单纯为了毁灭和破坏的存在，它不需要任何解释也不需要任何评判，它仅仅是存在，存在于洛河的剑锋之上。

也仅仅只存在于洛河的剑锋之上，以现在这个状态的洛河，或者说只是觉醒了两个原罪的**来说，还没有足够的能力去驾驭那至高层面的能力。哪怕是在原本的虚空之中，**觉醒虚空之灾也是在他成长突破到仅次于虚空之主之后的事情。所以哪怕现在洛河能够让【力】笼罩方圆数百米，但是能够真正伤到甚至是杀死天使的，也就只有他手中的剑刃而已。

而天使仅仅在两次死亡之后就发现了问题，并且拉开了距离，虽然洛河并非没有远程攻击手段，但是那样根本没有能够威胁到天使的能力。

对方站在天空中没有任何动作，那流星般的光点就再度布满了天空。和上次一样完全没有任何折扣的大面积覆盖，洛河咬了咬牙：“what the fuck！”

仅仅是挥手之间，就能够让洛河连近身的机会都没有，哪怕可以用【力】中和掉大部分，但是经历过一次的洛河也完全清楚了，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能量攻击，那是和【力】同样层面的法则力量，他多半也猜到了，人类传奇的极限，突破晋升的要求，除了信仰之力一类的玩意，多半改变的也就是对法则的掌控了。

凡人没有应对法则力量的方法，所以以往的洛河在【力】方面无往不利，但是现在这方面的差距已经被完全抹掉了，在面对一个真正的人类之上的神仆的时候，他此时的力量就显得捉襟见肘。

而且无论是【力】还是虚空之灾，都不是用之不竭的，相反对于洛河的消耗还相当大，而且同时洛河还保持着天权加身的状态，怎么算都不是能够打持久战的样子。

“呵……”面对着流星一般的枪阵，洛河嘴角勾起一抹疯狂的笑容，“let us across hell and reach to heav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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