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陛下,雅布葛特领主来了。”
进门的士兵禀报道,现在他的出现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他来干什么?不见!”
怒意已经让国王的失去了应有的理智和风度,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时间再来管这个刚上任的毛头小子了。
“还真是让人伤心啊,国王陛下。”
雅布葛特的声音传到了他的耳朵里,身着一席白衣的雅布葛特出现在了门口,没能等他踏入房间就被手持长矛的士兵给拦了下来。他不怒不惧,脸上依旧挂着笑,隐约透出了轻蔑的笑。
“你们不是想要知道卡拉斯为什么会掳走圣女的理由吗?这一点我知道。”
“放他进来!”
抖了抖身上的灰尘,从两边的守卫中间走了进来,那名禀报的士兵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雅布葛特,你知道卡拉斯骑士掳走圣女的理由吗?”
“是的,我亲爱的皇后倪下。”
他说着恭敬地向着皇后行了个礼,这称呼总让人觉得有些别扭,但谁也没有提出意义。
“能够让男人做出这种极端行为的永远只有女人,所谓爱情是让人盲目的东西。”
“爱情?卡拉斯与圣女只有一面之缘,怎么可能会因此做出这样极端的行为?”
“这你太小瞧爱情了,教皇。不过你说的的确没错,仅因为只有一面之缘是难以做出如此极端行为的,但若不是一面之缘的话那又怎么样呢?”
“不是一面之缘?”
雅布葛特提出的论点让他们觉得有些奇怪,对卡拉斯的背景已经调查得非常清楚了,在他们的认知中他绝对没有与圣女有所接触过。
“这还是要从一个故事说起,在偏远的领土上有个不起眼的小村庄,村子里有一对自小一同长大的少男少女,两人之间相互爱慕着,并约定在男生18岁的时候结为夫妻。没想到,没想到的是在男生17岁那年有一位领主代理经过村庄,因为某种原因领袖代理恼羞成怒一把火将村庄烧了个干净,男孩子为了保护女孩子挺身而出却被领主代理的魔法击伤性命垂危。”
他顿了顿用着平淡的语气说着,就像是第三者旁观那样冷漠不带有任何的感情,当他说道代理领主这几个字后,几人的心头都咯噔了一下。
“没有任何力量的女孩子跑到了男孩子的身边,哭泣着,向着神明祈祷着,只要能够拯救男孩子的性命她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可以。本以为没有任何的办法,恰巧这时打盹的神明听到了女孩子的祈祷,并赋予了她神迹,锵锵!这时圣女就诞生了!圣女利用自己的神迹拯救了男孩子的性命,也被领主代理给盯上了。”
“这……”
这一段是他们从来都没有听到过的现实,与雅布葛特之前述说发现圣女的过程相差得实在是太远了。教皇的脸色有些发青,圣女是他带回来的,对那套说辞他也有怀疑过,也派人去调查过都没有得到应有的结果,然后他就放弃了。事到如今已经成为现实他又为什么要将这样的事说出来,不安的感觉在他的心头扩散开。
“啧啧啧,事情还没有结束。为了逼圣女乖乖就范,他以男孩子的性命作为威胁,逼圣女一起来到了教会,为了掩盖自己的恶行,甚至主动在村子里释放了瘟疫的魔法来伪装成瘟疫蔓延,自己赶到后不忍瘟疫的扩散一把火付之一炬。”
“难道说是……”
听了他的话后皇后捂住了自己的嘴,国王的手在颤抖着,而教皇的脸色铁青。
“没错,那个男生顽强地活了下来并改名叫做鸦,不对,应该是用卡拉斯这个名字。女孩子成为了教会的圣女,教皇大人,您现在知道为什么圣女的力量越来越弱了吗?没错,她的神迹不是为了教会而存在的,是为了仅仅一人而存在的!”
“竟然有这样的事……”
尼尔颤抖着,在他的眼睛里明显地充满着愤怒,他愤怒的并不是雅布葛特做出的事,是明知道他这样做还包容的教会。圣女的出现让教会的地位扶摇直上,隐藏了如此大的秘密不向他这个国王汇报以至于现在的权力的平衡向教权那边慢慢倾斜,这是他作为国王所不能容忍的事。
他扭头看着穆德雷孚在他的眼睛中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难道不是他指使雅布葛特这样做的。转而一想他特意跑到自己和穆德雷孚的面前说出这样的话究竟有什么样的目的,完全是为了找刺激将自己的行为暴露在自己的面前吗?
拥有着如此缜密心思的雅布葛特绝不会做这种无意中的事,那么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或者说现在他面前的这个人。
“你究竟是谁?”
“跑了那么大个弯子,你终于说出这句话了吧,我亲爱的哥哥。”
“哥…哥哥……”
听到这两个字后,尼尔的后背感觉到一股寒意,那是源自内心感觉到的寒意,他睁大着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个人。
他一点点一点点将自己脸上的伪皮撕下来,在他的那张脸上露出的是被火焰烧蚀过的痕迹,那凹凸不平的肉疙瘩下隐约能够看出一张俊俏的脸庞,就轮廓而言和尼尔有几分的相似。
“尼…尼伯特?!!你…你不是已经?”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你是不是想这样问,我是不是已经是死了会好一点?可惜啊可惜,事实就是那么的滑稽,那些该死不死的还在享受着荣华富贵,而该享受着荣华富贵的人却和下水道的老鼠一般躲避着隐藏着,舔舐着伤口,但我还是苟延残喘地活了下来。”
“你……”
不等尼尔张嘴,黑色影子如剃刀一般刮下了他的一层汗毛,那丰满的肉身向后退了两步双脚绊倒了一起,整个人掉到了地上。
“还有你,穆德雷孚!光凭这个不成气候的东西是没有办法走到这一步的,你们想要的是一个傀儡,对你们言听计从的傀儡,不过你们的计划也落了空。我这位亲爱的哥哥看上去这般人畜无害的样子,倒是在他骨子里还留着狼的血。”
尼伯特轻蔑地嘲笑着他,没有人比他更加清楚这些人的秉性,要不是有教权在他们背后撑腰,他们也不会有这样大胆的计划,放过烧了他和他母后的寝宫,若不是当时的宫女用自己的孩子调了包,恐怕他早已化成森森白骨,脸上的这些肉疙瘩就是最好的证明,每当夜晚这些伤口都会发出隐隐的痛。
“尼伯特,你误会了,教权和皇权职权分离这是自古以来的传统,这是先帝所立下的遗诏,我们……”
“穆德雷孚,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不用需要用这样的理由来搪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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