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我对你说才对吧,我还以为你现在还在某个地方乱转找不着北呢。”
“哼哼,不过你也算是找到我了。”
汉娜说完,又看向了玲木身边的两人。
“那么,她们又是谁呢?”
“我救下来了,钟离霜,钟丽雪。”
“栗色头发的人,原来就是你啊!”
钟丽雪不断的大量着汉娜,指着她说道。
“嗯?你认识我?”
“不,我们不认识,只是玲木他向我们问有没有见过你而已,所以才知道你的一些特征。”
钟离霜摇摇头,她也在偷偷的打量着这个人。
“好吧,看来你还是有那么点良心。我叫汉娜,就这样叫我就行。”
“呼~~真是……”
“嗯?”钟离霜和汉娜不明所以的看着钟丽雪。
“看来她一定就是汉娜小姐你在找的人了吧,特征匹配上了,而且嘛,很明显。”
公良牧走过来,看着玲木,带着和煦的笑容,一副温和的模样。
“你不是也问了同样的问题吗。”
“当然了,我一直都很重视这件事。”
“好。”
“那是什么态度啊!”
公良牧好像被无视一般,被两人晾在了一边,一个人的话还真是尴尬呢。
他看了看钟离雪两人,自己并未见过,稍微的松了口气。
“玲木,你身上怎么湿湿的?”
汉娜围着玲木转了一圈,指着玲木的衣服露出了狐疑的表情。
“发生了一点事。”
“嗯?”下意识的看向了钟离雪她们。
“对,你想的没错,即使我造成的,我让他变得湿漉漉的。”
“呼~~~”慢慢的舒展开眉头,嘟着嘴呼气,睁大了眼睛看向了玲木。
“那你们聊。”玲木背过身去。
“大家,没事了,他们都算自己人,走吧,不要耽误时间了。”
公良牧转过身罢罢手,其他人的一些疑虑才被打消。
不去管后面三人有些不对劲的气氛,现在也算是能够放松一下了。
“请问……”
玲木看着与自己搭话的红衣青年。
“有事吗?”
“我叫公良牧,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玲木折,我不住在东边。”
“嗯,这样回答我确实就不会把你当成扶桑那边来的人了,而且你的穿着也不太像。”
“你观察的还挺仔细。”
“有时候还是会犯马虎,这总是困扰我。”
“嗯。”
他没有太多愿意交流的意愿,虽然他并没有直接的说,我现在想安静会,这样的话。
不过这样明显的态度,公良牧怎么会感觉不出来。
经过他的观察总结出,玲木并不是什么一般人,如果他是这样的态度的话,那该怎么在社会上生活呢?
这能够从很多方面看出来,所以公良牧也不再去多想。
看刚才汉娜的态度,就能够看出一些端倪,汉娜她应该是不怎么出门。
几乎就是待在家里的样子,可是这个人从很多地方都能够看出来,并不是这个国家的人,而汉娜对他的态度却是那么的……
所以,了解一下他也是公良牧认为有必要的。
“玲木公子你……”
“把公子两个字去掉,好奇怪啊。”
“玲木你们在来的路上,遇见魔兽了吗?”
“嗯?为什么这么说。”
“虽然你用水洗过,但是还是有一丁点血腥味留在你身上。“
”算是吧。”
身后的对话,好像有些偏离方向,如果汉娜听到了这句,或许她们之中那种奇怪的气氛也就不会继续下去了。
公良牧没有从他身上看到什么决定性的特征,他到底从哪里来呢?
虽然这不是太重要的事情,但是也是值得自己去花费时间的问题。
“你知道,红丸吗?”
“嗯?”
玲木的红色眼睛,看着他,他突然提起的话题让玲木有些警惕。
“啧,看来你知道那是什么呢。”
“不,我不知道,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还要向我搭话,我的态度还不够明显吗?”
宁愿破坏人际关系,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吗?
“不,刚才你虽然只说了一个字,那算不算说都不好定义,但是,那个意思是,惊讶吧。”
“我不知道,我正面回答,我不知道,行吗?让我安静会儿,我一路上被那两个家伙吵的现在都头疼。”
“玲木你说话可要负责啊!要是损害了我的名誉,你这辈子都跑不了了!诶,这主意……”
“我只是想知道你来自哪里而已,在这里的人,都是这个国家的人,但是你我知道你不是,对于外来人,我当然有想要更了解你一点。”
“好吧,我知道,行了吧。”
“你做居住的国家,它有我朝的疆土广阔吗?最后一个问题。”
“这个国家,要大多了,不过它也不小,国土还算挺大。”
公良牧点点头,并没有再继续搭话。
“我明白了,如果不是你妹妹一直捣乱的话,几句话就可以讲清楚了。”
“我妹妹有时候就是有些调皮,让你见笑了。”
“对不起,刚才兴致来了控制不住我自己。”
“是…是吗?”
汉娜仔细的看了看两人,长相基本上没有多少差别。
也就是穿着打扮上的茶杯,再者,那就是现在给人感觉的性格上的巨大差异。
“咳咳!”摸了摸喉咙,总觉得有些痒痒的。
或许是这里的鬼天气让自己不小心着凉了,可能是有些感冒吧。
不断的小口小口的喝着水,总想让喉咙上的东西给被水冲下去。
可是这痰太过顽固,好像吸在了喉咙上,根本就下不去。
没办法,只能够拿点干粮塞进嘴里,再喝点水,一口气全都吞进肚子里。
这是把鱼刺弄下去的办法,但他也想不到其他的办法。
“咳咳!咳咳咳!”咳嗽了几下,感觉就舒畅了。
“你怎么了?”
“公良啊,没事,嗓子有点不舒服而已。”
“喝点水就好了嘛。”
“诶,堵了,公良,你昨天跟我说的那个地方,价钱真的要便宜一点?”
“嗯?怎么,你现在就……”
“你也知道红丸,我现在忍着都感觉浑身不舒服,我做梦我都梦见它啊。”
“这就是爱之深呐。”
“嘿嘿嘿,自己人都明白,不是吗,嘿嘿嘿。”
摸了摸鼻子,他就走开了。
扇了扇鼻子前那股隐隐约约的氨味,那股味道在他身上简直是根深蒂固,融进了他的血肉中。
他不明白自己所做一切所带来的结果,他不知道这会多么伤害他的母亲。
现在还没有体现出来,就好像刚死的动物也不会马上就腐烂。
他还需要几年的时间,在彻底陷入其中之后。
所以他肯定会做一个称职的母亲,他在喝水,进食。
母亲他怀上自己的时候,也是那样,为了自己进食,用自己的身体消化,用血来哺育。
等时间一到,就开始分娩,生下自己的孩子。
所以,他会是个好母亲的,这里的很多人,都会是个好母亲的。
那么,他呢?看向了远处的某个人,两种想法在不断的搏斗。
犹如盾与矛的冲突,是盾先折损矛,还是矛
先戳穿盾,这可不简单。
旁人可以说这很简单,他不在其中,而自己没办法立刻果断的做出抉择,所以这很困难。
短暂的闭上眼睛,扬起下巴深深的吸一口气。
得到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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