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是一种地理资源,十分适合用于放牧养殖牲畜,这就是无关紧要的一句话。
用来牵扯出一种理论,现实中随处可见而现在也实际发生的事。
例如羊群,也就存在头羊的概念,率领羊群的存在,不是统治者也不是什么老大,只是它往哪里走,羊群也跟着它往哪里走这样的概念。
而现在所指的,原本的头羊的确是类似于统治者的存在,他们称呼为长官之类的,再被斩首之后,其余的士兵失去了只会,失去了头羊的领导,乱了方寸。
一开始可以坚守住的街道,可以守住的区域,因为一个人的胆怯,一个人的后退,他在这一刻成为了头羊般的存在。
看见了同伴的撤退,另外一个人也会出现自己是否也应该离开?这样的念头,只要持续不打消这种念头,基本上可以确定他已经逃离了战场。
就这样,一个人感染一个人的行动,警戒着又是下一个人,又是下一个人,前方抵御敌人的士兵们流干了鲜血,而身后早就没有了一个同伴的存在。
推到最后的一片市区,没有丝毫秩序和目的的攻击,对于敌人来说和送死差别不大,而敌人却在有序而又目的的情况下一步步紧逼,最后所有的人都聚集在了一起。
那么又回到之前的状况,如果一个人有了逃跑的心,那么试问,他有没有可能投降?如果没有一个人愿意跪下,没有一个人愿意丢下手中的武器,那么他们一定会被他们的人民所铭记。
可是人终究是人,不管怎样的强大,都逃不出身为人的这个宿命,身为人就会存在于欲望。
不管是怎么样的欲望,不管是对于性的欲望或是权利,财富亦或是力量或是其他人们口中变态的欲望,都无可比拟一种本性,所有的生物,都存在的生存欲望。
或许不知道投向是否会换来生存的机会,不知道跪下之后是否还能够活在这个世界上,可是只要有那个可能性就好,活下去的可能性,他们都明白,或是自以为,战斗下去必死无疑。
那好,不管现在那可能性多么的小,都变成了唯一活下去的可能,不是所有人都勇敢到不惧死亡,不是所有人都会因为国家的仇恨而愿意付出自己的生命,他们没有错,他们没有付出生命的必要,生命只有一次还是分的短暂,这战争未必沉重到需要他们付出生命,两边皆是如此。
世界之外的世界有着什么,只要耐心的翻阅历史,就会知道那是这是多么危险的世界,而人类自己的欲望促使着自己的争斗,这是个笑话,不过人们貌似乐此不疲。
回到现在,现在也该做出现在的决定,会不会被史官记录在历史中不得而知,可的确会留存在过去之中,即便没人记得,它也是活在过去的时间中。
这个城市,投降的士兵,还有城市生活的居民,加起来接近一百万人,那么,该怎么做?
这不是个很简单的问题,不在于问题复不复杂,而是答案难以下笔。
如果不杀光他们,那么将来必定会留下隐患,或许会在战争吃紧的时候,从后方暴动给自己带来重创,或许将来他们的后代也会起兵攻入自己的家园。
所以,联军的做法都如同前几次战争一样,不留下一个活口,即使战败,也只留给他们一座座空城。
赔偿他们那又如何?死了那么多人之后,付出的那笔钱和带给他们的伤害,稳赚不赔的做法,这就是他们的做法。
可是,一个不留再怎么说也,玲木在城墙上看着整座城市,身边的三个骑士长和哈特两人站在身旁,等待着自己的答案。
城墙上到处都是血,一些手指或者耳朵都能够看得见,而眼前的城市,如果没有经历这些,肯定是个很不错的地方吧。
在这么荒凉的地方,建立起这样一座城市,那是何等的不容易,多少的人付出的心血,那都不重要。
对于现在来说,依旧不重要,城里现在十分的混乱,什么肮脏的,龌龊的事到处都在发生。
就杀人而言,早就已经麻木,一开始的那种恐惧,再也无法感受,人的生命的脆弱再清楚不过。
可是一百万人,自己从未想过会了解那么多的生命,这只是一个数字,可那又不是数字那么简单。
没有什么实感,心中没有多少的实感,这生命的分量,自己为何感觉不到沉重?可这犹豫的源头又是什么?难道是因为那刺向自己的仇恨带来的恐惧吗,谁知道呢。
“你们说说看,他们该死吗?”玲木的回答没有得到赫丝他们的回答,他们也肯定不能回答。
不能够作为守护者的继任者来评论这件事,来看待这件事。
“我认为,这是必须的。”埃尔维斯没有了那种懒散的感觉,十分认真的回答稍微的让人有些意外。
“我还年轻,我不是很明白,如果是对的,那就是对的吧。”艾米丽的答案不明确。
“就算你动不了手,他们也不会停手,你是明白的吧。”依莱扶着城墙,看着下面的城市。
“小孩也不放过吗?”询问声。
“放过现在的他们,将来倒下的就是你,何况两边的仇恨,两边付出的生命,都已经不可能和平的存在在这片世界之下。”依莱无奈的摇摇头。
“传令下去,动手吧,谁都不要放过,一个人都不要放过,尸体都给烧了,人太多就找个地方直接埋了,总之,你们看着办,我已经,下了命令了。”玲木走下城墙,做了他该做的,什么都,不重要了。
走在街道上,露面到处都是血,尸体都被清理了,两边的房屋里面时不时传来女人的哭喊声,还有男人的声音,偶尔刚完事的士兵门走出房门看见玲木也会驻足敬礼。
看了眼门后,女孩儿和他们的家人,已经只有尸体留在那间屋子,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就算做了,最后他们还不是一样因为自己死去。
老人抱着自己的孩子坐在街边大哭,没有人理财他,如果有人理他,那也是他生命到头的时候。
有效的孩子抱着父母的尸体哭着,没有人安慰他,他的父母也不能再安慰他,也没办法保护他,只能够让那些嫌他太烦的士兵一刀杀死他,不过死在父母身旁,没有过多的受罪,也算是幸运吧。
总比那些被一群人糟蹋,还目睹自己家人被杀死,到最后自己疯掉然后被杀的人,好多了吧。
看了看自己的手,包裹手指的金属上,全是别人的血,头发上,脸上,自己还有哪里沾染的不是别人的血。
坐在不知道那个有钱人的家中,刚到的时候,他们都被士兵带走,从仆人到主人还有宠物,全部都被带走,当然也不用想后面会发生什么。
这里的确很大,十分的气派,正好作为今晚休息的地方。
脱下了盔甲,重重的砸在地上,里面的衬衣也是被血侵染,身体上全是血的味道。
走进浴池中,也没用多久,让整池水都变色,就像是把一个人的血全部都倒进了浴池中一样。
头发的颜色回来了,原本就白皙的皮肤也在水的清洗下拜托了血污,不过嘴里面,始终都留着血的味道,不管之后喝下什么,全部都是血的味道。
“那个女孩儿怎么样?”无力的询问声,回荡在空荡荡的浴室内。
“她自杀了,醒过来没多久就撞墙自杀了。”见月的手放在玲木的肩膀上,轻轻的**。
玲木点点头,这也是无能为力的事情,原本想的太好,不是自己体会那种痛苦,怎么会理解她的行为。
“怎么都,洗不干净啊。”无力的说出这样一句话,玲木闭上眼,任由见月的双手帮他消去疲劳。
玲木睡在地上,不想让人靠近自己,这满身的血,不想染在他人的身上。
夜晚,城市的上空,是否出现过的什么在一瞬间出现,可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它的痕迹,到底是从那个时空到来,但它的存在是否存在,无可追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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